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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寧晚的手都握得死死的。
此時的寧晚不僅沒感到疼痛，反而因為有靈氣從體內流過，渾身暖洋洋，
趁此機會，她捏碎了手中的一枚玉扣。
玉扣亮光一閃而逝，因為太過微弱，無人察覺。
周圍的人看到寧千秋的慘狀，都不敢靠近，生怕出現人傳人的現象。寧千秋只能被動承受，疼得他青筋直冒。
青衫女子從昏睡中醒來，觸碰到寧晚的視線，不自在地移開，看著寧千秋的目光充滿了心疼，“爹，你沒事吧？若女兒能動，恨不得來替你。寧晚，這件事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我吧。不要傷害爹爹，爹爹他是愛你的，他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寧晚冷笑，“不得已的苦衷？是捨不得你受苦，所以讓我做你的替身傀儡？我的好姐姐，佔了我的便宜現在還想站在道德高處譴責我，你配嗎？”
寧香被她說得臉色蒼白，搖搖欲墜，似乎立刻就要暈過去。
寧千秋虎目含淚，咬著牙，“香兒，爹不怕。”
他轉頭看向寧晚，那目光似是要吃人一般，一點也沒有方才看寧香時的慈父樣。
“你是巴蛇，妖身強悍，這點傷只要養上幾日便能好。可香兒不一樣，她沒有你那麼強悍的身體，受了這麼重的傷，該有多疼。如今不過是借你身體一用，你竟然這般報復為父。早知你如此不顧血脈親情，當初就不該留你。”
“幾日？爹爹可知這幾日我會多痛苦。巴蛇妖體強大是沒錯，可我只是半妖，我沒有那麼強大修復能力先不說，我連靈氣護體都做不到。我的疼痛只會是姐姐的千倍百倍。”
這些客觀事實，都被寧香和寧千秋忽略了，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沒考慮過原身。
寧晚心口酸脹，晶瑩剔透的淚珠從眼中滑落。這情緒不是她的，是原身殘留的。
這一幕被搖搖欲墜了半晌還頑強堅/挺的寧香看在眼裡，她以為寧晚在後悔，立馬道：“姐姐知道你只是一時走岔路，現在悔悟還來得及。爹爹和我都會原諒你的。”
寧晚氣笑了，這對父女的不要臉真是令她大開眼界，也替原身不值。
“我的好姐姐，好爹爹，既然你們這麼父女情深，那我就成全你們。只要姐姐你停下傀儡術，我立刻就放了爹爹，如何？”
“這、這……”寧香猶豫了，如果現在停止傀儡術，術法就會失敗，方才她感受到的疼痛就會加倍回到她身上，那滋味，她只是想一想，就覺得頭暈眼花。
她的身體搖搖欲墜，眼淚在眼眶中積聚，她本是小白花的長相，此刻梨花帶雨，那模樣要多楚楚可憐就有多楚楚可憐。
她咬著牙看了寧千秋一眼，露出視死如歸的表情，“爹，香兒立馬就停止術法。”
疼痛令寧千秋汗如雨下，可他還是聽清了最愛女兒的話，感動極了，“香兒，爹的好女……”
“兒”字還沒說出口，寧千秋的聲音就戛然而止，因為寧香搖搖欲墜後直接暈了過去。
寧晚望了一眼依舊閃爍著的靈線差點笑出聲來。
寧香是不是不知道替身傀儡術的主體一旦失去意識，術法會失敗？現在術法依舊在，就說明她根本沒暈過去。
她在裝暈。
寧千秋應該也知道這件事，這會兒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表情十分精彩。
暈倒在地的寧香後知後覺，後悔不已，卻只能繼續裝下去。
“好一個父女情深，我真是太感動了。沒想到姐姐為了替爹爹受過，竟然激動地暈了過去。”寧晚突然捂著臉哭泣起來，可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