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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我最煩喝茶。”田雨萌嘟囔著:“你們公司那些人還不是都穿著晚禮服泡吧去了。”
“那你不去了?”傅啟然作為一個男人實在有些嘴賤。
“我不去了你豈不是得逞了?我怎麼能把我們家肥嫩嫩的小羊羔洗白淨了送到你的嘴裡?”田雨萌一摟高煤凰香嫩的小香肩。高煤凰心裡很感激田雨萌,她實在是不想單獨面對傅啟然,該回避的話題太多,不想說的,不能說的。所以,對於傅啟然,她是既想靠近,又怕靠近。
不愛去歸不愛去,三個人到了茶樓,田雨萌卻一點兒沒少點,用她的話說她這行為屬於劫富濟貧。
茶樓裡,琴師坐在一隅,和他們三個隔著一張簾子,彈的竟然是琵琶古曲《十面埋伏》,高煤凰不禁心裡好笑,看來這琴師今天和自己一樣,心境有些不大妥帖。
果然,傅啟然屁股還沒有粘在椅子上,就嚷嚷著“這是什麼破曲子,亂哄哄的。換個輕快點兒的!”
頃刻,一曲《陽春白雪》悠悠傳來。
三個人喝著茶,茶香在屋子裡徐徐飄蕩,和《陽春白雪》融在一起,讓高煤凰的心境逐漸放鬆下來。一邊是張羅著迎來送往,一邊是對陣著舊日孽緣,當真是有些累了。
“煤凰,你這次是真的不走了?”傅啟然那雙黑中暗含墨藍的眼睛凝視著高煤凰問,半分戲謔都沒有。
“大概吧,這誰說的準。”高煤凰笑笑。
“今天擲成……”
“不要再提他了。”高煤凰匆匆打斷了傅啟然的話:“我今天已經很累了,不想提他。”高煤凰本來已經稍稍平靜的心又被這個名字攪得砰砰直跳。
“就是,少在我們面前提那個爛人!”田雨萌的語調比高煤凰斬釘截鐵得多,雖然她不知道當初宋擲成如何讓高煤凰一氣之下負氣出走,但以她對高煤凰這個“包子”的瞭解,不是天大的禍事,絕不會讓她做出這樣的決定。
傅啟然瞪了眼蠻橫的田雨萌一眼,心想: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又不死心地說:“煤凰,擲成他其實並不想傷害你。我想你們之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啟然,如果你今天讓我來是想跟我談他的,那麼今天就到這兒吧。”高煤凰美麗的臉抬起來,直直看著傅啟然:“啟然,我這次回來是為了我的事業回來的,並不是想重拾舊情。我也可能會在上海生根,在這裡結婚生子,但絕不會是宋擲成。我和他,再不可能了,啟然,你死了這條心吧。”
傅啟然憂心忡忡地看著她,卻也沒再開口。他想:明明是兩個人心裡都那麼介意,都那麼關注對方。為什麼卻都繃著,像仇敵一樣呢。
他輕嘆一聲,又繼續找著話題——總不能讓氣氛就僵在這裡吧:“你和韓燁怎麼認識的?據我所知,你在上海的時候,他還在國外讀大學啊。等他回來,你已經走了。你們怎麼有交集的呢?在國外認識的?”
高煤凰笑了笑:“談不上多深的交情。回國的時候我們鄰座。我買了棟房子,恰巧是他家老人家的。僅此而已。”
“哦,這麼回事。看他的樣子跟你熟的什麼似的,我還以為你們倆怎麼回事兒呢!原來是那小子剃頭挑子一頭熱。這我就放心了。”傅啟然放下心來,一個單身的高煤凰總比已經雙宿雙飛的高煤凰對擲成的刺激小些。“我看那小子對你沒安好心,這一晚上眼睛就沒離開過你。”
“他人品不好?”高煤凰挑眉問他。
“那倒不是。在世家公子裡,他的人品算數一數二的。”傅啟然撓撓腦袋。
“那如果他對我有這方面的意思,我或許會考慮他。”高煤凰淡淡說。她是故意這麼說的。她想對傅啟然表明自己的立場。如果他想做自己的朋友,就應該不要再把她當成誰的所屬物。她是他傅啟然的朋友,僅此而已。而不是他朋友的女朋友。
傅啟然臉色變了:“高煤凰你是故意的是不?”
田雨萌騰地站起來,氣呼呼說:“怎麼怎麼?男未婚女未嫁,有什麼不行的?我告訴你傅啟然,心眼兒不能那麼偏!我們小鳥如花似玉一個人兒幹嘛非要杵在那兒等他?當初他是怎麼把小鳥傷得體無完膚的?”
“萌萌!”高煤凰有些虛弱地喊了一聲:“別說了!”
傅啟然看著高煤凰,張嘴要說什麼。電話卻在這時候不識時務的響了。他看看電話上的來電顯示,又看看高煤凰。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
“喂,擲成。……嗯,你說你是誰?哦,Kevin?什麼?擲成醉在你那兒了?怎麼能喝成這樣。為安沒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