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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咬牙切齒地開始掙脫他的懷抱。
耍壞這點,她永遠技不如他。
她越掙扎,他就鉗制得越緊,到最後已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她被緊緊地壓制在燈塔的石牆上動彈不得。
他的吻開始像雨點一樣落在她的眼睛、耳朵、鼻子上,一路蜿蜒而下至她的頸窩,將頭深深邁在那裡,悶聲道:“知道我這幾天怎麼過的麼?”
他想見她,卻怕打擾她早已平靜的生活。
所有人都在找他,他依舊是一個未亡人。
原鷺的手指遊走在他的發上,捧著他的頭,不忍心地問:“沒有好好吃飯?”
臉頰都凹陷下去了,記憶中的他意氣風發,永遠是飽滿的樣子。
喬正岐貪戀地埋在她的脖子裡,孩子氣道:“餓,很餓。”
原鷺心疼地說:“笨,誰叫你不吃。”
她也有說他笨的時候,只是他的笨,她好捨不得。
“吃不下。鷺鷺,永遠別離開我好麼?”
原鷺沒有回答,只是更用力地回抱他。
面對她的無聲,喬正岐略帶不滿地啃噬了下她的鎖骨。
原鷺嚶嚀一聲,向從前那樣,呼痛:“你屬狗呀?”
喬正岐沒理會她的抱怨,湊在她的耳邊,悱惻地用齒尖去細微地擦著她的耳垂,寬掌逐漸向下遊移,呢喃出聲:“可以嗎……?”
原鷺嚇得瞳孔都縮了一縮,和她……在這裡?
他依舊不依不饒,像個耍賴的孩子,低問:“可不可以……”
實在受不了他這樣撩人的低聲誘惑,理智潰不成軍,嘴裡也不知咿咿呀呀地說著什麼,但是身體卻很誠實地一點點軟了下來。
他輕笑一聲,在狹窄的過道上蹲下為她拖鞋。
高跟鞋穿的她趾尖充血,地磚又太冰涼,他就讓她光著腳踩在他的鞋面上。
她被抵在牆上,感受他一點點開始升溫的瘋狂熱情。
燈塔下面傳來一串警惕的犬吠,是pony。
原鷺被打散的理智稍微摸了一點回來,推開他:“好像有人來了。”
真的有人來,下面的pony一直在叫,夾著風聲甚至還能聽到人語。
他像是間接性失聰,對她的抗議篩而不聞。
她被逼得發瘋,咬著他的肩,既痛苦又快樂,眼角甚至溢位了情緒複雜的淚,灼熱的喘息只敢捏住喉嚨無聲吐息。
更要命的是他的手機一直在響。
原鷺想催他接電話,卻因為怕開口嚶嚀火上添油不敢出聲。他不理電話,她雙手無力地吊在他的肩上也騰不出手去接,只能讓電話一直響。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人語散去、犬吠漸歇,兩人才徹底陷入最後的撕咬熱烈。
“原鷺,如果有下一次,我絕不會原諒我自己。”
她愣住,他說的是——?
“以為我懲罰的是你?”他溫柔地用拇指揩拭她臉上隱有的殘淚。
“是罰我自己。”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