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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願者的工作內容就是在小區內巡邏,還有接聽各種求助的電話進行分類。 只有家中有人需要急救的,或者發現了感染者這種事情會優先安排處理。 其他的一些求助,比如說沒有食物,家人聯絡不上等等,只能暫時先在電話裡安撫,但是解決不了。 陳大明的工作安排就是在小區協助巡邏,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就記錄下來向居委會彙報。 居委會嚴重人手不足,只有陳大明一個在逐門逐戶的巡視記錄需要幫助的人。 然後向辦公室裡那十幾個管理人員彙報,他們商量如何處置。 這些人有著豐富的社群工作經驗,他們很清楚,在目前的情況下沒有人會亂跑的,所以在非必要的時候輕易不會離開辦公室。 現在接的求助電話內容最多的就是問,什麼時候能給送吃的。 陳大明其實也跟別人一樣的害怕,之所以來當志願者,他主要是想著能夠出來的話,就有機會把自己囤積的食物賣掉。 他知道這是難得的一次機會,如果錯過了,下一次再遇到類似封控,人們肯定就會有所準備。 自己這些東西真的就會砸在手裡了,他不指望賺多少錢,只要能把成本收回來就行。 他就像那些炒股的人一樣,最開始想的是翻倍,然而到了最後,唯一的願望就是回本了。 在一個月以前,他看到島國漁船上爆發病毒的事件以後。 就想到很可能會再來一次病毒大流行,所以就花光了積蓄,甚至刷了網貸來囤積了很多食物。 本想著能夠大賺一筆,但是沒想到,當他把東西都儲備足以後,網上就再也沒有關於病毒的訊息了。 他還以為這一次這些東西砸在手裡了。 所以站在小區門口,當他看到小區被再次封閉的時候,先是吃驚,緊接著就是一陣欣喜。 這段時間因為囤積的這批物資,他幾乎都快抑鬱了。賠錢是小事,關鍵是還欠了那麼多網貸,他開始後悔自己當初太沖動。 現在看來他的機會來了。 看著周圍焦慮不安的人群,而自己卻欣喜若狂,他感覺到有點良心不安。 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黑心的棺材鋪老闆。 他的內心矛盾且糾結著。 見到小區裡那麼多人家中都沒有吃的向社群求助,陳大明跟社群負責人說明了情況。 “我家裡存了很多吃的,泡麵,火腿腸,餅乾之類的都有,可以幫助這些人。” “真的嗎?那太感謝你了,你的覺悟太高了。但是你家有那麼多嗎?這裡的需求電話就接了幾百個了。” “你放心,我家裡的食物足夠開一家小超市的了,泡麵就上百箱了。” 幾個社群的工作人員聽到這話立刻興奮的圍了過來: “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不過這個訊息還是先不要公佈。先按照緊急程度來分配,比如說優先考慮這裡的工作人員,儘量先滿足咱們內部人。” “你也知道那些大爺大媽們一聽到有免費東西送,打破腦袋也會搶著要,而真正需要的人往往就搶不到了。” “對呀,肥水不流外人田。有好處當然要先緊著咱們自己人了。” 陳大明一聽到這裡感覺哪裡不對,他急忙說道: “領導,我想你是誤會了,我這些東西不是白送無償捐贈的。我是想賣的。這些東西可都是我花了幾萬塊錢買的。” 一聽到這話,領導的臉色就變了。 “年輕人你不能這麼點覺悟都沒有,這是什麼時候你怎麼能還想著賣錢發國難財呢?” “這怎麼能叫發國難財呢?我只是想收回成本而已,按原價賣並不過分吧?” “這時候你就不應該提錢,應該發揚一下精神。” 幾位居委會的大媽開始勸說起來,跟他講道理,談覺悟。 陳大明不解的說道,“這個小區的人個個都比我有錢,憑什麼要用我的血汗錢來去幫助他們呢?” “話可不能這麼說,年輕人…………” 居委會的工作人員們開始七嘴八舌的數落起陳大明來。 陳大明有點惱火了怒道:“你們這幫人只知道唱高調,怎麼不把你們自己家裡的東西拿出來送人呢?” “這些東西是我的全部家當了,我是絕對不會送人的,全當我沒說,志願者我也不當了。” “你這個年輕人怎麼這個樣子?” 陳大明不是沒覺悟,他只是不願意跟這麼一群喜歡道德綁架的人在一起共事。 他覺得自己肯冒著風險,給這些餓著肚子的人送吃的,就已經是在做好事,在幫助別人了。為什麼一提到要收費,這些人就這麼大反應呢? 難道非得讓做好事的人,自掏腰包才算是有覺悟嗎? 在能幫助別人的前提下,自己再掙些錢,有什麼不好呢? 那些餓著的肚子的人,難道還在意多花那麼幾塊錢嗎? 並且他自己囤積這些東西,也是冒著極大的風險付出了很高的成本的。他並不覺得自己賣略微高一點的價格有什麼不妥。 那些幾千元成本的房子賣到幾萬,為什麼沒人管呢? 看陳大明如此態度堅決,負責人無奈的說道: “那好吧,收費可以,但是不要太高。” 陳大明盤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