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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的,這個是二戰時期納粹實驗室的殘暴實驗成果,一旦被吸入中毒者會失明,呼吸衰竭,1毫升的量就足以斃命,而且進入身體後分解很慢,就算有辦法分解,分解過程也會釋放毒性造成神經不可逆的損傷。這東西揮發性很強,能處心積慮地灌到牙膏裡也算是高智商犯罪了。”原鷺回想著曾經的報道里對二甲胺氰磷酸乙酯的介紹背景,又問:“是喬正岐發現問題在牙膏裡的?”
“兇手毒就毒在明知道如果只是吸入式中毒的話或許還能救,可注射到牙膏裡食入式的中毒就算量只有那麼零點幾毫升,人也算徹底廢了。喬正岐到案發現場第一件事就是肯定陸時婧是透過攝食中毒,於是對現場所有能入口的都帶去實驗室化驗了。”
“誰殺人的時候會想著放人一條生路?當時陸時婧有五個室友,到底是誰?”原鷺覺得自己這麼問不對,立即改口問:“是許褚和孫安裡面的哪一個?”
只有這兩個人有可能,因為這兩個人均出自高官家庭,這一層背景下自然誰也不敢動她們。
“這還真不好說,畢竟牽扯太大,誰也不會輕易指認任何一個,不過喬正岐應該知道。就算案子當時查到許褚和孫安身上的時候被下了暗令停止了一切調查,但是喬正岐在查案的過程中一直參與其中,他心裡應該有數。”
兩人聊了一路,不覺間終於到了醫院,吳津低頭一看錶立馬“操”了句,“都他媽要十二點了,日他媽的治堵,越治越堵。”
原鷺噴笑,一路斯斯文文的,沒想到到最後關頭還是破功了。
“得了,趕緊找個位置停好車上去,你大概幾點走,咱們約好時間一起回民宿,姚菲一個人跟著林慕他們多少會有些尷尬。”
吳津被她這麼一說立馬來了精氣神:“到時候打你電話。唉我去,前面的幾輛車能不能走了,都堵前面幾分鐘了,車庫還讓不人進了,後面又堵上好幾輛倒也倒不出去。”
吳津煩躁地連摁喇叭,車庫入口亭子裡的保安出來看情況,走到吳津的車窗邊敲了敲窗子。
“讓前面的人給我趕緊開走。”吳津降下車窗不耐煩地呵斥保安。
保安和氣地說:“這位先生稍等,車庫入口升降的出入欄杆的按鈕壞了,眼下升不起來,一會就有人來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