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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還捶著林姑爺的胸口:“就是你那日著急,我連洞房情形都沒看清楚就被你吹燈拔蠟做了事情,到第二日早上了才曉得,果然就被姐姐說了,你要賠我清白名聲來。”說著玉花放聲大哭。
林姑爺顧不得許多,忙把妻子摟在懷裡,瞧著玉翠道:“大姐姐,轎伕出了錯,玉花也和我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當日既是轎伕出錯,自然你的嫁妝也就跟著娘子一起到了我家,這也是天意弄人,由不得別人。”
林姑爺話音剛落,朱嬸就拍著手叫道:“聽到沒有,就是轎伕出了錯,翠丫頭,張家也不是什麼不好的人家,花丫頭既和林家女婿圓了房,這人是換不了了,我勸你還是回去和張家姑爺好好過日子。”
說著朱嬸還扯一下旁邊一直愣著的朱叔的胳膊:“當家的,這事千怪萬怪只是怪轎伕和喜娘,扶錯了人上錯了花轎,既天意如此,也就各人收拾起來好好過日子吧。”
朱叔的臉比方才還要紅幾分,聽到老婆這麼說,連連點頭:“翠兒,話就是這樣,你看我們也……”話沒說完,玉翠已拎起一個茶壺摔到了地上,碎渣兒濺落滿地,玉花的哭聲也停止一會,但很快就又哭起來。
林姑爺不由有些心疼,方才玉翠進來時候,他見玉翠容貌遠勝玉花,心裡還有幾分懊惱,等見了玉翠的舉止,林姑爺就覺得玉花越發著人疼,玉翠容貌雖美,不過是帶刺的玫瑰花。
見玉花被玉翠舉止嚇住,林姑爺輕輕拍了拍玉花的肩,感覺到妻子往自己懷裡偎的更緊,心中升起一股做丈夫的豪氣來,對玉翠喝道:“大姐姐,這事不過是轎伕和喜娘出錯,並不關岳父岳母的事,也不關娘子的事,此時米已成飯,你來嚷不過是白下了你的面子。”
朱嬸見姑爺幫忙,心裡更加高興,跳到玉翠跟前用手指著她的鼻子:“翠兒,你聽到沒有,木已成舟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你還是回去和張家女婿一起來回門吧。”
朱叔連連點頭:“翠兒,你嬸嬸說的沒錯,事情都到這步田地,你還是回去好好過日子吧,我和你嬸嬸能幫襯的也就幫襯。”玉翠只是冷笑瞧著他們,朱嬸還當她被說服,上前拉一下她的衣服:“翠兒,你放心,轎伕和喜娘做出這麼大的錯事,我們定不會容情的,要打上他們家,給你討個公……”
公道這個字還沒說出來,玉翠已經一巴掌拍在朱嬸臉上,這下就是捅了馬蜂窩,朱嬸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大哭起來:“我不活了,養了她七八年,把她嫁出去沒有好話,還打我,我不活了。”說著起身就撞到朱叔懷裡:“我和你拼命,當初就不該收留這個喪門星,敗家精,養了她這麼幾年,開口就罵,動手就打,這還是下對上嗎?”
這時屋外已經圍滿了人,朱嬸見有人來,放開朱叔拍著手跳著腳在那裡對眾人嚷道:“你們來的正好,快些給我來評評理,天下可有打嬸嬸的侄女?”朱嬸話音剛落,玉翠已經冷笑道:“天下沒有換了侄女親事的嬸嬸,自然也就沒有打嬸嬸的侄女,你換了我的親事,坐下這等虧心事,我還認你做嬸嬸?”
眾人本來就是瞧熱鬧的多,聽了玉翠的話就有人起鬨問道:“朱嬸子,我們早就知道,玉翠定的是林家,這媒還是當初我爹幫忙做的,怎麼沒聽說林家退親,玉翠怎麼嫁進張家?”
玉花雖伏在林姑爺懷裡哭泣,但耳朵可一直豎的高高的,聽見有人這樣問,又嬌滴滴地哭起來:“娘啊,你找的什麼轎伕和喜娘,把人都送錯了,這叫我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說著從林姑爺懷裡站起身,瞧著玉翠委委屈屈地道:“大姐姐,我身子都給了林家的,大姐姐現時要換回來,我也無顏再嫁,只有去死了。”說著玉花就要往屋外奔去。
林姑爺怎麼捨得,已經一步上前把她拉到懷裡:“娘子,和我拜天地入洞房的是你,任憑別人再怎麼說,我也只認定你了。”玉花還是委委屈屈地哭,這做作讓朱嬸醒過神來,往自己臉上打了兩巴掌就跺著腳罵:“那幾個挨千刀的轎伕和喜娘啊,都叮囑過了,竟然還抬錯了,我怎麼有臉去見死去的大伯。”
見他們只是把錯往轎伕和喜娘身上推,玉翠冷笑道:“你也別哭的這麼好聽,你真當我不知道,轎伕和喜娘收了你的銀子才做這些事的。”這話像個霹靂一樣打在朱嬸頭上,玉花也差點忘了哭泣,但她很快就又重新哭起來:“娘啊,你怎麼能這麼做,傳出去,讓女兒怎麼做人?”
真是母女,玉翠心中冷笑,朱嬸只驚詫一會就大聲哭道:“翠兒啊,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做了這種事情。”
眾人議論紛紛,不外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