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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聽了很久,聽得心裡很不是滋味。宋擲成來這裡,明知道自己坐在車裡,一句話都沒有跟她說,不認識自己一樣。卻說要每天接高煤凰下班。這麼多年的感情,就敵不過這個在她眼裡什麼都不是的野丫頭。
“為安,很晚了,回去小心。”宋擲成看到云為安下來,跟她輕輕點頭說。很顯然,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他不想和她多聊,一句話就想送走她。
云為安卻非要裝作聽不懂:“正好你來了。煤凰今天第一天上班,我們去喝個酒慶祝一下吧,我買單!”
“很晚了,改天吧。”宋擲成說。
“哎,煤凰,你看看我哥,就是這樣重色輕友的人,有了嫂子,把我這個妹妹一下子掃到一邊兒了!你說說,煤凰,我這一天累不累,累不累?這麼累也沒人心疼我一下,我多難過?”云為安無緣無故地對著高煤凰撒起嬌來,讓高煤凰很有些招架不住,對宋擲成說:“要不咱們去喝一口?正好我也想喝點什麼?”
宋擲成很無奈地看看這個傻蛋。心想,你除了熱巧克力奶還會喝什麼?你這個笨蛋,人家把你賣了,你還要幫人家數錢。
有誰能比宋擲成更瞭解云為安?
他們兩個一起長大,為安從來都不是個服輸的人,她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轉變了態度,管高煤凰叫“嫂子”?這只不過是她想達成目的的說辭而已。就像中學的時候,宋擲成的一個朋友全家出門旅行,他的一隻金剛鸚鵡沒有人照顧,他就想把它寄養到他們家。為安很不喜歡這種有毛的東西,宋擲成卻因為朋友,很決絕地同意了。為安當時一句都沒再反對,還很興高采烈地幫他接收了鸚鵡,又殷勤地幫他給鸚鵡換水、餵食。可是,她在沒人的時候卻偷偷開啟籠子,把那鸚鵡放走了。害得朋友回來的時候,氣得再不理宋擲成。
云為安一直不知道宋擲成知道這件事,因為她從不知道,宋擲成為了自己打遊戲不被媽媽知道,在偏廳裡裝了個攝像頭,目的是想媽媽一進來,他就馬上能關掉遊戲。沒想到卻看到了那一幕。
☆、風波起
“擲成哥,最近忙嗎?”云為安端著酒杯含笑問。
“挺忙的。正常的工薪階級什麼樣兒我就什麼樣兒。”宋擲成答著她的話,眼神不時瞟向在旁邊神遊太虛的高煤凰。
“哦,那天早上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走的,也沒和我們大家一起吃早餐。”云為安嗔怪地說。
宋擲成沒有接話,垂了垂眼簾。
“擲成哥,你都不問問我這部新戲和誰演的,什麼內容?”云為安還是那種嬌嗔的語氣,幽幽說。
“不用問也知道一定是部不錯的戲,你會找最好的製作,也會把關係處理得很好。從小你就是個讓人放心的孩子。”宋擲成說,看見高煤凰在一邊坐得已經有了些睏意,柔聲問:“是不是困了?折騰一天,累了吧?”說著,把高煤凰的頭按到自己的肩膀上。
有云為安在,高煤凰有些不好意思,把頭又從他的肩膀上離開,抗拒著睏意擠出一份微笑說:“沒有啊,還好。就是不太能喝酒,喝了一小杯就有點兒暈。”
“不會喝酒還學人家喝酒!”他把酒杯從高煤凰的手裡奪了下來,叫服務員給她端來一杯熱巧克力奶。
“熱巧克力奶?擲成哥,你不是最討厭這種甜甜膩膩的飲品嗎?”云為安禁不住好奇地問。
“我不喜歡。但她特別喜歡。”他無奈對云為安笑笑,又自言自語了一句:“怎麼好像我不喜歡的東西她都喜歡?傷腦筋。”
高煤凰在旁邊吐了吐舌頭:“誰說的,我們也有共同的愛好啊。比如,你喜歡我,我也喜歡我自己。”
宋擲成無奈而寵溺地看她一眼,兩人對視著微笑。云為安看著這一幕,睫毛微微顫動,她聽見自己的心裡傳來了巨大的響聲——砰!什麼裂開來一樣。
又聊了些瑣碎的事,說是為高煤凰慶祝,整個晚上的話題卻都是圍繞宋擲成和云為安兩個人展開的,一會兒是戲,一會兒是宋父最近有多忙,忍成都做了什麼……高煤凰插不上什麼嘴,只得一個人在一邊喝巧克力奶。
“為安,不早了,我們走吧,明天你還要開工。”最後,還是宋擲成主動要求結束了這場漫長的“座談”,讓高煤凰在心裡很是感激了他一下。
“哦,還早吧?”云為安餘興未盡。
“凌晨一點半了。回去睡吧,不然明天開機不漂亮。”宋擲成勸說著。
“這樣嗎?那我們回去吧。”云為安柔順而乖巧地說。
三人起身要走,云為安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