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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再找到一件九龍帶扣對他們這些人來說並不僅僅是功德一件,而有更深的含義。
甘澤走了回來,“一個主棺槨,四個耳室放著四個陪葬棺,看規格應該是墓主人寵愛的妾。那個主棺槨有點不同尋常,和墓主人皇親貴族的身份不相符,大小、材質、彩繪、鑲寶什麼的,等級僅略高於四個陪葬棺。最奇怪的是……到處找不到墓誌。”
“難道我們進來的是個假墓穴,墓主人真正的棺槨隱藏在別的地方?”呂啟雯疑惑道,進而聲音有點發蔫,“此墓的作用就在於守護和防盜?”
如果真相如此,那這就不是一個墓穴,而是殺人機關了。
趙蘇漾心裡那種不祥的預感加深,總覺得後室門關閉之後,冥冥中就是一副要他們全軍覆沒的架勢。
“不是機關,一切都是人為。”他們討論的時候,岑戈低聲對趙蘇漾說。
“哈?”
岑戈的意思是,有人在搗鬼?有人利用古墓的機關故意殺人?
趙蘇漾沉心想想,還有誰比這幾個專家更瞭解鼎朝古墓的構造呢?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只要有人研究過這種墓葬,或者早就知道墓主人的身份,精通裡頭大致會有哪些機關,把人引進來讓他們觸發機關而死,是最簡單不過的事。
不知岑戈是怎麼看出他二人的死不是意外的?疑問盤踞在趙蘇漾心頭,岑戈好似看出了她的疑問,在她手心畫了一個“S”一個“N”。
“S”“N”,南北?
趙蘇漾忽然想起掉落在通往後室墓道的夜光指南針,如果沒有撿到那個東西,大家不會鬼使神差進到後室裡來。
進墓穴一路,沒有人掏出過夜光指南針,可見至少在進入後室之前,是不需要用到這個東西的。而且,這些專家見識過不少鼎朝古墓,加上鼎朝人講究風水,墓穴的朝向也是固定的,不存在非得靠指南針才能找到路的可能。無疑,有人故意把會發光的指南針扔在漆黑一片的墓道上,引起大家的注意,並灌輸一個觀念,即範軍亭來了這裡。
合作過很多次、互相都很熟悉,能拿到範軍亭的指南針並扔在這裡的無非就是他們其中一個。
所以,始作俑者就在侯毅冉、甘澤、呂啟雯之中。怪不得岑戈的臉上看不到驚慌和擔憂,他知道既然是人為,某個人一定知道怎麼出去。
“他”殺人的目的就是九龍帶扣?範軍亭和韓江雪的死對尋找九龍帶扣有什麼巨大的幫助嗎,還是他倆因為這樣東西得罪了兇手?
趙蘇漾見剩下的三個專家仍在孜孜不倦找機關,忽然冒出個更加恐怖的設想——兇手是想把他們全部弄死,然後自己一個人開啟門安然無恙地走出去。這樣一來,不死到最後一個,就不知道誰是始作俑者了。
岑戈忽然握住她的手,帶著她站在砸死範軍亭的巨石邊。現在看來,這裡是最安全的,既不可能掉下第二塊巨石,也可以說點悄悄話。
“雖然我對考古一知半解,但我認為這個墓不是陷阱,只是,墓主人的棺槨沒有放在後室。”岑戈壓低聲音說,“或許真的有個機關,能開啟下一個墓室,那裡才是主棺槨所在。”
趙蘇漾聽了,目光移到正中間大一些的棺槨上,以前看那些盜墓文,機關的啟動和它基本都有聯絡。只是現在,誰都不去碰它。
岑戈趴了下去,心理素質超乎常人的他沿著巨石和地面的縫隙檢視範軍亭被壓得扁扁的屍體,還細細看了唯一沒被壓住的部分——那隻伸出來的手掌。除大拇指指甲裡頭的淤血外,他其他四個指頭第一關節處都有傷口和淤血,第二關節出卻沒有。抬起手掌看手心,有幾道小傷口,邊緣很新,似乎被什麼紮了進去,然而手下的地磚並沒那麼鋒利。
半晌,他站起來,撣了撣衣服下襬的灰塵。
“範軍亭死的時候手裡握著什麼東西,巨石砸下來時,他的手連同身體一起被壓倒,四指彎曲、手心向下敲到了地面,因此手指的第一根關節處都受了傷,不排除指骨因此碎裂;另外,手中的東西比較堅硬,刺傷了他的手心,但跟他一起來的人把他的手掰開了,取走了那個東西,又將他的手掌平放。”
他這番話並沒有壓低聲音,而是用正常的音量,使得幾個專家都停下腳步。
“他真的找到了……?”侯毅冉反應很快,馬上問。
甘澤的聲音聽上去飽含怨氣,“這麼說,有人從老範手裡搶走了九龍帶扣,私吞了下來!”接著,他冷笑了一聲,也終於將目光投向兩個同僚,“大家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沒必要遮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