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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她的美貌和氣場深深折服。
“可以走了。”高煤凰站在他的面前淡然微笑。
“挽著我吧,美麗的公主,那樣我會覺得很有面子!”韓燁胳膊打勾伸向高煤凰,臉上綻放出大朵的微笑。
高煤凰輕輕將手臂搭進她的臂彎裡:“你這是變相的誇獎嗎,帥氣的王子?”
兩個人目光對上,旁若無人地笑了起來。
如果你這一刻正走在Hyatt Regency Paris…Madeleine的大廳裡,你一定不會忘記這對青春隨性、美麗逼人的男女,你會覺得他們如此登對,威廉王子和凱特王妃大概也比不過。
韓燁帶她來的是Les Papilles,她以前在法國工作的時候偶爾會和朋友來,高煤凰很喜歡這裡精緻可口的西南口味,和每天隨性的配餐。
花椰菜湯溫度剛剛好,鴨胸醬汁也和記憶中一樣美味,甜點的味道依舊那麼暖心。喝著香醇的葡萄酒,兩人輕聲聊天。韓燁講他以前讀書時在雷米街的印刷廠打工的趣事,高煤凰聽得興致勃勃,興之所至,她也講起自己剛來法國工作時候的一些糗事。
“你竟然在法國呆了三年!我還在這兒可笑地充當你的導遊!哦,你也不提醒我,看著我自編自演。”韓燁這麼說話的時候特別像一個撒嬌的大男孩兒,誰會想到這燦爛微笑著的,竟然是國內最知名的地產大亨。
“哪有,我雖然在這兒呆了三年,但畢竟是工作,在這裡的朋友不多。不會像你,在最青春最沒有憂愁的時候生活在這樣一座同樣沒有憂愁的城市裡,美好得很。海明威不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嘛——”
“如果你有幸年輕的時候在巴黎生活過,那麼此後你一生中不論去哪裡她都與你同在,因為巴黎是一席流動的盛宴。”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詠誦出這句名言,又會心地相視而笑。
韓燁笑著對她端起酒杯:“把你自己說的像有多大,你現在也依舊青春著啊!”
高煤凰想:外貌上的青春和心裡的總是不同吧。她來巴黎的時候,心,已經老了呢。
高煤凰想起自己在巴黎的那段日子,那時候她拼命地往自己的身上新增壓力。本不是藝術專業出身的她,先是做海報設計,後來是面料、珠寶設計和飯店裝潢,之後是專題編輯、執行主編、時裝總監,最後是雜誌總監。她並不是天生的工作狂,卻想給自己不留一點兒餘地,這樣她才能讓自己完全忙起來而不去想其他事,她太急於忘掉過往,就用了這樣一種不要命的姿勢。因而,巴黎,只是一個療傷的地方,療傷的方式,很另類。
她輕輕端起酒杯,和韓燁輕碰一下,笑著說:“工作與讀書時候的心境畢竟不同。多了很多壓力,少了吟遊詩人的特質。我想,如果是學生的時候,我會沒事的時候就去到處閒逛,看看法國各處美麗的風光,喂喂鴿子喝喝咖啡,享受金色的陽光,為了吃某家餐館而吃穿越整個巴黎城。可我來的時候,是個時尚新人,頂著莫大的壓力,努力想怎樣讓自己的品牌充滿未來感,努力讓自己不失控、不厭煩,你知道,這很難。”
兩人盛著滿滿笑意,越聊越投機,很有相見恨晚的意思。
“高小姐,真巧。”高煤凰笑容一僵。眸子一黯,旋即一轉身,換上得體的微笑:“嗨,雲小姐,宋總,真巧。”
“擲成臨時說想喝酒,我們就來這裡了。”云為安笑著解釋。
宋擲成英俊瘦削的臉上擺出和下午截然不同的神色,薄唇上漾滿笑意。自然,這笑意是對著她對面的韓燁的。
“韓燁,你也來巴黎了,怎麼沒找我?”顯然,二人很熟悉,應該是故友。
“你有美人作伴,我孤家寡人的,怎麼好意思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韓燁還是那樣頑皮的狀態和動人的笑容:“既然來了,就一起坐吧。”他絲毫不知道,他這個無意的邀約,在另外的三人心中掀起了怎樣的軒然大波。
“不——”高煤凰和云為安異口同聲地破口而出。
“好啊。”宋擲成卻欣然應允。高煤凰和云為安尷尬地對視一眼,認命地落了座。
“高小姐,你回上海有一段了卻因為忙始終沒機會去看你。怎麼樣,回來還適應嗎?”云為安率先開口。
“哦?你們兩個是舊識?”韓燁好奇問道:“倒也是,你們一個是娛樂圈的,一個是時尚圈的,兩圈不分家嘛。”他又自言自語著。
高煤凰點頭輕笑,沒有多做解釋。
宋擲成卻在這個時候插言道:“高小姐以前的時尚觀念就很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