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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有那麼一刻想做只蝸牛,鑽到喬正岐的懷裡,不再問世事。
陳姐看著她,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支在辦公桌上,整個人以俯瞰的姿勢籠罩著原鷺,說:“如果你想要做好新聞,就得先知道怎麼把新聞玩得轉。沒有一個真正在做新聞的人不是玩新聞玩得很溜的。原鷺,初生牛犢不怕虎,你如果清白,觀眾不是沒有眼睛,會看得清。但是你要徹底的清白,就只有站出來和對手對峙。無風不起浪,所有的事都不會空穴來風,人們大多願意相信謠言和陰謀論,為什麼?因為這個社會有太多讓人失望的地方,美好的東西總是讓人忍不住親手去掐碎。人們能給你多大的光環和榮耀,那些人也能給你同樣的惡意和打擊。”
原鷺忽然抬起下巴,坐直上身,目光沉靜,緩道:“就因為這些,所以我必須也學會怎麼‘玩’新聞?對不起,陳姐,對這個字眼我實在喜歡不起來。”
原鷺起身甩開步子離開,兩人的談話不歡而散。
電梯直下十一樓,原鷺準備去十一樓看看鄭丘壑他們還在不在。
拿盧在衝飲室泡咖啡,正拿勺子攪動速溶咖啡,就見原鷺怒火洶洶地往吧檯的高腳蹬上一坐。
拿盧端著咖啡湊上前招呼:“喲,稀客呀,怎麼到十一樓來了?”
原鷺斜了他一眼,有些煩躁地伸手去翻他的口袋。
“喂喂喂,你這是強摸良家婦男,你要找什麼我給你拿,別動手動腳……”
“給我煙。”原鷺斜了他一眼。
拿盧把晃晃蕩蕩的咖啡杯往吧檯上一撂,神情嚴肅下來:“你要煙幹什麼?邪門兒……”
話是這麼說,手卻依舊老老實實地伸進衣服內側口袋摸了包芙蓉王出來。
煙上還帶著點拿盧的體溫,原鷺接過煙就往唇上含,用眼睛示意拿盧把煙點上。
拿盧哭笑不得地掏出打火機幫她把煙點上。
火光映在原鷺的臉上,有一種死寂的味道,菸頭的星火點燃,原鷺吸了一口,摘下煙夾在手指間,吞雲吐霧的,說:“還是在十一樓自在。”
拿盧端起吧檯的咖啡喝了一口,舔了舔唇上苦澀的□□,道:“不就那點事兒麼,網上炒得沸沸揚揚的,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啊?你……”
原鷺冷若冰霜的眼神制止了他接下去的問話。
心裡的落寞,變成了指間的一撣菸灰,吹了口煙霧,緩緩說:“好像沒有人明白在這件事上我真正的點是什麼,真相也好清白也好,這麼多年我早就不在乎了,我只是不能接受樓上要拿這件事去大炒的態度,我不想因為這件事被二次利用。連累臺裡我也愧疚,但他們現在執意要我站出來對峙,要我以受害者的形象出現在公眾面前,難道我還要聲情並茂地學著那些明星在記者招待會上聲淚俱下地哭訴嗎?我他媽這究竟是在新聞圈還是在娛樂圈?”
拿盧被她最後一句的控訴瞬間逗笑,“主持界亂著呢,比娛樂圈還渾,早就半娛樂化了,你以為還是五六十年代那會?”
原鷺摁滅了煙,氣鼓鼓地瞪著拿盧,“我師傅呢?”
“你找他幹什麼。”
“找他喝酒。”
“……”
拿盧把咖啡一口全悶了下去,把牙上殘留的咖啡漬用礦泉水漱了幾口,一邊拿紙巾擦嘴,一邊說:“現在風口浪尖你還敢出去喝?小心被偷拍了。知道這回是什麼人在背後整你麼?”
原鷺耷拉著腦袋,搖頭說:“不知道,大約礙著誰的道了吧。陳姐和我說查到源ip是從咱們這棟樓出去的。”
拿盧驚道:“你這才半年的功夫就跟臺裡的人結了這麼深的樑子?不能吧,咱們臺裡厲害角色多,但也不至於……難道是白敬惜?”
原鷺很肯定地甩頭,道:“不是她,她底子裡其實是個很清高的人,這些齷齪的事情她不會做,而且我和她接觸過,用從容優雅這四個字形容她一點都不為過。”
“那奇了怪了,明面上最可能和你過不去的人都被你排除得一乾二淨,那還有誰?”
原鷺:“是誰很重要麼?事情已經這樣了,臺裡讓我休假幾天,我喘口氣再說吧。”
☆、第七十五章
網上那些糟糕透頂的沸議,原鷺一個也不看。
姚菲讓她乾脆把手機關了,這幾天也別上網,乾脆眼不見為淨。
原鷺在臺裡呆到了凌晨兩點多,編輯室在熬夜討論宣告稿,直到一點左右才把宣告稿的內容確定下來。
原鷺不知道喬正岐睡下了沒有,手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