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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女?人對女?人的敵視。
“好你?個周衛軍,你?憑什麼指責我,我才?是受害者,你?眼瞎嗎?”張丹雪怒瞪周衛軍,幾秒鐘後,突然?大叫道:“我知道了,是你?,肯定是你?,是你?害的我,你?沒來?之?前我什麼事都沒有,你?一來?我就?全身刺癢,說什麼可能是沾到漆樹的葉子,我就?沒出過門,我現?在嚴重懷疑就?是你?故意把漆樹的葉子抹到我身上,是你?害的我。”
張丹雪見大院的人都維護王蔓雲,知道陷害不了,乾脆就?把矛頭對準了自己另外一個對頭。
此?時的她渾身刺癢得難受,多年來?跟周衛軍的鬥爭讓她腦子一熱,忘記之?前還想拉對方合作,直接把身體的異常算到了對方的頭上。
“你?是不是以為你?現?在這慘樣指誰都有理,大家就?都得信你??”
周衛軍用沾滿了泥的手不屑地指著張丹雪,冷笑道:“我從進門就?在後院跟後勤部的戰士修衛生間,中途半步都沒有離開,他們都是人證,就?你?一人躲著不見面,誰知道你?在幹什麼噁心事,說你?不要臉都是看得起你?,我現?在懷疑是你?在賣慘故意陷害他人,畢竟幾年前你?可是有這種前科的。”
“我們能給衛軍同?志作證。”
後勤部三個戰士站出來?給周衛軍作證,可以保證周衛軍一步都沒有離開後院。
“不是她,你?也不承認,難道我自己有病故意折騰自己不成,周衛軍,你?別狡辯,我知道,肯定是你?,我知道你?有多恨我……”
張丹雪哭了。
不是委屈的,而是難受與氣憤的,她渾身刺癢,恨不得長出八隻手抓撓,但抓撓也不是辦法,每抓一下,身上冒出的紅點就?更多,快連成片了。
火辣辣的疼,火辣辣的癢。
“張丹雪,你?別血口噴人,我是恨你?,但我光明?正大的恨,可不像你?,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盡幹些見不得人的事,標準的卑鄙無?恥小人。”
周衛軍跟張丹雪吵架就?沒吵輸過,對方敢陷害他,他就?敢當面撕破臉。
“周衛軍!”
張丹雪看向周衛軍的眼珠子都紅了。
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過敏影響的,看著挺嚇人。
“別叫了,我記得你?早上可是出門閒逛了大半天的,東邊你?去沒去過?”王蔓雲眼見事態發展越來?越有趣,也不著急讓張丹雪去醫務室,反而是故意給對方設套。
張丹雪還算是有點腦子,從剛剛圍觀群眾的話中猜到家屬院裡可能栽種得有漆樹。
那東西?沾到就?容易過敏。
王蔓雲此?時這樣問話,就?是想讓自己認下罪名,她可不願意。
認真回想,張丹雪還真不認識漆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不小心摸到引起的疹子。
帶著小心思,她搖頭,“沒去過。”
“那北邊呢?”王蔓雲早就?猜到張丹雪會不老實,挖的坑就?沒那麼簡單。
張丹雪猶豫了,家屬院裡,不管東南西?北,她其實統統都去過,但卻怕王蔓雲給自己挖坑,所以不承認,可看著眾人看向自己那越來?越不對勁的眼神,她頭疼無?比,知道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張丹雪,你?要不承認也無?所謂的,我們家屬區就?這麼大,到處都有人,你?上午走過哪,肯定是有人看見的,所以你?也先別亂誣陷周衛軍,他是無?辜的。”
王蔓雲下了定論。
張丹雪狠狠咬著下唇,不甘的視線掃過王蔓雲,又掃向周衛軍。
她有種預感,這倆人好像結盟了。
周衛軍沒想到王蔓雲會為自己說話,有點意外,但也算是理解。
他相信姐夫的眼光不會差。
“張丹雪,我勸你?一句,還是快去醫務室輸液吧,再不去,整個臉就?腫得沒法看了,毀容後半輩子可就?悽慘咯。”周衛軍領了王蔓雲的情,笑話起張丹雪。
“啊,我的臉,我的臉。”
張丹雪驚慌起來?。
她對於自己這張臉是很在乎的,因為她覺得女?人只有一張好看的臉才?能在婚姻中佔優勢,她前一段婚姻中沒少利用自己的臉在夫家佔便宜。
“衛軍,麻煩你?送下小華他姨去醫務室,你?姐夫今天回來?,時間不早,我得做飯。”王蔓雲就?那麼明?晃晃當眾說明?朱正毅今天要回來?。
她就?不信張丹雪敢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