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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利比亞又一次的硝煙很快會被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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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她離開波士頓,在那之前她一直在等他。
她曾經那麼篤定地對俞維屋說他會來找她,如果她賭贏了,他們之前的事就全都一筆勾銷,包括俞維屋替喬海陽撤訴。
原本穩操勝券的一局賭約她卻輸的一敗塗地。
他為什麼不來找她,為什麼把她一個人扔在波士頓那麼久不聞不問,他到底知不知道她心裡有多痛苦。
當俞維屋說喬正岐再也回不來了,他把自己的命押給了生化,他要為那些人賣命的時候,原鷺大罵俞維屋卑鄙,甚至把酒杯直接摔到了他的臉上,杯子碎在他的臉上,額角劃出的口子足足有五公分那麼長。
那是什麼東西原鷺知道,喬正岐這一輩子最不願意去碰的東西,他說過人生而為人是因為有底線不願意去觸碰那些喪盡天良的事。
所以俞維屋一早就知道喬海陽的那場審判會被無罪釋放,還來以此要挾她和她玩什麼賭約,她一直傻傻地以為是自己去求俞維屋才會有這樣的庭審結果,但其實是喬正岐的犧牲才救了喬家。
她太傻了,早在一開始喬正岐沒來波士頓找她的時候就該明白過來,她不該懷疑他的,更不該懷疑他們的愛情。
這麼久以來,她一直在想,當初他被逼上絞刑架的時候,他要伸手去觸碰那些他最不願意觸碰的武器的時候,他的內心必定是整個宇宙的坍塌,而她,卻不在;而她,在埋怨;而她,什麼都不知道。
俞維屋流了滿面的血,表情顯得有幾分猙獰:“原鷺,我只是覺得該告訴你真相了,別等下去了,他不會來了。”
原鷺用冰冷的眼神去瞥他,語氣堅定:“他會來的。”
“我不想你和我一樣陷入一場永無止境的等待。”
原鷺:“什麼意思?”
俞維屋擦了擦嘴角劃過的血,冷笑一聲:“上週六3號實驗室實驗失敗發生爆炸,當時是喬正岐在裡面主導實驗,整個實驗室被炸成灰,連個完整的玻璃片都沒有……”
她忽然想起想起那天他在法院的背影,疲憊、柔弱沒有防備,他是真的累了。
那是她看他的最後一眼。
原鷺努力噙住眼裡的淚說:“他一定會來的。”
俞維屋無奈地搖頭:“即使沒有這次爆炸,他在實驗室半年,每天受到的那些核輻射,你以為他還能健全地來見你麼?”
原鷺徹底被擊潰,質問:“為什麼不早說?”
俞維屋嘴角勾起一個笑:“這世界是現實的,想要什麼東西是要等價交換的啊……原鷺,喬家那麼一窩蛋,你想個個兒都保全,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