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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走了很久,錦衣青年還在思考葉天的那句話。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白淨的臉頰突然一紅,輕聲呢喃:“討厭,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不簡單啊!”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哪裡還有風流倜儻的公子模樣,儼然一副小女人模樣。 葉天在商老的陪同下向靈丹閣的外面走去。當他們來到交易大廳的時候,突然看見了三個身影。是他熟悉的三個人,正是陸雲英一家。自從葉天從東林鏢局出來之後,就再也沒有與陸雲英見過面。他此時發現陸正南的面色呈一種黑褐色。這三個人沒有似乎沒有看到葉天一樣,而是急忙走到商老的面前深施一禮說:“拜見商老。”商老微微頷首,目光有意無意地瞟向了葉天。葉天面無表情,而是淡淡地對著陸雲英說道:“陸姑娘,好久不見。”陸雲英似乎非常糾結,還是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陸雲英是一個沒有心機的女孩,他的這副模樣應該是因為他的父母。葉天心中暗暗嘆息:“還真勢力。” 葉天沒有在理會陸雲英一家,而是對著商老抱拳說:“商老既然有事,先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就好。”商老卻擺擺手說:“這怎麼使得?”。他又回頭對著陸雲英一家說:“還請陸總鏢頭稍等片刻。老夫片刻就回。”然後再也不理會他們,徑直跟著葉天離開。只留下一家人在風中凌亂…… 他們做夢也沒想到,剛到薊城一個月的時間,商老就對這小子如此尊敬,真不知道這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葉天當然不知道陸家人的想法。他一邊往外走,一邊問商老:“陸總鏢頭找商老有事?”商老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葉公子與路家人熟識?” “我跟陸雲英接觸過幾次,至於總鏢頭僅僅是一面之緣而已。” “哦。陸總鏢頭中了一種劇毒。這種毒正在慢慢的侵蝕他的心脈。只是老朽遍尋醫術,也查不到是什麼毒。” “侵蝕心脈……”,葉天嘀咕了一句。然後又結合陸正南的面色,若有所悟,當即問道:“商老,可查過陸總鏢頭的血?” “查過。血呈黑紫色。然後似乎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了。” “商老,可聽說過黑血噬心毒?” “葉公子的意思是陸總鏢頭中了黑血噬心毒?” “我也只是猜測。黑血噬心毒發展到陸總鏢頭這個程度,我猜差不多應該半年左右了。商老和循著這個思路去診治,肯定會有效果的。” 商老的眼睛突然一亮,一拍大腿道:“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啊。多謝小友解惑。”。從商老對葉天稱呼的改變上來看,就可以看出在他心中和葉天的關係近了不少。葉天淡淡一笑說:“商老言重了。還請商老不要在陸家人面前提我就好。”。葉天說完徑直離去。商老看著葉天的背影有些失神,暗自思忖:“如果不是我知道,你幾個月前還在青山鎮賣面呢。我就懷疑這毒是你下的。” 靈丹閣,豪華宮殿。 商老還是束手而立,只是對面的錦袍青年變成了一名身穿素裙的女子。她就是那名錦袍青年。被葉天一語點破後,居然換回了女裝。說來她也真奇怪,男子打扮的時候極盡奢華一身錦衣;換回女裝後又極盡素雅只是一身素裙,沒有任何修飾。她這種打扮給人一種小家碧玉的感覺,只是神情略顯冰冷。商老見到素裙女子穿著,不禁驚訝道:“少主……你這是……”素裙女子輕輕嘆息道:“都被看出來了,再穿男裝就沒意思了。” “看出來了?被誰?葉天?” “除了他還能有誰?” “你們只見過一面啊!當時我也在場怎麼不記得他點破少主的?”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文采?不說他了,你找我有事?” “少主還記得東林鏢局的總鏢頭嗎?” “記得,他不是中了一種奇怪的毒嗎?面色越來越黑,而且毒素時刻在侵蝕心脈。連商老都不知道中了什麼毒。” “黑血噬心毒。” “商老怎麼知道的?” “葉天說的。” “他是怎麼知道的?” “今天我送他的時候遇見了陸總鏢頭一家。” “商老相信他的話?” “我按照黑血噬心毒的思路,尋求總部的幫助,拿到了治療黑血噬心毒的方法。第一次給陸總鏢頭治療,效果不錯。” “他跟陸家人的關係怎麼樣?” “陸家人看不起他。甚至那個陸雲英也是如此。看來陸家這次與一個天才擦肩而過了。” “商老,你說這個毒是不是葉天下的?” “我不相信。” “何以見得?” “從時間上對不上。半年前他還是小石村的一個傻子,幾個月前在青石鎮賣面,這幾個月跟陸雲英來到了薊城。我觀察過他的眼神,清澈無比,絕對不會是宵小之徒。我相信自己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 “商老認為他是個人才?值得招攬?” “貌似他對成為煉丹師沒什麼興趣。倒是對武學有著濃厚的興趣。” “他是小石村唯一活下來的,你不覺得奇怪嗎?” “千流宗為什麼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