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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餘鴻鑑,讓他死了這條心吧。這些把戲,莫要再拿出來丟人現眼了。我接榮山南迴來就是讓他好好養胎的,誰若是再敢讓他大動胎氣、險些小產,我饒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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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在妹妹那兒碰了釘子,宴席上本來餘暄妍教給他的那套下馬威也不大使得出來。反倒頗為殷勤地給他倒了杯酒,榮山南起身接著,傅意憐卻不大願意:“哥!他現在的身子怎麼能喝酒。”
傅淮安摸了摸脖子,疏忽了。
榮山南在桌子下捏捏她的小手,“沒事,我不多喝。”仰頭一口乾了。
傅淮安心裡一鬆,道:“回來了就好。傅小憐總是大半夜去看你,不知道還以為幽會私情。”
榮山南和傅意憐臉上訕訕。
“還有一事。”
“哥,你過分。”
榮山南又捏捏她,讓傅淮安繼續說。
“傅家是書香門第,從沒出過武人。刀劍無眼,你手下的人進出不準帶刀,帶刀只能從偏門走。”
“好,我會約束好他們。”
思康跟他們一桌吃飯,湯湯水水撒了一地,餘暄妍頗為嫌棄,皺眉看了好幾眼。傅意憐看著她的表情,才知自己從前有多面目可憎。如今的她卻不嫌棄,用自己懷中掖著的帕子一點一點把思康嘴角的飯渣擦去,見他吃飽了也不拘著他,讓杏兒領去外面玩了。
吃過飯,傅意憐在書房裡掩上門,與杏兒密談了許久。傅意憐猜測不錯,姚管家、賀管家幾人,都是從做學徒開始,便跟著傅家了,心還是念舊的,只是為了一大家子人的生計,沒辦法,只好跟著餘家繼續幹。
傅意憐打趣道:“你的手腳倒快。”
杏兒道:“這是我早就暗自留心下的,我可盼著主子能把傅家莊園都收回來這天。二爺也多了一堵後盾。”
“好,你去把思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