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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委會主任站在凳子上,扯著喊嗓子對人群喊著: “請大家不要慌,大家先回家等候進一步通知。外面賣東西的也都關門了,出去也沒用。我們會安排給大家送食物的。” 有人喊道:“我們得出去接孩子呀,孩子還在幼兒園呢?不出去怎麼辦?” 居委會主任急的眼淚都出來了, “我孫子也在幼兒園等著我去接呢,大家別急,上邊會想辦法給解決的。” 然而在混亂的人群當中,她的話沒有幾個人聽到。 人們的情緒越來越激動,聚集在門口的人,已經密密麻麻的看不到邊了,小區裡的人幾乎都出來了。 執勤的兩位民警,已經無力在阻攔,人們慢慢的開始往外衝。 民警急忙拿出對講機:“小區東門口請求支援,我們要攔不住了。” 很快,一輛汽車開了過來,停在了小區門口,從車上下來了幾十名武警,他們都拿著槍。 他們攔住了向外衝的人群。 陳大明所在的大洲市領導們,此時已經像熱鍋上的螞蟻。 上頭的封城命令說下就下,要求必須馬上執行。但是封控哪有那麼容易的,至少要給人們一些準備的時間。 那些在幼兒園的孩子們,還有小學生,醫院的病人以及家屬,外地的遊客這些都需要時間來準備安置。 更重要的是後勤的物資供給,也需要協調安排調配。 突然之間就要求這座上千萬人口的城市進行封城,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到。 有一些幹部忍不住在背後就開始發起了牢騷,連他們自己都想不通,如何去安撫下面的群眾呢? 即便在當年病毒流行的時候封城,也不會這麼突然。關鍵是以前封城只是單獨的個別城市,而這一次是全國所有的城市地區同時執行。 以前還可以多個城市援助一個被封的城市,而現在大家都在力求自保,誰都顧不上誰了。 這個上千萬人口的城市,在兩個小時之內,讓人們從大街上消失,幾乎是不可能的。 完全靠本地官方調配物資來供應保障,這麼大的城市的需求,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重要的是他們在媒體上沒有找到一點關於病毒的資訊,他們也搞不懂為什麼這麼突然就要封城。 所有的媒體,網路電臺等等都反覆播送著同一條內容, “全國進入緊急狀態,禁止人員流動,所有城市封閉管理72小時。” 這條訊息讓很多焦躁不安的人,多少有了那麼一點安心。 畢竟72小時還不至於餓死人,只要別像以前那樣一封就是幾個月就好。 所有醫院也都進行了封鎖,除了必須要做的急重症手術之外。其他的治療手術一律延後。醫院也逐漸清空了,但是外傷的病人的必須留院觀察。 這些措施雷厲風行般的被執行著。 各地的市政電話已經幾乎被打爆,最著急的是那些需要去接孩子放學的父母們,孩子太小還都滯留留在幼兒園與學校。 而當地的相關部門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們只能向上級請示。封城命令執行的過於倉促,從組長決定到下,達到全國僅僅用了半個小時時間。 很多詳細的細節都沒有考慮到,只能根據各地所發現的情況和問題,臨時進行補充修改。 一小時後,各地接到通知,家長可以去接孩子。 每一個家庭只能有一人出去,並且要經過嚴格檢查。沒有發燒症狀,以及身體沒有受任何外傷的人才可以出去。 遇到家長有特殊情況無法接回的孩子,由學校工作人員負責安置。 各地開始招募志願者,要求先進行體檢,沒有外傷以及任何的發病症狀。 這些志願者開始負責協助工作人員,為即將從各地調配來的物資進行分揀發放做準備。在物資送達之前,他們有各處的工作人員進行調配,哪裡需要就去哪裡。 這些人充滿熱情,但是卻不夠專業。他們缺乏專業人士應有的職業耐心,時常和群眾發生衝突矛盾。 當這些年輕人冒著危險,不圖回報來擔當志願者,結果卻不被理解,招來指責的時候很多人就直接放棄了。 有一位志願者協助工作人員,給一個急需藥物的家庭送藥。 然而因為對路不熟,送的有些慢,便引來家屬的指責。 志願者再三宣告說:”我是志願者,做這些都是義務的。” 但是仍被家屬訓斥道:“沒有這個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你不能幹讓別人來。” 那位年輕人幾乎是流著淚,滿腹委屈的離開了。他直接放棄了繼續做志願者的念頭,回到家裡睡覺去了。 幾個小時以後那個急需藥物的家庭,再次給社群打電話求助需要藥物。 社群告知,唯一的志願者已經被你們罵走了,現在沒有人能夠給你們送藥了。 因為高速公路已經封閉,各地只能從周邊區域採購食物蔬菜等物資,準備給需要的家庭發放。 人們曾經經歷了三年的封控,所以對於這些流程都已經有了一套經驗。 所有的鐵路高鐵公路客運全部停止,乘客就地隔離。列車客車以及航班,要求在就近的站點停靠,旅客由當地政府負責安置。 廠房學校,體育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