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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表情,活像她是個強迫美人的登徒子。
他一把奪過她手裡的腰帶,死死繫上,聲音冷冰冰中帶著一絲傲氣,“不用,小傷而已。”
“你確定?”寧晚伸手在他後背按了一下,疼得鬱清宴悶哼一聲,額頭冷汗涔涔。她看著他,陰陽怪氣,“哦,小傷。”
鬱清宴被人戳破,有些羞惱,“拿開。”
看不慣他強撐的樣子,寧晚一把拉住他的腰帶,“受傷了就乖乖上藥,這又不是一件丟臉的事,用得著逞強嗎?”
她動作麻利地解開他的腰帶,開啟外衫。
鬱清宴還想掙扎,無意中牽動了身上傷口,臉色瞬間又白了一分。
“別動!”寧晚睜大眼睛瞪著他,臉頰氣鼓鼓的像只河豚,“你就這麼喜歡折騰自己?就算不為了你自己,也為你師妹想想。還不知道要在這裡面呆多久,你的傷要是一直沒好,湘靈遇到危險,你能保護她嗎?”
鬱清宴聞言,垂眸看著她,不說話。
寧晚鬆口氣,接著解他的衣服。他今日穿了一身黑,從外面看,只是顏色深了點,看不清傷勢具體如何。
等露出裡面白色的中衣時,她才發現鬱清宴傷比她想象的嚴重多了。
整個後背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肉,大片大片的青紫色,有的地方連皮都沒了,碎掉的裡衣和部分石渣嵌進了傷口裡,看起來觸目驚心。
寧晚看著傷口,小臉繃得緊緊的,脫衣服的時候,傷口又開始流血了。這麼嚴重的傷,他居然連吭都沒吭一聲,默默忍受著。她要是不給他上藥,他是不是就任憑傷口自己好。
“你是鐵打的嗎?怎麼流了這麼多血也不知道說一聲。”要是早一點發現,也能早一點上藥,不用流這麼多血。
“一點血而已。”
“一點血而已?”寧晚真的不理解,難道兩人對多少的認知差距這麼大嗎,他是不是對“少”的定義寬泛地太離譜了點,她好奇地盯著鬱清宴,“那你是什麼草木成精嗎?還是說是石頭裡蹦出來的,斷腿流血都死不了?”
“不是。”
“既然都不是,那你還是乖乖給我坐好上藥。”寧晚把他按在石頭上,黑白分明的杏眼盯著他,帶著一絲警惕,“我去打點水,你別亂動哦。”
鬱清宴沒有說話,但寧晚就是知道他答應了,放心地離開去打水。
之前找山洞的時候,她在附近看到過一條小溪,就在山洞不遠。
這個地方很奇怪,明明沒有靈氣,植被樹木卻長得格外高大,就連樹葉子也比外面的大,也不知道吃什麼長大的。她只是隨意找了找,就找到一種適合打水的葉子,團出的漏斗竟然有臉盆大小,倒是省了她打水的力氣。
寧晚打水打到一半,猛地朝樹林看去,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暗中有東西偷看。可仔細看去,又沒有什麼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