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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大總沒有絕人之處。”
從頭來過的結果未必如意,原鷺沉吟:“下午我和你一起去找老師,現在我們先一起回寢室收拾東西,這學期應該不會再回來了,你記得把你回家的火車票還有證件之類的帶好。”
姚菲在寢室收拾行李的過程中沒有吐露任何一個字,而其兩個室友以為姚菲這是要退學了,既想安慰,又怕戳到了姚菲的痛處,於是一直默默地看著姚菲收拾。731寢室三年多來從未有過這樣尷尬地場面,最後還是由姚菲親自打破了這個死寂般的局面。
“我走了,你們多保重,如果有機會的話還要和你們踩著門禁的點一起去北2食堂買餛飩宵夜。”
“姚菲……”
姚菲把眼珠子往上轉,儘量忍住眼淚,拉起行李箱選擇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寢室。
原鷺和另外的室友說:“我和她一起走,你們不要太擔心,她會想開的。”
隨後原鷺和姚菲一起去了圖書館,原鷺讓姚菲在三樓的中文閱覽室先看會書,她自己則在下面的咖啡廳等喬正岐在碩博論壇結束後來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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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點四十的時候喬正岐終於出現在咖啡廳門口,原先原鷺還擔心他沒有學生卡進不來圖書館,但一想自己的擔心肯定是多餘的,喬正岐是誰,怎麼可能讓他自己被堵在圖書館門口,於是也就少操了那份心安安心心地一邊喝果汁一邊等。
喬正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問:“怎麼這會還喝飲料?一會該吃不下飯了。”
“哦”,原鷺放下手裡的果汁杯端坐好,“咱們午飯就在這裡吃吧,我有件事要請你幫忙。”
原鷺忐忑地不敢直視喬正岐的眼睛,只盯著他西裝袖口的扣子,虧心又沒底氣地說:“如果你肯幫忙,我想事情一定能得到很好的解決,但是我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說吧什麼事情。”喬正岐扯了扯襯衫領口,留意到原鷺歪溜的眼睛一直盯著他西裝袖口看,於是脫了西裝外套搭在座椅上,順勢坐到了原鷺的對面。
原鷺迅速地和他對視了一眼就又躲開了他拷問的目光,手指有意無意地去攪動果汁裡的吸管:“我室友因為特殊的原因在期末考,呃……作了弊,結果被監考的老師發現了還上報到學院去了,現在學院的決定是進行勸退處理,但是我室友她是真的一時糊塗,如果……”
原鷺沒有再接著說下去,因為她的餘光瞥到了喬正岐臉上無動於衷的冷漠表情。
喬正岐挑了挑眉,似乎在示意她接著往下說,可是原鷺卻沒了繼續往下說的勇氣。她羞於因為這樣卑劣的人情面子關係去求喬正岐,只要喬正岐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耐煩,她的心都像是承受了千斤巨錘的鑿擊。
原鷺就那麼目光錯雜地望著他,眼巴巴又有點委屈和羞恥,臉上彷彿正經歷一場*的灼燒。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並不是把所有的責任往一時糊塗上推就能輕易得到原諒。況且公平這件事是相對而言的,你的室友在考試中作弊,焉知不是對其他同學的不公?這點代價都付不起,當初就不應該動這樣的念頭。”
原鷺被他一番理智的言辭說得啞口無言,他每說一個字,她的心就跟著沉下去了一點。
喬正岐覺得好笑,又不是她自己的事情,她至於這麼耷拉著腦袋一副畏畏縮縮欲言又止的樣子麼?他見她這樣示弱,心裡有幾分惻隱卻又不願意違背自己的原則去替人求情。他的面子無關緊要,但他的底線在那裡,誰也撼動不了。
“如果我求你呢?”原鷺忽然抬起頭,以一種決絕的目光與喬正岐迎頭對視。
喬正岐將她眼裡困獸般最後一搏的意志一望全知,他的手指反覆地微微摩挲著腕錶,唇邊卻露出了似有若無的一道弧線。
求他麼,夠得著他的底線麼……?喬正岐襯衫袖口的扣子被他來回擺正,咖啡廳落地窗外的飄雪落地無聲。
“下雪了。”
原鷺愕然,她那麼鄭重其事地拿著全部的勇氣與他拼,他卻只回了這句無關痛癢的話?是啊,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下起了雪,或許是剛才他進來的時候,又或許是她在專心等他的時候。
“去年這個時候,也在下雪。”喬正岐看著白茫的天光與飄雪,似乎陷入了某種百轉千回的回憶裡。窗外的行人因為落雪的緣故,在雪地裡行走都顯得笨重而又謹慎,似曾相識的場景提醒著他猶新的記憶也是在這片窗前。
喬正岐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把手插。進西裝褲的口袋裡,整個人背對著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