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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得好,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廟。這不才從民宿逃到了咖啡館,這不躲過了老馬的監視,就遇到了景玉姐的追殺。 “呦,景玉姐大駕,有失遠迎啊?來這有何貴幹啊?”景玉姐指著我語調生硬的說道:“你少這樣油腔滑調的啊,以前的你可不這樣,都是跟小谷學壞了啊。” 我心說小谷要是聽到這句話不得當場吐血啊。 我放下了手上的茶杯,無奈的問道:“來興師問罪的?這老馬也是真記仇啊?自己不來還派景玉姐你來。” 景玉姐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反問道:“來問什麼罪了?老馬又怎麼了。” 我這才發覺是自己多想了,不答反問道:“那景玉姐是來幹嘛啊?”“我就是來告訴你一下從明天開始小楊回來上班了。然後你和小楊一人一天輪流休息。” 我一臉驚訝的樣子,弱弱問道:“就這事?”景玉姐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說道:“就這事,怎麼了?” “那在群裡發一下不就好了嘛,何必勞煩您老人家親自跑一趟。”“要是我不來哪知道你們這麼閒啊?一個客人都沒有。” 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有些不好的預感,連忙狡辯道:“我們每天都很忙的,是吧,小胖?” 我直接將這一球踢飛了小胖,我心說他要是接不住的話等景玉走了我非要踹他的屁股不可。 小胖倒也識時務,首先瞟了我一眼,再看向了景玉姐,戰戰兢兢的回答道:“是,是啊,每天都是爆滿。” 景玉姐柳眉緊皺,抿著小嘴仔細盯著我看,好像沒看出來什麼。又是靠近小胖仔細端詳了一番。 小胖就好像一個蠟像一樣,一動不動。景玉姐則像是一個好奇心重的遊客,非要湊上去仔細檢查一下他的真偽一樣。 我心說要不是我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肯定就要笑場了。 好像並沒有從我們的表現裡得到她想要的,景玉姐好像有些失望的樣子,我心說這應該算是矇混過關了吧。 忽然,景玉姐笑臉如花的轉過頭來,嬌嗔的說道:“我偏不信。阿奶?阿奶?” 我見情況不對,連忙出聲阻止:“別叫了,景玉姐。阿奶累了,讓阿奶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景玉姐也完全不聽我的勸阻:“阿奶?阿奶?”阿奶一下子醒了過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臉笑容的問道:“阿玉來啦?” 景玉姐跟個小孩子一樣,完全不顧我和小胖跑過去抱了抱阿奶,我心說她倆不是天天見嗎?有必要這樣嗎? 景玉姐把阿奶按在座位上問道:“阿奶,咖啡店最近忙嗎?”阿奶雲淡風輕的回答道:“忙啊,好幾次一下子來了好幾桌,我們幾個人加在一起有時候都忙不過來。” 景玉姐又是邊給阿奶捶背,一邊柔聲對阿奶說道:“阿奶辛苦了。”小胖站不住了,跑過去支支吾吾的問道:“我,我呢?” “你?你也辛苦了。”小胖更焦急了:“我,我不是說這個,鳴哥和楊姐她倆輪流休,我,我呢?” 景玉姐這才像想起了什麼:“哦,這個啊?等你去大學了不就可以休息了嗎。剛才阿奶不是說很忙嗎?為了這個咖啡館,就拜託阿航你了。” 說著景玉姐還對著小胖拱手行禮:“景玉姐會感謝你的,你放心,你的加班費一分也不會少。” 小胖見沒有挽回的餘地,只能灰心喪氣的朝我走過來,我覺得小胖現在很想找塊凍豆腐一頭撞死。 我按著小胖的肩,幸災樂禍的安慰道:“這就是萬惡的資本家啊!等我有了錢,小胖你過來給我打工,我保證比這好。” 小胖抬起了頭,好像有些不相信。景玉姐也是不給我面子:“你就別聽你鳴哥吹牛了,他到現在還是窮的叮噹響。” 說著,從阿奶的身後走了過來,拍了拍小胖的肩膀:“你可千萬別相信你鳴哥這種空手給你畫大餅的人,肯定會吃大虧的。你景玉姐再怎麼樣,至少錢還是實打實給你的。” 說著又溫柔的摸了摸小胖的頭:“你啊不要想著靠別人,你要相信自己,相信去大學能學到很多東西,要多向大學裡優秀的人學習,這才是出路這樣才能讓你阿爺為你感到自豪。到那時你如果還沒有忘記景玉姐,來找景玉姐,景玉姐也是自豪的說你是來過我們這個店裡打過工的。” 說著,也不再逗留,揮手和我們告辭:“我走了啊。”我也是連忙說好,讓景玉姐自己去忙。景玉姐又將目光看向阿奶,大聲呼喊道:“阿奶,我先走了啊?” 阿奶只是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朝景玉姐揮了揮手。喜歡彩雲下的約定()彩雲下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