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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索性也不裝了,瞪大了眼睛和鬱清宴對峙。
“這鈴鐺我確實是在仙女山撿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嶽姑娘,她也撿了一個。至於我為什麼知道嶽姑娘在仙女山,那是因為我剛來宣陽城時為了製作符紙曾經去過仙女山外圍,我在那裡看到了金合歡樹。那次在義莊昏迷前,我聞到了金合歡的味道。”
“鬱道友不信可以去打聽打聽,整個宣陽城崇尚銀合歡,金合歡招陰被視為不祥,一百年前就在宣陽城絕跡了,方圓千里內,只有仙女山有。所以我才說岳姑娘在仙女山。”
“至於你說的什麼見山樓我聽都沒聽過。”
她真的不是見山樓派來的奸細?
鬱清宴眯了眯眼睛,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想掙扎,卻沒掙扎開,只能輸人不輸陣地與他對視。
昏黃的燭火打在他臉上,雕刻出深邃的眉眼,一面光明,一面黑暗,猶如暗夜的精靈,魅惑勾人。
那雙桃花眼水潤光澤,帶著一絲冷意,像冬月的朔風,一寸一寸地從她的下巴挪到她的眼睛,然後停住。
寧晚心裡打鼓,他這個表情是相信還是不相信。方才一番破釜沉舟地坦白,也是她情急之下仔細考量過的。她的目的是救贖鬱清宴,若他一直對她心存戒備,不管她做什麼都會被解讀成別有用心,適得其反。與其藏著掖著玩間諜遊戲,不如開啟天窗說亮話。
想她寧晚曾經也是天橋一霸,什麼時候要看別人臉色行事,如今卻要為了穿書任務同反派周旋,她都替自己委屈。
鼻子一酸,眼淚就盈滿了雙眼,她倔強的抬著頭,不讓眼淚掉下來。
那雙圓杏眼被淚水洗過,水水潤潤的,黑白分明的好看,像一隻誤入獵坑的麋鹿,惶恐中帶著委屈難過。
“你哭什麼?”
他微蹙著眉頭,伸手揩掉她眼角的淚水,“我又沒說不信你,你看,妝都花了。”
他將手指挪到她眼前,示意她看手指上那抹胭脂,等她鬆口氣,他又像惡作劇似的,話鋒一轉,在她耳邊輕聲道:“好孩子是不說謊的,一旦說謊,就會被吃掉哦。”
鬱清宴鬆開她回到座位,寧晚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