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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佟映真,你到底還有些什麼本事。
又到底想做什麼。
見他的樣子,聖上便知此事無望,他得意地看了皇后一眼,這賭局他贏的輕鬆極了。秦元胥既是不願,今日也無其他事了,聖上正想打發他走,卻聽他忽然開口道:
“好啊。”秦元胥的臉色極為難看,他握緊了拳,眼神晦澀難辨,“她若敢來,我便敢教。”
聖上與皇后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眼底瞧見了意外之色。
…
武安侯府下午便派了人來傳話,如煙尋到佟映真時,她正在院子裡懶懶地坐在鞦韆上曬著太陽,吃著昨日與虞姝一道出宮後去城南買來的桂花糕。
鞦韆是前些日子命匠人制好的,與在青州院裡的一模一樣。
蕩上,她能越過院中高牆窺見邊際天光。
蕩下,她心裡不由得生出一絲恐懼。但她卻因這樣的害怕和心驚而興奮,她的生命因此而鮮活。
閒來無事的時候,若是日光正好,佟映真便喜歡一個人待著,或是蕩蕩鞦韆,或是擺張小塌隨意躺著。
天地萬物,她從不孤單。
如煙道:“姑娘,武安侯府的人來說,讓姑娘明日辰時去侯府學箭……”
佟映真停住鞦韆,神情古怪地皺眉道:“他真答應了?”
她本想著,秦元胥若不知皇后說的是誰,恐怕還有幾分答應的可能。
可他若知道是她,便是肯定知道她是另有圖謀,定不會答應的。
不過是因為虞姝的一句,他曾指點過一二裴芸。這句話卻被她記了個清楚罷了,以至於竟一時開口向皇后求了那樣的賞賜。
如今想來,還是昏了頭,太過冒險了。
如煙見她不像開心的樣子,明明是姑娘自己求來的賞賜。那侯府來傳話的人也很是奇怪,如煙疑惑著繼續道:“那人還轉述了武安侯的話,說只要姑娘敢去,他便敢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