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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鷺回到c城以後頭一件事就是喊姚菲來拿伴手禮,她在波士頓買了好些精緻的小掛件和首飾,平常用作衣物的點綴配飾再好不過。
她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沒人接聽,就打去給吳津,吳津的手機倒是通,卻直接把她的電話掐斷了。
原鷺氣笑不已,這兩個見色忘友的人,估計還膩歪在一起嫌她電話礙事兒了。
她又給鄭丘壑發了微信:師傅,我給師孃捎了些首飾回來,明兒上班我帶到單位,到時候你再給她郵過去,你借花獻佛表表殷勤。
鄭丘壑回道:今天才回來?
原鷺:是啊,剛到家,這會兒在收拾行李。
鄭丘壑:頭兩天折騰死了,你呀算是躲過去了。
原鷺:怎麼了?
鄭丘壑發了條語音過來,原鷺一邊疊著行李箱裡的衣服,一邊點開聽,手卻漸漸僵住了。
原鷺立即打電話過去:“吳老爺子沒了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你請假的那天唄,估計你在國外沒看新聞,這會兒c城滿城風雨的,動靜大得厲害,你不知道吧?當天老爺子走,他兒子當天就扯證結婚了。”
原鷺愣眼:“結婚?”
吳津這膽子也太大了,心急也不用至此呀,這不是陷姚菲於難堪麼?這時候扯證,多少雙眼睛會盯在姚菲身上。
“老胡家那邊氣得吹鬍子瞪眼,都編排吳家這邊沒禮數,紅事白事一起辦,臨前也不知會一聲,吳家公子爺這會兒披麻戴孝兼洞房新科,八卦都被寫爛了,老胡家還花了重金買斷八卦版,多少家報社臨時開了天窗。”
原鷺徹底傻眼:“胡家?你是說吳津是和胡舒穎結的婚?”
“對呀,不然還有誰,你辦公桌檯面上的喜糖都還在呢,人喜糖整棟電視臺每一層都發遍了,就連清潔阿姨都有份兒。”
原鷺氣得手都在抖。
明明她走之前,她、林慕、姚菲、吳津四個人還是有說有笑地在吳津租的房子裡吃喝,這才多少天就變得這麼天翻地覆,連個人知會她一聲都沒有。
她也懶得繼續給姚菲和吳津打電話,這兩人肯定不會接,索性把電話打給林慕。
“林慕……”
她氣勢洶洶地把電話撥給林慕,林慕聽她開口便知她已經知道了事情,於是耐著性子穩住她:“你先別急,聽我說,吳津現在這會忙得抽不開身,等過了這陣子會和姚菲好好交代的。”
原鷺實在忍不了,是他把姚菲從廣州接回來的,是他信誓旦旦地說要給姚菲一輩子的,結果這他媽才幾天?誓言就變成了狗屁?
如果惹不起就不要輕易沾惹,非得一次次給人希望又予以毀滅麼?姚菲本來就敏感,吳津突然擺了她這麼一大刀,她如果一時想不開,他是可以繼續做他的權貴駙馬,她卻只能變成一縷含恨的芳魂了。
“他交代,他拿什麼交代?他的人都是姓胡的了,還剩什麼來交代!?”原鷺大罵。
林慕嘆了一口氣:“就是知道你會這樣怒不可遏才忍著不跟你說,你和姚菲要好,她受委屈你自然比她還要不平,但是這回吳津是真沒辦法了,你知道麼,他爸是被他活活氣倒的……”
原鷺咬著牙:“所以呢?他就愧疚得拿自己的幸福,拿姚菲的幸福去盡他的孝?他這孝子做的倒真是讓人佩服,踩著一個女人的痛處,哦不,可能是兩個,他不愛胡舒穎還把胡舒穎也給禍害了,我怎麼以前就沒發現他吳津人渣到說是渣都算便宜他了,他就連那點鍋底的灰沫兒都不如。”
林慕哄道:“你也就一時之氣刀子嘴,等你冷靜下來就明白吳津也是真沒辦法了。他爸走得突然,還有好些事沒交代清楚,吳津現在又官司纏身……你知道他是有其他幾個手足的,雖然這麼多年沒見過,現在吳伯父走了,也是時候出來爭了,吳津現在焦頭爛額,要是沒有胡家在後面撐著,他或許早就垮了……”
原鷺的怒火漸漸平息下來,有些囈語地說著:“當初姚菲要是沒遇上吳津就好了……”
林慕沉默著,像是在反覆琢磨回味這句讓人心酸的話。
“那姚菲呢?這幾天你和她聯絡過麼?我打電話她一直不接。”
林慕道:“還在租的房子裡,這兩天她要搬出來,吳津不讓,讓她再等等。”
原鷺冷道:“難不成他還想享齊人之福,家裡紅旗不倒,家外金屋藏嬌?美得他,還惦記著來作踐姚菲。他知道不知道結婚了再去沾惹姚菲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