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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與武安侯清清白白。”
“你心裡清白,但他帶著你……當街策馬,實在是荒唐,不成體統!你讓外人怎麼看。”佟敬林嘆道,“上次武安侯遇刺一事,刑部查到一半線索便全斷了。清清,你可知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這背後之人,不是刑部可以奈何,更不是他一個尚書可以奈何的。
他痛心疾首地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生怕她被捲入險境之中,而自己卻力不從心:“你長大了……但父親早就跟你說過,朝中局勢不穩,今日享得華富貴,明日也可能淪為階下囚。父親這輩子在刑部閱人無數,那武安侯城府極深,他若有心,吃虧的只會是你啊。”
這些意思,其實佟映真再明白不過了,只是心裡仍爭著一口氣,叫她不想總是不想屈服於命運。但很多事情她無法與父親言說,往後也不想拖累佟家,只能道:“父親的話,女兒全都明白。”
“我知道你是個懂事的。父親年紀大了,只希望能將你託付給個好人家,最好能帶著你遠離京中。”其實回京前,他不是沒有想過讓佟映真在青州先出嫁,但挑來選去,他這個女兒,性子竟和她娘當年一樣倔。
當年佟敬林還只是個出身布衣的小官,她母親也算出身商賈名家,父親本不同意這門親事,她卻願隨他遠嫁京中,可他沒有履行好好照顧她的承諾,如今只餘餘生相憶。
所以今日作為父親,他只希望唯一的女兒平平安安,已是最後的心願。
“父親剛入京城,映真理應為父親分憂。婚嫁一事,女兒暫無想法。”
佟敬林看著長久稽首在地的女兒,他的話已說明白了,終是擺手嘆道:“你起來吧,去祠堂在你母親那裡守一夜,好好思過。”
佟映真慢慢抬起頭來,起身退下。她想,去祠堂待著也好,心靜下來,便可把思緒都給捋清楚。
見她們竟還在外頭等她,佟映真走過去讓乳孃握了握她的手。
乳孃的丈夫去的早,但好像還有個兒子一直留在京中。當年本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