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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綺昕被人七手八腳地架起來,仍有些神思恍惚。
方才掛在眼睫上的淚珠也被晃得倒回了眼睛裡。
哭不出來一點。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在女子驚魂未定的時刻,不說些體己話也就罷了。
第一句話竟是糾正自己“未使出全力”。
呵,他功夫高,他了不起。
“叮啷”一聲,匪人的刀刃被擊落在地,四周守衛齊刷刷拔刀戒備,不會再放過一絲一毫的異常。
這意味著襲擊結束,沈遙凌緊繃的心絃終於緩緩鬆下來。
果然沒有人受傷,與上輩子幾乎一模一樣。
唯一的區別只是,這一次,她只是一個局外的看客。
上一世時,沈遙凌作為醫塾的一員,自然也在那個臺上。
近在咫尺的鋒利刀刃對於手無寸鐵的他們來說,就是恐怖二字的具象化。
血肉肌理暴露在匪人的利刃面前時,就算沒有受到真實的傷害,那一瞬間胸腔停跳脊背麻木的感覺,也成了難以抹去的陰影,深深印在往後幾日的噩夢裡。
當時的她,比現在更加近距離地看著寧澹是如何在第一時間毫不猶豫地擋在喻綺昕面前。
喻綺昕是喻家的寶貝,喻家又是醫塾頭頂的天,寧澹把喻綺昕放在首位,也很正常。
畢竟事有輕重緩急,寧澹再怎麼神通廣大也就一個人兩隻手,能管得了幾個人?
她自己管好自己就夠了。
況且,他們也沒有誰受傷,結果不是挺好的嘛。
她當時是這麼對自己說的。
並且一再地告誡自己,不許因為這個傷心,不許顧影自憐,不許有那種怯懦的情緒。
但她的心顯然沒有她想的那麼強大。
那天過後,沈遙凌聽到許多的美談佳話。
都是關於寧澹和喻綺昕的。
走在街上,酒樓裡評書的講,喻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