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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吃餃子!我一晚上沒吃飯了,就想吃個餃子你都不能滿足我!你這個重色輕友的人!”
“宋擲成,你知道現在晚上九點半了不?你讓梅嫂去做吧。”高煤凰好言相勸著。
“梅嫂有事回家了,家裡就我一個人,又不會做飯,又沒人陪我,我一個人孤獨得很,你就知道跟嶺壑在一起……”宋擲成的聲音喃喃著,像個小孩子一樣無理取鬧,又像只蚊子一樣讓她不得安生。可是不知怎麼,就是讓她有點兒心疼。
“你先挺挺,我週末去你家給你做啊?”她試探著。那邊沒有什麼聲音。
“別生氣,成成,成哥?怎麼不說話了?”那邊還是沒有什麼聲音。
半晌,電話那頭傳來一句夢囈:“你個死鳥,有多久沒叫我成成了?你自從跟了他天天宋擲成、宋擲成的……”後面的話,再聽不清晰。
直到開著車飛奔在路上,高煤凰還在偶爾扭頭看看放在副駕駛座位上的飯盒懊惱地想:“自己是中了什麼邪,大半夜地就為了盤餃子飛奔出這麼多公里給他送去!他是誰呀?他算老幾呀!他也不是自己的男神自己憑什麼這麼掏心掏肺地對待他呀!自己又不是他媽!好吧,無論如何,高煤凰已經在路上了,帶著盒熱氣騰騰的餃子。
☆、怎麼了
按了很久的門,宋擲成也沒來開門,給他打電話不接,高煤凰心裡暗罵著這個混蛋,把自己叫來又不給自己開門。還好,高煤凰知道,自從上次宋擲成把鑰匙落到家裡之後,就弄了把備用鑰匙放在大門外石象張著的嘴裡。她伸手去摸,果然,鑰匙就靜靜躺在那裡。
推門進去,客廳裡漆黑,一閃一閃地亮著電視機螢幕放射出的不穩定的光線。屋子裡盈滿了酒氣。這傢伙是喝了多少酒啊?高煤凰掩著鼻子,去拉開窗簾,推開窗子。
他已經歪倒在沙發上睡著了,那張英俊中帶著冷漠,冷漠中帶著高貴的臉,即便睡過去也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眉頭深擰。
高煤凰手裡拎著餃子,很無奈,他這副樣子,怕是吃不了了吧?她把飯盒放到廚房去。回來坐在沙發上看著癱在那兒睡死的他。看著看著忍不住走過去,把手放在他的眉毛上,直想把眉毛上擰的那個結驅散開。
她的手一下子被一隻冰涼的大手攥住。
高煤凰嚇得一哆嗦,仔細去看宋擲成,發現他並沒有醒,眼睛閉得死死的。她鬆了口氣,試圖把自己的手往外抽,一下,沒抽動,兩下,還是沒抽動。她咬了咬牙,照著他攥得死死的手就是一口,他疼得“嘶”的一聲,鬆了手,嘴裡嘟囔著什麼,高煤凰伸耳朵去聽,說的好像是“怎麼跟高煤凰一樣不講理”,說的有七分篤定三分置氣,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什麼爛人啊?做個夢還要罵自己一頓,就應該把餃子倒進馬桶裡。
“哼!你就窩在這兒吧,我走了!”高煤凰去廚房拎起自己的餃子,對著沙發上那一灘爛泥發狠說。
走到門口,回頭看看他窩在那兒的憋屈樣子,又於心不忍,一咬牙折回來:“算了算了,算我該你的!你說的還真對,指不定我上輩子真是你家的丫鬟,給你做牛做馬的討不來一句好話。”高煤凰把飯盒放到茶几上去架宋擲成的胳膊。
這傢伙看著挺瘦,其實重的像頭牛。高煤凰咬碎銀牙,費盡九牛二虎三隻大象的力氣才把他弄到了自己的臥室裡。
“水,渴……”這傢伙躺在床上歪著頭,還知道跟她要水喝。高煤凰半拖半架他早已耗盡了體力,就躺在他身邊裝作什麼都沒聽見一心一意地休養生息。
“渴……渴……”他還沒完了還。高煤凰本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木頭疙瘩腦袋的人,實打實的實惠,禁不住他念叨,還是苦哈哈地走到廚房給他倒了杯水來。扶著他喝水又浪費了她一大塊體力。一系列的動作進行過之後,高煤凰準備暫時就躺在宋擲成的身邊裝死了。
裝死裝得無聊,她轉過頭來躬身研究宋擲成的臉——反正他眼睛閉得死死的。他的鼻樑真是高得好看,高高的鼻樑把眼窩顯得深陷,讓這個男人即使閉著眼的時候都無端地顯得沉著而認真,緊抿著的唇線透露出男人特有的陽剛氣。看著看著,她不禁有些臉紅,不由得想起和這傢伙的兩次吻來。
她搖了搖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自言自語地說:“這傢伙雖然脾氣壞了點兒,人長得的確好看。我這麼討厭他看著他都覺得心跳的撲通撲通的呢。哼,妖孽!”她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看著他,唇邊揚起的好看笑意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摸上去畫著他的唇線,他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