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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
孫安微微張開蒼白的唇,對著原鷺緩緩道:“你太年輕,現在又自身難保,支撐不起他的未來的。”
她冷冷地說了最後一句就邁開步子往實驗室裡走,和他們擦身而過的時候,眼神短暫地停留在他們始終緊緊交纏的雙上上,目光開始變冷變淡。
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實驗室裡傳來的冷風,衝散了走廊裡的硝煙。
那聲不斷在走廊裡迴盪的關門聲刺透原鷺的胸膛,直抵她的心臟,劇烈顫動的脈搏,噴湧的血液,彷彿在那聲巨響後都被鎖上了。
她的眼睛看向很遠很遠的地方,就像整個走廊永遠沒有盡頭,她說:“還有事麼?沒有的話,我們回去吧。”
喬正岐的手背擦過她冰涼的指尖,溫柔道:“別想太多,相信我,交給我好嗎?”
原鷺微微抬起頭看他:“我從來沒有不相信你。”
她不相信的是自己。
無論是林姿還是孫安,她都沒資格去比。不是輸在年輕,而是輸在能為他做的有多少上。
她和他在一起,從來都為自己留好了後路,設想沒有了他以後自己也能好好獨立生活,但是直到剛剛她才發現,原來就連孫安都能捨棄所有去等他。
孫安等了他七年,揹著兇手的罪名飽受冷眼,期間所承受的汙言惡語想必遠甚七年前她在“詐捐”事件裡的侮辱。
走廊視窗不斷有熱風吹進來,天幕低得像是一張灰網。
雲翻湧,風低垂。
“要下雨了麼?”
“雷雨,會很快過去。”
“我們怎麼辦?想走卻走不了了……”
“跟著我。”
他把她冰涼的手指握在掌間,帶著她以最快的速度驅車踏上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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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原鷺去衝了個澡,出了浴室發現琺琅首飾盒在酒店梳妝檯上,喊了喬正岐兩聲並不見有人回答。
她走到梳妝檯前開啟首飾盒,絨面海綿墊上嵌著一枚幽碧的祖母綠。
寶石和碎鑽在落地燈的暈黃光線下晶瑩璀璨。
原鷺取出戒指,把指環套在右手的無名指上,手掌立著,手背朝向鏡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和戒指。
喬正岐從房間的另一個浴室裡出來,身上只裹了條浴巾,發現她站在鏡子前發呆,走上前擁住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和她,問:“在想什麼?”
原鷺收回思緒,放下手掌,道:“孫安說的那個人是誰?那個人出手,我們家真的會被置於死地?”
喬正岐避重就輕:“爸會很快被公訴,對方預謀已久就是讓我們無力招架,鷺鷺,後天你先去波士頓好麼?在那等我,我已經交代好devin,你在那邊會過得很好。”
原鷺在他的懷裡轉過身,面向著他,仰起臉孔和他對視:“到底是誰?”
喬正岐的眼神開始閃爍,不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後天上午的飛機,行李你簡單收拾收拾,那邊你需要的都有,你到了那邊乖乖等我就行。”
原鷺死死盯著他:“不,你不會來的。”
“相信我”,他皺起了眉頭,認真道:“我不會捨得讓你一個人的,天涯海角,無論你在哪,我都會去到你身邊。”
原鷺半咬著嘴唇,倔強不肯鬆口:“那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他為什麼要對付爸?這樣讓人身敗名裂,不計後果玩弄權勢的手段,總得有一個理由。”
什麼樣的深仇大恨,才能這樣不動聲色佈下這麼一個局。
喬正岐被她逼問得有些無力,抬手輕撫她的臉頰:“姑姑下午去看了爸,爸說平時並沒有得罪這個人,得知是這個人後爸自己也不相信。就連當事人都不知道有什麼恩怨,我就更無從知道了。孫安跟我提及時也多有避諱,我能知道的也只能從她的隻言片語裡推測。”
“就算去找這個人都沒有迴旋的餘地?”
喬正岐拿下巴摩挲她的頭頂,“既然沉淵這麼久佈下這個局,就算見到了他會輕易放手麼?不出意料的話,媽在新加坡那邊也被這個人控制住了。”
原鷺驚訝之餘更覺害怕:“你是說媽被綁架了?”
喬正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睛微眯,一半思緒在高速運轉,一半思緒停在原鷺身上。
“應該不是綁架,不然大使館那邊早就有動靜了,很顯然對方只是想控制住媽,不讓媽在這個時候回到國內。”
原鷺:“那個人控制住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