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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了羽衣容器,否則便是萬死也無法贖罪!”
說完這些話,蘇先生來到室內小桌前,抬筆在那空白的“雄山縣知縣”的告身上寫下了“蘇藏願”三個字,他要去一次雄山縣。
隨後,他又在“雄山縣縣尉”的告身上寫下了“田運”兩個字,這是他收的一位弟子,是雄山縣田家人,也正是這位弟子讓田家將那頭妖豹的豹屍運了過來。
對田家而言,悄悄傍上一位大人物,自當盡心竭力。
寫完名字,蘇先生,或者說蘇藏願又開始完善告身,畢竟這告身除了名字之外,還會有些簡單的相貌描述。
當然,若是正規流程,還需要畫像提前送至當地上級官員處,以供確認身份,但這裡的上級官員就是百花府知府曹達書,故而自是省了。
正寫著,蘇藏願忽地眉頭一皺,他聽到遠處傳來腳步聲。
密室的小窗格再度開啟,暗沉夕陽裡傳來急促的聲音。
“先生,先生,不不好了!”
蘇藏願道:“莫慌,何事?”
外面人道:“袁袁瓘帶兵殺了林解牛,現在又帶兵包圍了曹府,要知府交出先生。”
蘇藏願又怒又奇,出聲道:“袁瓘豈敢?!”
外面人道:“袁瓘說林解牛是妖魔,所以所以他說先生您”
話已不用再說,蘇藏願冷聲道:“知道了,我這就來。”
“恩師受罪,我卻在這裡吃喝,欸簡直不當人子,不當人子啊。”
李玄一邊吃著青河特產的冰條鯉,一邊嘆息著。
別說,這冰條鯉可真好吃,紅燒的就是夠味兒。
另一邊的鍋裡,還飄著魚頭湯的香氣。
左紅見他急,自也急,不停地派遣心腹去探查著外邊的動向,一旦時機差不多了,她就帶著玄弟過去。
她是“非戰鬥人員”,惜命的很,自然不想在這種可能爆發大規模衝突的場合衝在前面。
而就在這時,門外忽地傳來漕幫弟子歡喜的聲音。
“左塢主,抓到了一尾丹魚!!”
左紅本在著急,聽到這訊息,忽地眼睛一亮,驚喜道:“丹魚?!”
“是,一尾丹魚,約有三兩。”
“三兩!”
左紅越發欣喜,匆匆道:“速速取來。”
李玄見她這狂喜的模樣,好奇道:“左姐,何謂丹魚?”
左紅道:“色如硃砂,若浮水面,赤光上照如火,煮而食之,其味暗含丹藥之味,所以叫丹魚。
這種魚,別說吃一口了,便是喝一口湯,也抵得上幾日修煉了。
不過,丹魚極其稀少,也是最近幾年才出現在青河裡的。”
李玄驚道:“這般神奇?”
左紅抿唇,姣好的面容上浮現出一抹思索,似在斟酌,但不過須臾,就有了決意。
她忽道:“玄弟,身為塢主,我每年是有資格拿一尾丹魚走的,這一尾便贈你。以全我姐弟之情。”
她要繼續投資。
“這”李玄面露難色道,“君子不奪人所好。”
君子該嗲則嗲,不先拒絕一下,怎麼好接受呢?
左紅湊到他身邊,拉著他手,笑道:“可你是我弟弟,我是你姐姐。長者賜,何敢辭?再說了,這般丹魚姐姐用了也是浪費。”
李玄也笑了起來。
話說到這份兒上,他也不想推辭了。
更何況,他對這“丹魚”很是好奇。
聽著左紅這描述,這丹魚不就是他前世看的那些武俠小說裡的神丹妙藥嘛,什麼落入谷底,吃了個果子,漲了幾年功力之類的。
李玄想了想,道:“我雄山縣布莊有人擅錦繡,等下次再回百花府,我挑些最好的送給左姐。
如論價值,這錦繡自然比不得左姐的丹魚珍貴。
但卻是自家產的,也是雄山縣特產,便當是小弟的一片心意吧。”
左紅露出笑,道:“你我姐弟,合當多親近親近哩。”
李玄忽地收起笑容,誠摯道:“左姐心意,玄銘記於心。”
左紅越發開心。
又一會兒,丹魚還沒來,卻又有左紅心腹奔入水寨屋堂,湊到左紅耳邊說了些什麼。
左紅眼睛一亮,看向李玄道:“玄弟,我們該出發了。
至於丹魚,姐姐會遣人送至玉蘭館,你稍晚回去後,自能驗其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