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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要把當年所受的屈辱重新還給喬家。”
“庭審的結果會是什麼?”
“無期徒刑,喬海陽名下所有的財產全部上繳國庫。”
“只是買娼的罪名就判無期?”
他冷笑了一聲:“庭審的時候你可以去旁聽,看看是不是單單這一條罪名。”
原鷺沉默了,這樣的結果她很無力。
“原鷺,你為什麼不求我?”他在等她開口。
她會出現在此時此地,其實就已經放下了自己的尊嚴,“俞維屋,如果你有能力改變庭審結果,請幫我。”
他調整坐姿,整個人後仰靠在沙發上,緩緩勾起唇邊的笑,“你想讓我怎麼幫?你真認為我能幫?又或者你那麼高看自己,認為你值得幫?”
面對他的羞辱,原鷺只能捏緊拳頭。
“喬家出事,女人都衝在前面,男人卻都躲了起來?”俞維屋不由譏諷,喬家的那三個姑姑,日日圍著高院轉悠,法官都閉門掃客了,那三個女人還是不依不饒守在法院門前。
原鷺壓制住內心的火苗,平靜地說:“沒有,是我自己想償還恩情。沒有喬家,就沒有現在的原鷺,我只能是那個被世人唾棄遺忘的原鷺。”
“你不是愛著喬正岐麼,為什麼來找我?”
他觸及著她內心最脆弱的部分,差點逼得她潰不成軍。
原鷺沉下氣,勉強著微笑道:“正因為愛,所以想替他擋去那些風雨。”
從來都喬正歧依著她、遷就她,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有時候她下班回到家連妝都懶得卸倒頭就睡,是他半跪在床邊仔細地用卸妝棉幫她卸去一臉的油彩和疲憊。
在她的生命裡,遇到疼她、寵她、愛她的人並不稀罕,稀罕的是那個人願意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去保護她,讓她免受流離、免去驚擾,她是這世間被他珍藏得最好的一件易碎品。
面對她的坦誠,俞維屋不由嫉妒到發狂。
他唇邊的笑在凝固,眼神變得嗜血,語氣冰冷:“如果我能改變庭審結果,你打算怎麼求我?”
他承認現在的自己有些卑鄙,但是偏偏卻想看到她臉上那種絕望無助的神情,那讓他覺得她被自己牢牢掌握在手中。
原鷺一雙黑白清明的眼睛淡漠地迎擊著他的視線,看著他不斷靠近的上身,在心裡一千次一萬次告訴自己就這樣吧,他想得到的,無非是她的軀體,她的靈魂是自由的。
可是當他的呼吸灼燙上她的肌膚,她還是不自覺地扭過頭去。
“看著我。”俞維屋命令道。
原鷺咬著牙,僵硬地轉回頭,勉強和他對視。
他冰涼的唇覆蓋在她的唇上,她死死抿著嘴不讓他的舌有機可乘。
久不得其逞,俞維屋煩躁地剝開了浴袍的領口,將她壓在身下,看著她整個人陷進沙發裡去。
他的雙手緊緊按壓著她的手,把她的手舉過頭頂,她不能動彈分毫,薄唇貼在她的唇角,冷淡地說:“你連你自己都不肯給我,還要我怎麼幫你?原鷺,也就你敢說這樣的話,如果是別的人,現在我的手不是放在你的手腕上,而是掐在你的脖子上。”
原鷺別過頭去,語氣冰冷沒有一絲溫度:“除了這個,還能用其他來交換麼?”
俞維屋好笑地說:“你沒那麼值錢,但是,剛剛嚐了點甜頭,我發現你的滋味比想象得還要誘人。”
原鷺道:“先放開我。”
俞維屋該君子的時候倒也不小人,應聲鬆開了她的手。
原鷺立即把他推開,他被推得向後退了幾步。
原鷺問:“能把庭審結果改到什麼程度?”
俞維屋笑:“任何你想要的程度。”
“我要無罪釋放,你給得了麼?”
俞維屋想了想,居然答應了:“好。”
“真的?”
“你不信我?”
原鷺搖了搖頭,俞維屋答應她的事從來不會食言。如果不是相信他有那個能力,她不會來找他。
原鷺從沙發上起來,瞟了眼落地窗外的黑夜和燈火。
俞維屋從背後抱住她,溼熱的吻星星點點落在她的臉上、脖頸上……
落地窗裡依稀看得出兩人的倒影,原鷺最後看了眼窗外稀稀落落的燈光,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手指去摸索上身t恤的衣角,摸到邊緣,開始一點一點向上推著衣服,白皙的肌膚自腰部逐漸□□。
她把自己的體恤褪到了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