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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表哥。”
呂知趣回頭,看到出現在自己身後的鬱尚塵,眼神上下掃射,發現表弟的衣服好像有點褶皺,於是曖昧地衝鬱尚塵笑了笑,眼睛眨啊眨,眼珠滴溜溜地轉。
鬱尚塵看這神情豈會不知,“小表哥你忘了,我聞不慣煙雲樓的氣味,走時跟你打過招呼在外面等你。”
呂知趣眨巴著眼,心裡咯噔一下,他能說他沒聽到嗎。隨即抬手敲著自己的腦袋,快快停止你這骯髒的心思,表弟玉一樣的人,怎會做出那等事來。而且,還因為你的緣故,硬生生地讓表弟等了那麼久。
就這樣,一晚上,知趣少爺都在一個勁地唾棄自己。
☆、第二十二章:萌芽
“表弟……”
呂知趣因為心懷愧疚,一大早就掙扎著爬起來來到鬱尚塵處,誓要洗刷之前的罪孽。呂知趣失望地環視院落,還以為能看到表弟在練功呢,不是都說江湖人士天不亮就起來練功的麼?看不成表弟的,天甲露一手也行啊?
鬱尚塵放下手中的書,玄色罩衫在清早陽光的照耀下,染上了暖色。“小表哥現在過來不知所謂何事?”
呂知趣不好意思地摸著腦袋,與表弟比起來,他還真是不學無術,“表弟你有些日子沒來陽城,那“五香樓”這些天又推出新的菜品,我帶你去嚐嚐。”然後轉頭左看看右看看,小聲說道:“表弟你一定要去啊,昨兒個回來我越想越過意不去。”說著指著自己的眼睛,“我一夜沒睡,你看我都有黑眼圈了。”
瞅了下面色紅潤卻說自己一夜沒睡的呂知趣,真正一夜沒睡的鬱尚塵……
昨日回來靜坐了一夜,多年的尋覓就在昨夜有了苗頭,鬱尚塵原本堅定的心志不免有些恍惚,捧著本書卻一字都未看進,視線透過書本,腦海一片空茫。
呂知趣低頭在忐忑,他昨夜一回去,就睡得跟個死豬似的,但是為了說服他這表弟,只能把自己往可憐處說。
鬱尚塵起身,“‘五香樓’名聲在外,來陽城不去品嚐一番,確是憾事一件。正好,有必要多打探一番。
呂知趣已經做好被拒絕的準備,他這表弟每回來時都不願出去走動,他那幾位哥哥很早就告誡他,千萬不要去打擾表弟,要是惹惱了表弟,他們頭上的老爹不會饒了他們,尤其還有位恨不得把表弟捧在手心的老爺子。
所以在聽到表弟說的話時,呂知趣還沒過神來,看著已經走到門口的鬱尚塵,暖色的日光打在那頎長的身影上,讓清俊的身姿添上三分溫潤,墨色的發散發著光澤,三分笑意的雙眼暈上五分的暖意。表弟長的真好啊,身為男子的呂知趣不得不承認,尤其是那比他高了個頭的身高。
“五香樓”在陽城可是個地標性的地方,南來北往在此落腳的人士,凡事嘗過“五香樓”菜的人一個個都重新整理著自己對味覺的認知。“五香樓”的價格並不便宜,但這也阻止不了愛好嘴食的莽莽食客。
“五香樓”的執掌者便是陽城四大家之一的舒家。說起“五香樓”的起家,也是一番奇談。“五香樓”的創始人舒老爺子白手起家,原先只不過是個廚師學徒,但在廚藝這一塊青出藍而勝於藍,敢於開創。更難的是,為人真誠,引得無數大師樂意將手裡的絕學教於他。經過一番波折,“五香樓”順勢而出,一出現,無數有錢有勢的人都以吃過“五香樓”的菜品為榮。
但是十年前舒老爺子去世了,在外人猜測“五香樓”是否會因此走下坡路的時候,卻發現“五香樓”依然保持著生命力,頑強地紮根在這陽城。
鬱尚塵對於口欲並不執著,與一邊坐也坐不住,不時伸頭焦急等待的呂知趣比起來,兩人完全不是一個畫風。
坐在“五香樓”的窗邊,鬱尚塵黝黑的雙眸掃視著窗戶外邊的一景一物。忽的視線一凝,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此時在街道上穿行的姑娘就是昨日與他有些緣分的“煙雲樓”裡的人。淺粉色的衣衫,額前覆蓋著長長的頭髮遮住半張臉,剩下半張臉上大大的雙眼十分明亮,白皙的膚色在光下更顯得透亮。
鬱尚塵不由多看了兩眼,雖然他對那些場色瞭解不多,卻也知道那地方的姑娘不能夠隨意外出。況且,這姑娘的周圍並沒有其他人,而是單獨一人。
“表弟……菜來了,快吃啊。”
呂知趣嘴饞地盯著桌上剛上來的一盤菜,就發現坐在對面的鬱尚塵還在看著窗外,出聲提醒道。“五香樓”的菜哎,若不是對面坐著的是他表弟,他才不會出聲呢,一個人獨享那才叫享受。
笑兒走在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