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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點半,盯完了實驗。
他脫掉實驗服和手套,從儲物櫃裡取了手機,開始返程。
恰在此時,俞今打來了一個影片電話。
“我兒子真帥。”俞今說,“最近衣品越來越好了。”
“以前也挺好的。”季行川說。
俞今:“臉皮也越來越厚了。”
季行川:“……”
“怎麼這個點還在路上走。”俞今問,“課題組很忙啊,那要不要媽媽幫你把近期的兼職工作都推掉?”
“不用。”季行川說,“我想給公司做點貢獻,將月傳媒沒我不行。”
俞今:“?”你那動機純嗎?
說話間,季行川已經走到了博士宿舍樓下,進電梯時,影片訊號稍斷了一會兒。
電梯停下,訊號恢復,俞今的聲音又傳來:“你一個人住,一定要把房間弄整潔,不能弄得像狗窩一樣。”
季行川:“好的。”
“你不要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俞今說。
“我沒有。”季行川說,“那你抽查好了,我正要開門。”
他把影片畫面調成由手機的後置攝像頭傳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季行川推開了門。
季行川:“……”
季行川捂住了攝像頭。
“我的天哪,狗窩。”俞今大驚失色,“季行川,我沒
你這個……()”
在俞今說完話之前,季行川把通話掐了,成功保住了母子關係。
宿舍的桌子上是三個花籃,椅子上是兩堆流沙麻將,床上並排躺著七隻熊,地上還堆放著高高的一摞紙,紙上放著幾盒他常用的潤喉糖,架子上還掛著一包零食。
除此之外,門口還靠著個大袋子。
季行川摘下了貼在門背後的便籤條。
【親愛的冬季老師您好,禮重情義重。】
【一點小心意,都是接您回朝的賀禮。】
【花籃是你自己挑的,流沙麻將是我約稿做的,熊是看見了別的粉絲買,所以抄襲的。】
【紙是我的手寫信,有十幾斤,如果中間有混進日記,請忽略。】
【零食你吃,吃完不死,就說明了我不是假粉。】
季行川:≈hellip;≈hellip;()”
怎麼,你的粉籍還要拿我的命去驗證是嗎?
便籤上說的還挺齊全。
等會兒,那地上那個大袋子裡的是什麼?
男生宿舍裡,方知然坐在小推車上,讓何旭陽推著自己玩。
“五趟了。”何旭陽說,“自覺點,下一趟到我了。”
方知然意猶未盡:“好吧。”
真的好玩,以死宅豐富的想象力,他坐的可是大機甲。
“是我的錯覺嗎?”何旭陽說,“我怎麼感覺,你那邊的空間一下子大了很多呢?”
“不是錯覺。”方知然說,“我之前買了點東西,今天都送出去了。”
方知然:“順便斷舍離,扔了點東西。”
比如幾條買了之後質感一般穿著不舒服的小短裙,被s道具勾破的吊帶襪,還有幾頂順不出來的s假毛,壞掉的s道具,以及一個有點扎人的頸飾項圈。
還有一本老錢寫的教科書,對他來說有點過於基礎,他打算放到垃圾點旁邊的舊書回收站去,讓有需要的同學自取。
可是,好奇怪,他為什麼沒有扔東西的記憶了呢?
方知然想啊想,心不在焉地,腳下一絆倒,手上一鬆,小推車乘坐了何旭陽。
何旭陽:“……”
手機是在這時候響的。
“區區致命傷,我不要緊。”何旭陽說,“你去接電話。”
方知然去了。
來電人備註:【警報,警報,危險接近中】
方知然:“?”
哦,季行川。
剛認識的時候備註的,回頭改了。
他接起電話,“何事?”
你先說何事,我再決定用什麼稱呼叫你。
對面似乎是用本音說的話,但與平時不同,好像帶了技巧的成分,他忍不住湊近聽筒,想多聽聽。
“小雪花,你是不是把垃圾扔我宿舍了?”季行川問。
方知然愣了:“啊?在你那兒呢?”
那可能是東西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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