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少卿大人,若是證據不足,不妨就此結案,何必橫生枝節?你我、同朝為官,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知少卿大人意下如何?”府衙院內,一位年近不惑的男子,身著官服,半躬著身子,似笑非笑。 對面男子似乎並不買賬,眼中帶著不屑,冷笑著,抖了抖手中的狀子,眉眼間神色凌厲了些,微微抬起眼皮,瞥向那人,緩緩說道:“徐大人,這,是你們涇州百姓聯名上京遞的狀子,直接送到了大理寺,你還有什麼話好說。跟我們走吧。” “少卿大人,您在這涇州也待了三日了,不是沒查到什麼下官為官不仁魚肉百姓的證據嘛,既然都沒有證據,幹嘛還要揪著不放呢?大人不妨與下官以一種更好的辦法,就此把這案子結了。” “哦?那徐大人以為如何?” 這徐大人本名徐庸,官任涇州知州,一個月前,涇州不少百姓不堪壓榨,聯名向京都大理寺遞了狀子,揭露了徐庸的罪行。大理寺接了這個案子,便派大理寺少卿辛治帶人來涇州檢視,卻不想,來了三日,未得絲毫線索,於是不得不按離京前的計劃,帶徐庸回京都調查。 徐庸笑了笑,向辛治身邊靠去,臉上笑容更盛,隨後湊到辛治耳畔,悄聲言語。 辛治聽罷,依舊冷笑,厲聲說道:“本官乃是大理寺少卿,你覺得,你能賄賂的了我?收起你那歪門邪道的心思。你不必擔心,本官帶你回去,並非審問,就因為沒有證據,所以只是暫時的停職調查,若是再推三阻四,休怪我抓你回京!”辛治話音剛落,身邊幾名大理寺的官差便齊刷刷地拔出了官刀。 徐庸見狀,臉上的笑容淡了些,但也勉強地掛著最後一絲笑,淡淡地說道:“既然辛大人執意如此,那下官只好恭敬不如從命。”說罷,雙手一甩衣袖。 “走吧!”辛治說道,便率先向外院走去。徐庸緊隨其後,左右跟著大理寺的官差,身後也有大理寺的官差斷後,自己就被擁著,出了內院。後面徐庸的幕僚在後面喊道:“大人,用不用......”還沒待說完,便被徐庸一擺手打斷。 辛治走在最前面,眼看院門就在前面,但院門卻緊閉,不由得有些心生疑慮。還沒來得及多想,只聽“嗖”的一聲,一支箭從院外飛射進來,速度之快,就連辛治也來不及反應。辛治慌忙回頭一看,只見徐庸右側那名大理寺官差,應聲向後倒下,眉心正中那短箭,鮮血順著傷口流出。辛治大驚,慌忙拔刀,只是這一瞬,又一箭飛來,在辛治眼前飛過,正中徐庸左側那官差咽喉,那官差瞪大雙目,不能言語,鮮血從口中湧出,痛苦不已。 辛治舉刀向前一步,擋在了徐庸前面,厲聲吩咐道:“保護好徐大人。”警惕之餘,瞟了一眼徐庸,卻見徐庸不驚不慌,目光慵懶,雙手還在整著衣襟,似乎見怪不怪。沒等辛治多想,院牆處不知何時多了十幾個黑衣人,手持長刀,向辛治逼近。辛治一咬牙,舉刀衝了上去,身邊的官差見狀,也都紛紛持刀迎了上去,刀兵相向,血流成河,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辛治身上已十餘處刀傷,而黑衣人的數量也變少,沒幾個還能站立的了。 辛治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手下已經盡數倒下,心中不免有些悲痛,於是向前逼近,厲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膽大包天,大理寺辦案,也敢阻攔?” “大理寺怎麼了,這兒,是涇州!不是京都。”徐庸在辛治身後不遠處,淡淡地說道,說著,不屑地抬眼看向他。 話音剛起,辛治便覺得身後一陣涼意,聽完這話,辛治猛地回頭,恰好看到徐庸在看著他,四目相對,辛治嚥了咽嗓子,用有些顫抖的聲音,低聲問道:“是你?” “辛大人。少卿大人!下官早已說過,既然沒有證據,何不就此結案。可你,非不聽下官肺腑之言,還要帶我去京都。你也不想想,京都大理寺,進去的人,出的來嗎?你一意孤行,下官的一些,嗯,一些朋友,自然捨不得讓我離開,所以只好出此下策了。”徐庸說著,緩步向辛治走去,臉上又泛起最初的似笑非笑。 “看來狀子上寫的都是真的,勾結黑幫幫派,怪不得我查了三天沒有一絲線索,我早該想到的。”辛治切齒說道,身形一動,舉刀向徐庸衝去。此時,徐庸依舊向他緩步走去。 就在辛治的刀即將砍到徐庸之際,一個身影從天而降,雙指夾住辛治的刀尖,內功一震,便將刀生生震斷。辛治大驚,揮刀橫著砍去,那人一個轉身,移到辛治身邊,抬手一掌打在辛治手腕處,下了他的兵刃。辛治慌忙一掌揮去,那人也是以掌相迎,雙掌相對,身受重傷的辛治怎會是其對手,被震退幾步,那人身形一動跟了上去,手指那麼一點,封了辛治的穴道,令其動彈不得。辛治這才看清,剛剛和自己動手的,竟是位老人。 那老人恭敬地立在一側,徐庸已經緩步到了辛治面前,身後不知何時多了一群人,另有為首的一人,立在徐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