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刀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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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豪門太太也紛紛為她叫屈。
甚至有人說:“就因為琳達拍過戲,賀老太爺就二十年不接納她,我還當家風多嚴呢,結果給大少娶個北姑,賀氏真真好家風!”
蘇琳琅只是說不出話來,又不是傻,無法表達,就哭了。
是的,她曾是架殺人機器,無情無性,才嘗試著表達情感,憋了半天,把自己給憋哭了。
正好這時賀樸廷回來,他沒說話,但當即幫她擦乾眼淚,把腕上的PatekPhilippe摘了戴給她,把另外那塊劣質的粉紅色手錶丟進了垃圾桶裡,然後牽起她的手,離開了。
婚禮上人多,還嘈雜,許婉心稱病不肯接茶,賀樸鑄還一直跟在蘇琳琅身後搞鬼,那塊PatekPhilippe後來就莫名其妙的丟了。
至晚,賀樸廷發現PatekPhilippe丟了以後,倒也沒責備蘇琳琅,只說那塊表很重要,必須找回來。
他本來跟她同車回家的,是為了返回婚禮現場幫她找表,才乘了賀章的車,也才同遭的槍擊。
既表在阿鬼手中,就證明那天晚上賀樸廷是找到表之後才被綁的。
蘇琳琅當然知道豪門聯姻沒有真情誼,賀樸廷對她也如小冰雁一樣,是種大哥哥對小妹妹式的照顧。
但一恩還一恩,她必須救他,安全回家。
收表,她說:“上車,撈人去!”
……
路窄山高青苔溼,老貨車的輪胎沒有抓地力,車走的顛顛滑滑,坐在車裡,人也蹦蹦噠噠,簡直像在蹦迪。
上了山再走一截下山路,後半夜霧氣漸散,明月高懸,遠處波光粼粼的便是河背水塘,車陡然停了。
路邊有個二層小樓,樓上亮著一盞燈,這看起來像個哨口。
車剛停,從小樓上下來倆人,一人手裡提著一架AK,攔住了去路:“誰?”
阿衰搖下車窗:“是我,你衰哥。”又問對方:“榮哥等我等急了吧?”
天黑,守衛看到車中有四個人,以為還是原來的那四個,就沒有再仔細搜查。
端AK的守衛問:“衰哥你怎麼搞到這麼晚才回來?”
“有事要辦,還要取補給嘛,來來,抽菸,金牌萬寶路。”阿衰隔窗遞煙。
來人手裡有槍,並不接煙,只揮手說:“榮哥都催了好幾遍了,快去吧。”
車駛離,蘇琳琅也鬆了口氣。
她曾殺人如麻,但並不喜歡胡亂殺人,是真心熱愛和平。
過了哨口,她說:“哨口有兩把30彈AK的話,匪穴裡應該有3把,對吧。”
阿衰愣了一下,呆呆問道:“阿嫂你怎麼知道我們的武器配比的,你來過這個地方?”
“如果說你們匪幫是一個作戰部隊,防守的配比,重武器三比二是常規操作,除此之外,匪穴裡應該還有六支手.槍,那我們需要警惕的就總共是9個槍位,我說得沒錯吧?”蘇琳琅是根據作戰經驗隨口分析。
阿衰卻是大震,心說這阿嫂太厲害,竟連匪窩有多少人和武器都算的出來。
不過就憑她的一把刀,他們真能救出人質?
一想到匪窩裡還有3把自動AK加7支手槍,他心驚肉跳。
眼看愈走愈深,兩邊全是密密麻麻的樹林,劉波又開始抽噎了:“少奶奶,我罪該萬死,我可以死在這兒,但你不要遷怒我阿爸。”
恐懼是會傳染的,阿衰被劉波哭的心裡毛毛的,也忍不住說:“阿嫂,我的仔仔才剛出生兩個月,這樣吧,我只拿三成的錢,你在這兒就把我放了,放我一條生路吧,好嗎?”
他的手下小黃毛是個二愣子,倒挺講規矩,寒聲問:“衰哥,都沒救出人質,你憑什麼拿錢?”
又說:“阿嫂,殺了他們倆,我帶你去救人,但是你那一百萬要全給我,我要所有的錢。”
他本事不大脾氣不小,張嘴就是殺人。
阿衰氣的差點跳起:“衰仔,你可是我小弟,三番兩次背叛我,我要殺你清理門戶!”
還沒到地方就內訌了?
蘇琳琅環顧一圈,開罵:“一幫蠢貨,膽小怕事還愛錢,你們不死誰死?”
比兇殘無人性更讓人厭煩的,就是貪錢吧,還蠢,膽子又小。
蘇琳琅現在帶的隊伍就是,又蠢又衰。
不過作為將軍,不論帶的兵水平如何,因地制宜,因人制宜,仗都得打。
而一個優秀的將軍是哪怕帶一群殘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