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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鷺現在臉上的緋紅一定能讓人輕易看出破綻。
“原來是這樣……”,原鷺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我和同學來南大湖玩兒幾天,趁著馬上要放寒假學校又沒什麼事的空檔。”
遠處有人在叫林慕,林慕轉身對後面的人招手示意了下,“同事喊我我得過去一下,你們在哪兒下榻?我在附近的民宿,車子停在林子出口,一會可以送你們回去。”
林慕抬腕看了看手錶,說:“等我五分鐘,我去交代好事情就回來送你們。”
“好。”原鷺不想違心地拒絕,就一口應下了。
她站在原地望著林慕漸漸離去的背影,不知怎麼就覺得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的某一天,那時候是下午放學,夕陽沉了半邊臉,教室裡的人陸陸續續地走光了,最後空蕩蕩的教室只剩下她和林慕兩個人。他說:“我去打籃球,半個小時後回來,你先可以做題。”
她也是這樣靜靜的在原地,目送著他的背影離去。
唯一不同的是,曾經的少年如今健壯高挑了許多,原本的t恤短褲變成了現在的厚衣長褲。
時光這東西,真叫人懷念,總給人以反覆的似曾相識去提醒人們今夕已非昨夕。
林慕的攬勝停在林子出口附近,因為森林區禁止車輛進入,所以出口處停了好多輛車,加之晚上又沒有管理人員便出現了亂停亂放的現象。好在林慕之前願意麻煩點把車繞到邊上去停,眼下就不必為倒不出車苦惱了。
“才九點多一點,時間還早,走個宵夜如何?”林慕一邊倒車,一邊把餘光瞥向後視鏡裡看坐在後座的原鷺。
“不知道還有什麼吃的,天這麼冷,該有零下十幾度了,附近好像也沒什麼店鋪。”
姚菲也覺得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可能真沒什麼吃的:“找吃的可能真要費一番功夫,還不如直接回民宿點些小吃,今天下午的糟鵝絲滷的味道還算正宗。”
林慕說:“這會要是吳津在,準保拉著我們跨半個城去擼串兒。”
林慕說完在後視鏡裡看了眼原鷺的表情,不自覺地笑了笑。
提起吳津原鷺雖然憋著半肚子的火氣,但林慕這麼一說就讓她想起了當初三人每回放學去溜冰場溜完冰都要去路邊攤擼串兒的時光。他們兩個男生哪裡能讓原鷺一個小女生付賬,原鷺又不好意思每回都吃他們的,就總是在他們打球的時候勤快地幫他們拿紙巾遞飲料。
雖然籃球場邊這樣送殷勤的女生總是在女生群裡惹人厭,但原鷺覺得這是她欠林慕和吳津的,也就無所謂旁人怎麼說了。
而且那時候的原鷺窮得也只剩下自尊了,這點自尊都維護不好,她大概也不會在之後的變故里頑強地活了下來。
“他少爺脾氣自然心血來潮想幹嘛就幹嘛,什麼事兒能擋得了他的主意?”
哈,原鷺生氣了,林慕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這樣的原鷺甚至有點可愛,也許是因為初中時候的那個原鷺只會一味隱忍,哭笑都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的緣故。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林慕前嘴剛提起吳津,吳津就來了電話。林慕帶上藍芽耳機,接聽:“哪個地兒逍遙去了?今晚的局還來不來啊?給你發了一晚上的微信沒回一個,手機讓人偷了啊這是?”
林慕雙手搭在方向盤上,“你說呢?”
“喲,這語氣,跟天仙在一起呢?”
林慕很慶幸自己的藍芽耳機質量好,要不然吳津這大嗓門的音量得外擴成什麼樣。
“行啊你,昨兒剛聯絡上今天就把人約出來了,怎麼樣,原天仙是不是跟以前大變樣兒了?我跟你說她身邊的狂蜂浪蝶可多著,別瞧她初中木楞愣的土包子樣兒,從上了高中開始就特麼蛻了層皮兒似的,喲,高一期末考表彰大會上,你那是沒看見,連我都險些掉坑兒裡了。”
林慕尷尬地咳了兩聲,裝作不經意地連續掃射後視鏡裡的原鷺,還好原鷺聽不見電話裡的吳津在說什麼。
“欸你說,咱怎麼就沒那慧眼識明珠呢?那麼大的一個美人胚子在身邊擱了那麼久,怎麼初中的時候就跟吃多了魚目似的眼珠也渾了,要不是我知道她是那個包子,我還真不敢在省高裡認她。”
“你說是不是因為這姓喬的風水好的緣故?不然怎麼包子一變成喬家人就立馬給人套上了天仙兒的外號?”
電話裡的吳津聒噪了半晌,林慕半顆心留意在開車上根本沒有插嘴的機會。
“我在南大湖這塊,你要是有興趣自個來吧,我開車,先掛了。”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