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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煤凰輕笑了一下:“愛情,跟難關有什麼關係?沒有愛了,就走了唄。”她笑的很難看,可她自己不知道。
周嶺壑看著她心裡微微一痛,是什麼,讓那個陽光燦爛的女孩兒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小鳳凰,既然是不開心的事,就不要想了。想想開心的事。”
〃是啊,人就該讓自己開心一點兒的。”高煤凰笑著看向窗外,笑得有幾分陰沉。
周嶺壑皺著眉頭看她,眼裡有很深很深的不懂。
☆、無可辯
第二天就是宋擲成的和云為安的婚期。傅啟然叫上週嶺壑和幾個他們的發小,要給他舉辦一個“別開生面的單身派對”,跟單身生活say good-bye。宋擲成興致不高,礙於朋友們的面子,不得不來。來了也是坐在那兒一言不發,讓這個單身派對變成了冷場得非常別開生面的單身派對。
“擲成,你這表情也太嚴肅了吧。就算婚姻是墳墓,你也不用現在就跟開追悼會似的,哭喪著一張臉啊。好歹也得等週年掃墓時候再這樣吧。”一個哥們兒在一旁打趣。
宋擲成笑笑,沒說話,給自己倒了杯酒灌了下去。
一直呆在一旁的周嶺壑拿著空杯坐到他身邊去,給自己也倒上酒。“怎麼,不開心?不開心幹嘛非要結婚?”
宋擲成斂眉低目,看著手中的酒杯:“為安等了太多年了,我總要給她一個交待。”
“愛情不是等來的。”周嶺壑和他輕輕地撞了一下杯。
宋擲成坐在那兒不說話,脊背僵直。顯然,他不愛再把話題糾纏在結婚的這件事情上。半晌,他回頭問周嶺壑:“回來之後還走嗎?”
周嶺壑淡淡一笑:“本來是想走的,突然又想多呆些日子。再看看吧。”
宋擲成的嘴角有一抹說不出的無奈:“多呆些日子吧,我們兄弟好久沒聚聚說說話了。前些天我忙著在婚假前處理公司的事,也沒顧上多去找找你。等辦完婚禮,我們兄弟好好聊聊。”
“好。”周嶺壑陪著他再次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擲成!擲成!快來看!”靠在窗邊上的哥們兒驚聲叫道。
“怎麼了?”宋擲成抬眼望去,坐在沙發上沒有動。
“那……那廣告板上的不是你嗎?”那哥們兒小心翼翼地指著窗外說。
幾個正在喝酒胡混的人都停下來,呼啦一下子聚攏到窗邊。
宋擲成也走過去,站在眾人中間向外望去。眼底是說不出的冰冷。
窗子正對面的大型樓體廣告牌上,有他的照片。準確的說,是偷拍的他和高煤凰的照片。剛開始,他看到他跟高煤凰在樓道里擁吻的照片、在咖啡館外面拉著手飛奔、在小區外拉著手走進小區裡(影片上顯示的時間是前一天中午)、高煤凰從他家走出來(時間是第二天凌晨)、他從他家走出來(時間是第二天清晨)……一直到這兒,他都在心裡想,這些對高煤凰,影響該有多大。本來她近來的□□就很多---雖然是他弄出來的,但這就像自己家的孩子是一樣的道理,自己打怎麼都行,別人打卻會心疼。
直到她看到高煤凰舉著手機對著鏡頭微笑,看到自己在床上光著身子的照片,他的眼睛血紅一片。高煤凰!!虧他上一刻還在為她著想。
一圈兄弟看了這樣的照片,一下子啞口無言,睜大眼睛毫無聲息地看著他。
他誰也沒看,向屋子外走去。
〃擲成,你彆著急,我問問這塊廣告的商家---神州無線的。”傅啟然在身後急急說著。
宋擲成沒聽見一樣繼續向前走。
〃哎,讓他去吧。明天就結婚了出了這樣的事,新娘子還不得瘋了。趕緊讓他回去安慰為安吧。”一個不明就裡的兄弟說。傅啟然和周嶺壑對視一眼,他們倆知道,他未必是去找云為安了。
宋擲成開車在大街上狂奔,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心裡在想著什麼,他就想馬上見到高煤凰,問問她為什麼。他開車經過每個大街小巷,每個大的廣告牌上放的都是他們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拉著手,臉貼得那麼近,心卻離得那麼遠。
接到宋擲成的電話時,高煤凰正在沮喪地收拾家裡的東西。
〃什麼事?”一聽是宋擲成的聲音,她問。今天她很不想說話,尤其是跟宋擲成。
〃什麼事?你還敢問我什麼事?!”宋擲成低吼著:“你給我滾出來!”
高煤凰停下手裡的活兒,走到房門前往外看,果然,宋擲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