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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典禮麼?”
原鷺唇角的笑流露出一絲溫情:“嗯,他和我爸一起來。”
姚菲的笑容則顯出了幾分落寞:“原本還計劃著畢業旅行,他說要帶我去走川藏線,去納木錯看日出,本來明天去上海的火車票該是我和他去成都的票的。”
原鷺拍了拍她的背,“還想他呢?”
姚菲失笑:“不想是假,在你面前我還擺什麼闊呀,還不許我犯賤了?”
兩人站在窗臺前,走廊裡仍有許多未眠人。
天漸漸發白,在g大的最後一個日出,他們的青春好像也隨著那輪紅日越出地平線的剎那擁有了一個看似完整的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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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典禮,草坪上的大提琴校樂隊在不斷演奏送別曲,很多人在草坪上合影留念。
原鷺穿著院系訂製的畢業紀念衫,拉著姚菲找老師們合照。
羅誘和喬正岐在草坪的一端聊天,原鷺找老師合照自動略過了羅誘,羅誘倒是眼尖叫住了原鷺,笑得有點不懷好意。
“原鷺,你怎麼不找我合照呀?”
原鷺看了他旁邊的喬正岐一眼,他們在太陽底下跟兩尊神似的站著,都擋著她看太陽的光線了。
姚菲看喬正岐的時候有點兒畏手畏腳,原鷺握著她的手,說:“羅老師你們聊,我們就不打擾了。”
原鷺腳底抹油想開溜,喬正岐一把叫住她:“去哪兒?你們合照就是了,我幫你們拍。”
原鷺硬著頭皮回身看他,明明是因為他在她才那麼不自然,他還要幫他們拍照……
突然身後的人群開始騷動,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夾雜著某個清晰的名字。
原鷺略是怔然地轉回頭去看,俞維屋正單手捧著一大束的花,另一隻手插在褲子口袋裡,一步步朝這個方向走來。
原鷺確定俞維屋是向自己走來,但是眼睛卻直接越過了她,看向她身後……她身後是喬正岐……
這詭異的畫風,讓原鷺夾在中間像顆石頭一樣不斷裂化……
“送你的。”俞維屋把手裡的一束龍涎香遞給原鷺,“畢業快樂。”
原鷺吞了吞口水,喉嚨幹癢,聲音顫抖:“俞、俞總怎麼來了?”
俞維屋抬腕看了看手錶,自若道:“十點半在g大有個頒獎儀式,我是嘉賓,今天不是你的畢業典禮麼?”
原鷺乾乾笑了一聲:“是啊……不過俞總怎麼一個人在這兒?”
俞維屋玩味地把眼神掃到她身後去,幽幽湊在她耳邊說:“今晚八點直播,送給你的畢業禮物喜歡麼?”
原鷺愕然:“今晚?不是說下週一才開播……”
“今晚,沒有比你畢業這天更合適的日子了。”他的沉息迴響在耳畔。
原鷺腦子裡蹦出了各種問候他祖宗的詞兒,最後只能用“有錢任性”這四個字來概括他,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好像能把cstv玩得這麼溜的人,除了臺長也就只有俞維屋了。
俞維屋收回視線,認真地盯著原鷺,鄭重地說:“你畢業了……”
原鷺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專注深沉的攫攝力,看似盯著她對她說話,卻更像是透過她的雙眼去看另外一個靈魂。
他忽然笑了一下:“恭喜你,原鷺。”
很久以前,他也曾期待過這樣一場盛大的畢業,一個永遠遙遙無期的畢業典禮。
喬正岐和俞維屋隔空對視,兩個各自行業內頂尖的人物的碰撞竟察覺不出絲毫的火花味,他們只是很沉默地彼此注視,然後視線又不約而同地落到了同一個人身上,各自透出了玩味的笑容。
俞維屋走的時候,草坪裡的驚歎還未散,周圍有很多豔羨的目光仍盯在原鷺身上,甚至有人拿著相機在錄影片拍照,俞維屋剛走就有幾個黑衣保鏢上來勒令那些學生把影片和照片刪了,舉止強硬令人群裡不斷有抱怨聲傳出。
喬正岐走到她身邊,神情淡淡,掃了眼她懷裡的那束花,唇邊的笑容愈加詭異,他沉聲在原鷺耳邊說:“你本事倒不小,看來我得看緊你點兒,你知道俞維屋背後站著的人是誰麼?”
原鷺驚訝:“你知道?”就連媒體都深扒不出來的事,喬正岐居然知道□□?
喬正岐掐了掐她的臉頰,“如果你知道十年前哈佛的一樁華人留學生車禍案,你就可以大致猜出俞維屋到底是什麼人了,那個案子塵封太久,如果不是今天看見他,大約也會永遠不被提起。”
“什麼車禍案?”
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