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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這才多久沒看手機，問都問到這裡來了。
郭門，風雨飄搖。
“你的方案本身沒有太大的問題。”季行川說，“但我之前就說過，你不太
() 注重細節，你看研究二那裡……”
“等一下。”方知然說，“我覺得潘師兄的方案不用做那麼大調整。”
姜楓：我跟捲心菜的觀點比較一致。
彈幕——
[啊啊啊，退退退。]
[笑死了，冬季老師直播到一半被師弟問論文。]
[你們研究牲是真能研究啊，我服了。]
[能上x站熱搜的地步。]
[算我求求你們了，不要到處開組會啊！]
[不要隨地大小組會！！]
汲羽：好的好的，我明白了，我覺得師弟的方案好像更適合我花生米大小的腦仁，我決定先試試看這是不是一條出路。
汲羽：我退了，你們繼續。
“再抽一封信。”季行川說，“讀完我要下播了，該睡覺了。”
[幾個人睡呀？]
[睡幾張床呀？]
方知然打了個哈欠，隨手抽了個信封出來，拍在了季行川眼前。
好眼熟的信封，怎麼感覺在哪裡見過？
季行川拆開了信。
季行川：“？”
“親愛的冬季老師你好。”他讀，“哈哈，想不到吧，我來到了你提到過的城市。”
方知然：“？”
“路過將月本部，順便給你丟個信，嘿嘿？”
“想聽你哄睡聽你罵人聽你叫我起床。”
方知然神色大變。
這是去年他來s市複試的時候，順便到將月傳媒門口打卡，然後往公司門口的裝飾品郵箱裡投遞的。
他都要忘記這事了，這玩意兒怎麼還在？
“每晚聽你的聲音才能入睡，早上聽你的聲音才想起床。”季行川還在讀，“……愛你的，冬季的小雪花？”
方知然：“……”
方知然的臉一點點地紅了。
不要讀出來啊！
他手忙腳亂地抓過自己的信封。
這封一年多以前他以為石沉大海的信件，竟然在今天由他親手遞到了冬季老師的手中。
彈幕——
[雪花老師，你怎麼還夾帶私貨呢！這是你的信！]
[好了好了，別讀了，大家撤，讓冬季老師哄他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