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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縣子、且之前鬧出過妖豹事件而未曾來訪。同樣,李家也取消了一些需要跨縣的拜訪活動,只待之後再說。
家宴上,李玄二姑一個勁的吐苦水。
而旁邊大夫人,則是拉著她的手,說著“單堅也是在忙著事,是想早日抓到那採花大盜”。
李玄二姑氣道:“年夜不回來也就罷了,昨日竟然也不見人影,今日歇也不歇,也不隨我來李家了,真是氣死我了。”
李玄也幫單堅說了兩句話,讓二姑叮囑單縣尉小心那採花大盜,別輕敵了。
二姑無語道:“他哪會輕敵?他這次是動真格了。雄山縣裡看著在過年,他卻拉著手下人悄悄佈下天羅地網。這採花盜也太狡猾了,昨日可把他氣壞了。”
說著,二姑又把昨日單堅設下埋伏抓了個採花盜,可結果卻抓錯了的事說了一遍。
眾人連連感慨著採花盜狡猾,李老爺則拍著胸脯道:“但有需要我李家的,讓單縣尉儘管說。”
二姑點點頭。
一頓宴會後。
李玄去探望了下魏瑤,魏瑤已經醒了,身上爛肉盡去。
兩人說了會兒話,李玄把自己的事也告訴了她。
魏瑤有些像受氣包似的,冷冷道:“和我說了做什麼?”
李玄道:“說好了娶你,自然要讓你知道我這邊的事。”
魏瑤沉默著,一張俏臉隱沒在黑暗裡。
李玄問:“怎麼?不想我娶你?”
魏瑤道:“我我認真想想。”
之前她身體燙傷,如今卻是莫名其妙的好了,那等原本的自卑也在消失。
李玄笑道:“想什麼,別想了。”
魏瑤扭過頭,不看他這樣子。
李玄起身告退。
黑暗裡,魏瑤看向他離去的背影,雙目一動,那眼白中央的黑色眼珠忽地一片血紅。
新年雖過,但小縣的年味兒還很濃。
李玄那亂鴉崗也暫時不去了,一個人在小院裡修行,琢磨著如何才能建立獲得其他高深功法的渠道;“不入流的境界”怎麼才能變一變;以及“九欄血格”怎麼才能亮起第二個格子。
李家的聘禮也下到了田家,田家作為回應也贈了不少東西,其中便有一隻比目魚佩,田家來的人說這是田媛贈給李玄的定情信物。
那人有說這定情信物還是田媛母親留下的。
顯然,田媛對李玄很看重,對這門婚事也很喜歡。
李玄將比目魚佩貼身佩戴,又舞文弄墨,寫了一句“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回贈給田媛。
這句詩很美,說的是彼此的思念,算是情詩中的佼佼者。
又一日,夜晚,大雪磅礴。
一輛馬車停在了李家門前。
馬車簾子拉開,李玄二姑氣憤地跳下馬車,然後尋了李老爺憤怒地數落單縣尉的不是。
你說為何?
卻是那單縣尉好不容易在家一次,卻不知聽到了什麼風聲又配著刀,抓著長矛跑了出去。
李老爺和李玄二姑聊了許久,這才派人要將李玄二姑送回。
但李玄二姑執意不回,賭氣道:“他不在家,我就一定要在家麼?”
李老爺也無奈,大夫人便拉著李玄二姑睡她那屋子去了。
次日一早
大雪厚積。
天穹放晴,家家戶戶掃著門前的雪。
李玄二姑過了一晚,氣也消了,這才領著下人回家。
她照常地回到府邸,才一到門前就覺得不對,所有的丫鬟僕人,甚至是護院都呆若木雞地立在原地,全身顫抖。
“怎麼了?”李玄二姑拉住一人問。
那人用恐懼的神色指著遠處,道:“老老爺老”
李玄二姑快步走去,開啟門,往裡一看,卻陡然心跳都駭停了,一屁股癱倒在地,發出恐懼到了極致的尖叫。
沒多久。
李家人也來到了單府。
李玄跟隨老爹站到了那門前。
那屋裡,單堅的身子沒了,只有一個光禿禿的人頭被放在桌上。
很快,又有單府人來報,說在府院角落的積雪裡發現了無頭屍體。
眾人又去看,卻見那屍體上的肉竟如被凌遲般削的差不多,只露了血淋淋的骨架子,瘮人無比。
李玄看著這一幕。
一股極度的憤怒衝上了他心頭。
他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