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開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拋棄嬌夫外室後》最快更新 [aishu55.cc]
女子的聲音聽著分外熟悉,但齊允書一時猜不出是誰,只瞧見屏風底下露出的淺紫衣裙,綽約的身影也越發熟悉。秦元胥轉頭對著屏風,像是怪她多言,語氣不大和善道:“我可是該誇你一句聰慧?”
佟映真假裝聽不出他的不悅,揉了揉貓咪繼續道:“不知侯爺可聽聞過青州浮雕,匠人就會用拓印的法子來還原,臣女從青州來,自然便想到了這個。”
她的解釋聽起來順理成章,挑不出半分錯處來。
秦元胥的眸中閃過一絲戾氣。
她確實聰慧,若不是那日暗巷裡,他早已看見她手心裡未擦去的墨痕,便也會相信她這番說辭,轉而去查拓印玉佩的線索。
而這些與她又有什麼關係呢,佟映真確實出身青州,如今只是碰巧提了這麼一句罷了。瑞王及冠禮,今日京城的眼睛都聚在王府,確實是劫人的好時機。
齊允書分明出這聲音來,這才恍然道:“原來是佟姑娘?”
佟映真抱著朵朵,輕移蓮步,慢慢從屏風後走了出來,福了福身:“見過瑞王殿下。”
見她氣色極好,齊允書回想起那日遊湖她可憐的樣子,還是周全地問道:“姑娘的傷可好全了?”
佟映真笑著攤開自己的手心,傷口已經細微不見了,含沙射影道:“侯爺送來的藥很好,也未有留下疤痕。”
齊允書放心地點頭道:“那便好。”
他說話客氣有禮,想來秦元胥並未戳穿她那日著男裝之事。而齊允書中了藥,酒醒後回憶迷迷糊糊,自然也記不太清她的臉,現下更認不出她來了。
佟映真低頭看向他腰間的玉佩,道:“王爺可否將玉佩解下,借我一觀?”
“自然。”齊允書馬上取下來給她,佟映真拿在手裡,左右仔細看看,找到她曾留下的那處墨跡,忽然故作驚訝地指著一處遞給秦元胥看:“侯爺您看,這不是不是有些墨跡。”
秦元胥順著她的指尖,看了一眼玉佩,的確有一道難以察覺的墨痕。他把玉佩扔回給了齊允書,反而握緊了佟映真的手腕。
佟映真一驚,想收回手,卻被死死抓住,掙脫不開。她的指尖發白,心虛的掐緊了自己的手心。
齊允書接住玉佩,對著日光仔細看了看,在透光的水色中果真找到了那處微不可查的墨痕,他驚歎道:“姑娘猜的可真準。”
秦元胥仍緊攫住她,寒意附上雙眸,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是啊。既然佟姑娘猜的這麼準,便同我一齊走一趟吧。”
話完,便從她懷裡抱走了朵朵,單手託給了齊允書。齊允書收了玉佩,又忙接住了貓,揉了兩把,問道:“那我呢?”
秦元胥平淡地道:“此事與你無關,今日是你的及冠禮,聖駕待會兒便到,你安心在府上便是。”
說完,便扯著佟映真向外走去。
後院人少有往來,王府的下人自然不敢抬頭看他們。但去了前院,今日賓客眾多,秦元胥這樣抓著她被別人看到了怎成。佟映真用力甩開他的手,站在原地,攏了攏衣裳,有些生氣地道:“我不去。”
秦元胥回頭看她:“你既敢說出拓印之事,為何不敢和我去。”
佟映真捏了捏手腕的紅處,還有些疼。這人總是這樣,生氣了便緊緊拽她,每次都是紅了一片。她冷靜地道:“家父還在府中,映真要去,也得先稟明瞭父親。”
秦元胥嗤笑一聲:“你著男裝出府,也是稟明過父親的嗎?”
“你……!”佟映真瞪圓了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番話來。
這副嗔怒模樣,倒是才有他記憶中的幾分鮮活感。
秦元胥臉色一僵,像是看穿她一般,黑如點漆的眸中全是冰冷的神色:“還是你怕,會被湛竹抓住的逆黨指認出來。”
佟映真輕笑一聲,素手扶了扶簪子,難免明白了為何要佯怒來遮掩心虛了:“怎麼,四年前,侯爺與聖上便說佟家與逆黨有所勾結,將我父親貶去了青州。如今我父親回京不過月餘,侯爺又要故技重施,讓我一家再回青州嗎?”
前院的熱鬧席宴蓋過他們二人的聲音,風捲落花,也吹起了佟映真的裙襬蹁躚,他與她明明只隔一步,卻又好像隔了萬千。她抬眸看他,陌生的神情讓他心口微微刺痛。
秦元胥不願與她爭執,見她提起舊事,只得無奈道:“清清,我只是想同你說,裴黨到現在,剩下的都是些老狐狸,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