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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對方孤單的少年期。
衛生間的門被推開了，方知然邊打哈欠邊走了出來，眼尾都是慵懶和倦容。
“疼不疼？”季行川問他。
方知然：“你少管！”
剛把這事忘了。
疼倒是沒那麼疼啦，就是這個姿勢容易讓他反覆腿軟，一次又一次地失去力氣坐回到對方的腿間，還被按得牢牢的，不太好跑路。
偶爾來一次就好了，腰真的會酸。
“累了就去睡吧。”季行川說，“我還有個審稿意見沒寫完。”
方知然趴床上看漫畫去了。
今天是好日子，他追的幾個漫畫都更了，他大吃特吃。
剛看到燃的地方，平板上跳出了訊息——
[鹿竹]：睡了嗎？
[f]：沒呢。
[鹿竹]：你老公把我拉黑了。
方知然：“？”
我……什麼？
[鹿竹]：怎麼光輸入沒訊息了？不會談這麼久了還沒這麼喊過他吧？
[鹿竹]：你試試唄，直接控他五秒。
真的嗎？但叫這麼親近，真的很不好意思啊。
方知然若有所思。
那有機會的時候試試，給他男朋友會心一擊。
季行川幫老郭寫完了審稿意見，回到臥室的時候，男生已經睡著了，被子敷衍地搭在了腰間。
他關燈上床，給人把被子蓋好，再摟進懷裡。
方知然好像累極了，睡得很沉，
() 還往他懷裡湊了點。
好可愛，季行川想，洗完澡的小然身上還有股淡香，就這麼抱著入睡，一整夜都有好夢。
季行川留了盞小夜燈，抱著人睡著了。
俞今老師像一隻跳腳大叫的企鵝，叫囂了一週之後，季行川終於答應開一場露臉直播。
隔天傍晚，季行川給方知然煮了個麵條，飯後，他開始除錯直播裝置。
方知然歪倒在沙發上，跟姜楓他們聊天。
[f]：潘栩，好像只有我倆的a大論壇id不是菜哎。
[潘栩]：好像是，我數了一下，捲心菜、紫甘藍、生薑、西紅柿，他們真的都是食材。
[甘婉禾]：是因為當初論壇出來的時候，師兄不小心註冊錯了，後邊大家都跟著來了啊。
[f]：我也想跟大家統一一下。
[潘栩]：a大論壇id註冊了就改不了的，跟我一起保持獨特不好嗎？
三十分鐘後。
[f]：改好了，改成“孜然”了，我來給大家當個調料。鍋門齊了。
[潘栩]：我們小然有時候也幼稚得可愛。
[甘婉禾]：小然這麼厲害啊，怎麼改的？
[f]：我問了一下副校長，他說其實可以改，需要管理員代為操作。
[f]：我說這個月可以讓汲羽更出10w字，他就給我改了。
[潘栩]：……？
[潘栩]：人幹事？
書房裡，季行川調完了裝置，在微博上丟了個直播通知，開啟了直播間。
一瞬間，不少粉絲湧入了直播間。
[冬季老師！正好被我趕上了。]
[關注好幾年了，讓我蹲到露臉直播了，老粉好幸福。]
[笑死我了，你知道你們開會的照片被人搬運出a大論壇然後在網上火了嗎？]
[繼漫展組會之後，小雪花又在學術會議上出s，哈哈哈哈，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幹的嗎？]
[快說話，跟我們打招呼呀。]
[帥死了這張臉，我使勁截圖。]
“大家好，我是……”季行川正要開口跟粉絲打招呼。
客廳方向忽然傳來了一聲張狂的笑。
“打他，俞竹夜，別愣著，補刀啊！”正打遊戲的方知然超大聲，“我讓你補刀你送菜呢，你怎麼沒了？啊，我也沒了。”
“這遊戲對凜欽太不友好了。”方知然怒吼。
冬季老師的直播間——
[？]
[仔細分辨一下，去掉癲狂、去掉憤怒、減少分貝、增加理智，這是小雪花的聲音吧？]
[？冬季老師，你金屋藏雪花了。]
季行川：“。”
“俞竹夜，你個狗。”方知然說，“我的信譽分沒了。”
[在打遊戲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