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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易抽泣著看向曹優優,突然間被她髮間的梅絨花所吸引,曹易指著曹優優的頭說道“我要她頭上的那個花” 曹淵這時也才發現,平日裡極少見曹優優戴絨花等飾品,見那絨花不似宮花精緻華麗,以為是她路邊隨意買的。 這還不容易!曹易淡笑著說。 “易哥拿到絨花就原諒姐姐好不好” 曹易點了點頭。 “優姐兒,把你頭上的絨花拿來做賠禮吧,這件事就翻篇了,以後你記得讓著點弟弟,別老斤斤計較”曹淵隨口說著,走過到曹優優身邊,欲直接動手拿。 但被時秋一把抓住手腕,不讓曹淵的手靠近。 “嘶”曹淵吃痛的發出聲音。“時秋你太放肆了,區區下人,如此沒有規矩,還不放手!” 曹淵見時秋沒有回應,轉頭對曹優優怒道“曹優優!你這是要對你的親生父親做什麼!你還有沒有孝道!” “我不給”曹優優冷淡的說了三個字。連女兒都不自稱了。然後示意時秋放手。 “不過是個路邊貨色的絨花,你有那麼多好東西,還在乎這個!”曹淵握著手腕說道。 “曹易想拿摻雜這石子的雪球扔本縣主,不管他是否有意無意,若是本縣主被砸中是會受傷的”曹優優抬起頭,直視著曹淵。 “你…少拿縣主壓我,再怎麼樣我也是你父親,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你得聽我的!”曹淵被曹優優突然間的氣勢壓住。 但不過片刻,曹淵不想在眾人面前丟了臉面,在眾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間走到曹優優面前,一把將她頭上的梅絨花取了下來。 “不過是一個廉價之物,為父就拿了,你能奈我何?難道你還敢弒父不成?”曹淵毫不在意的,晃了晃手裡的絨花。 隨後交給曹易,一臉笑意的說道“易哥兒,拿著吧” 曹立平看不下去了,這簡直太欺負人了,三叔怎麼能這樣!她剛想開口,就被身後的胡氏和曹妙捂住嘴,攔住了身體。 另一邊的曹雨則嘲諷的說道“貴為縣主又如何,沒有父親疼愛,母親看護,不還是得任人宰割” 曹易得意的看向曹優優,不是瞧不起他和妹妹嗎。 沒有父親和祖母的疼愛,就沒人護著,不還是得乖乖把心愛之物遞到自己手上。 哼,活該! 他把玩著手裡的絨花,覺得不過如此,轉手就送給自己妹妹曹敏。 曹敏拿著絨花,一臉嫌棄,這般平常的料子,是連她身邊的小丫鬟都看不上的東西,曹敏隨手就將絨花扔在了地上。 曹易見曹優優陰沉的表情,覺得好玩極了,他立刻從曹淵的懷中跳了下來,用腳又踩了踩地上的絨花好幾下。 豔麗的梅花如同經歷波濤洶湧般,瞬時變得破敗。 曹優優的心就好像這絨花一般,破碎不堪。 “你們!”時春和時夏氣的怒視著曹淵他們。 時秋則一臉歉意的看向曹優優,都怪她一時大意,被曹淵趁虛而入。 曹優優臉上像抹了一層嚴霜,緩緩地走過去蹲下,拾起已經殘破的絨花。 她的心很痛,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她體內破碎了。 周圍的氣壓漸漸凝結,眾人噤若寒蟬,都被這十歲的小女孩冒出的氣勢愣住了。一句話也不敢說。 “不是沒被砸到嗎,現在受傷的是你弟弟,哪怕你貴為縣主,也得姐弟之間團結友愛,你弟弟因你而受傷,你賠禮道歉是天經地義的!弄這副模樣給誰看”梅麗娘忍不住幽幽說道。 曹優優將絨花小心翼翼的放入時春手中。 “縣主”時春擔憂的喚了一聲。 曹優優沉默轉身,凝視著走到梅麗娘面前冷硬著嗓音。 “弟弟?他一個外室子,至今都上不了曹家的族譜,排不了字輩,他算哪門子的弟弟。 你可知襲擊皇家縣主該當何罪?那可是要被送入大理寺服刑的! 再有,你一個賤奴,誰給你的膽子敢與本縣主這麼說話!”曹優優聲音提高了幾分。 梅麗娘被曹優優那突然間的威嚴壓的喘不上來氣,嚇的坐到了地上。 曹優優並不想放過她“時秋姐姐,掌嘴!” “區區賤奴,若有下次,本縣主關你去慎刑司!” 時秋立即上前,毫不留情的掌嘴梅麗娘。 “啊—別打了—啊,淵郎快救救我!—好疼”梅麗娘呼救著。 “娘,娘”曹敏和曹易緊張著叫道。 “曹優優,你敢!麗娘可是你庶母,你怎能如此放肆!”曹淵脫口而出道。 “就她?”曹優優笑了一聲,“一個被打入賤籍永不脫籍的賤奴?” “也敢稱本縣主的庶母,她配嗎?”曹優優鄙夷不屑的說道。 “對了,還有曹易和曹敏,兩個賤奴之子,也配當本縣主的弟妹!” 曹易掙脫拉著他的小丫鬟,像牛一樣用頭直直的朝著曹優優撞去。 一直留意著的時秋,突然間身法一轉,來到曹優優面前,一腳踹開了曹易。 “嗚嗚嗚嗚哥哥,哥哥”曹敏哭喊著。 時秋這一腳可沒留力,踹的曹易感覺五臟六腑都要碎了。 “你…瘋了,瘋了。你這個瘋子,你和你那個娘一樣都是瘋子!都是…”曹淵顫抖著指著曹優優。 “易哥兒…”被打的嘴角流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