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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營銷炒作手段啊……
果不然,大學班級微信群裡都在刷原鷺的表情包,原鷺的臉燙得根本不敢上拉回看訊息,太多人給她留言她。把一檔新聞直播欄目的話題度炒得直逼綜合娛樂節目,果然時代變了。
漫天飛的表情包讓原鷺鬱悶不已。
好在張阿姨做了一大桌子豐盛的菜,原鷺化悲憤為食慾,和姚菲兩個人一通杯盤狼藉後舒坦地領著pony在花園的草地上溜達了好幾圈。
太陽有些烈,原鷺領著姚菲去遮陽傘下面坐。
姚菲對pony愛不釋手,pony這個狗精很有眼色地對著姚菲吐舌頭哈氣像是諂媚開心大笑的模樣。
“這狗精最親喬正岐,據說當初是喬正岐把屎把尿把它拉扯大的,喬正岐這麼多年沒回家,一回家它就親得不行,這麼久都還記著他呢。”原鷺吸了口冰鎮西瓜汁兒,去揉pony的狗頭。
姚菲捋著它的毛髮,說:“狗最通人性,我們那鄉下狗多,散養著沒這麼金貴,看家護院的忠誠得很。咱們不是老拿狗作不好的比喻麼?罵人為狗,殊不知很多時候人連狗都不如。”
姚菲抱著pony,半個人隱在陽傘的陰影下,另一半身體還曝曬在陽光下,眼睛微眯,看著遠處的噴水池,緩緩道:“這回是真的走了,如果可以,最好和他老死不相往來。”
原鷺往她面前的玻璃杯裡倒冰鎮檸檬水,說:“沒那麼容易,如果放手死心那麼容易,人人都能立地成佛了。”
姚菲愁眉:“那還能怎麼樣,還想怎麼樣呢?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麼?原鷺,如果現在的我和你一樣,住著大洋房,開著各式各樣的四輪跑車,有一雙能靠得住的父母,或許現在我還能和胡舒穎爭一爭,可是你看我這樣孑然一身,我又能拿什麼去爭?現實擺在面前讓人不得不低頭,何況這樣的糾纏我真的累。”
原鷺苦笑一下,低頭喃喃道:“對於喬家我終究也是外人,不一樣的,姚菲,寄人籬下遠不如一個人自在。我十五歲到喬家,已經是一個很知敏感的年紀,更多的時候,喬這個姓氏對於我來說是一種束縛。你知道嗎?就連喬正岐,即使是在現在,對於我來說也是一種會讓人無法喘息的壓力。”
兩人各自嘆了口氣,都有些看不到未來的沮喪。
“其實到現在,我都沒明白為什麼我會被帶進喬家,就這麼糊里糊塗的……”原鷺垂著腦袋看著膝蓋,悶聲說:“我奶奶死前是一直瞞著我一件事的,她不讓我知道,我也不問。她說是鄧含執意要領養我,喬海陽的態度是可有可無,這裡頭的門道或許只有老太太看明白了,老太太比什麼還精呢。”
這些事原鷺從沒對姚菲說過,姚菲只從吳津那聽過隻言片語,現在原鷺提起,姚菲自然樂意聽她擱置在心裡已久的心事。
“我爸媽,就是親生的父母,沒了的那一年,有一段時間我窩在原來的家,那個家是我叔叔嬸嬸的房子,我們一家四口原本租在我叔叔嬸嬸一套閒置的落地房裡。爸媽沒了就沒人管我了,我一個人在裡面過得昏天暗地,連中考都沒去,兜裡沒有一分錢,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洗空,我餓得實在不行就咬著牙去外面,在一家麵館門前來來回回兜轉了不知道多少遍,就是沒勇氣進去,後來還是人家看我可憐勻了一碗湯麵給我。所有人都準備讓我自生自滅,就連我自己也是這麼想的,家裡所有人都沒了,我不知道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可是養母在我最絕望的時候出現了,對於那時候的我來說無疑是從天而降的幸運,也許倒黴糟糕透了運氣也就來了,要領養我的家庭居然是那麼一個優秀富裕的家庭,我對於喬家來說格格不入的氣質與卑微在外人看來或許是一場笑話,所以我只能逼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變強變優秀,我要知恩圖報,我不能丟喬家的臉。”
“難怪吳津說你一上了高中就像脫胎換骨一樣,吳津和我說很多以前你的事,我都不敢相信那是你。”
原鷺笑笑:“無論是以前的原鷺還是現在的原鷺,都是我,我是我自己,不會變。”
姚菲:“我沒有你那麼好的運氣,相比你,也許父母健在就是我最大的福氣。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那句:上帝為你關上了一扇門,就會為你開啟另一道門。”
原鷺笑得很燦爛:“是啊,每回寒假你回家過年給我發你在老家和父母曬臘肉的照片,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別提我多羨慕了。”
姚菲撇撇嘴:“可把我累完了,每回晾臘肉,我弟就在旁邊搗蛋。”
原鷺搡她:“知足吧,以前我也總嫌我弟煩,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