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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會開口責備父母,畢竟是他們帶我來的這個世界的。但他們這個做法,我實在不敢苟同。 如果我能自己選擇的話,我情願自己從來沒有來到這裡。 我都不敢想,自己居然是個成功者。我居然可以從數億個精子裡脫穎而出,取得那個唯一的機會。 到底是我太強了,還是跟我競爭的失敗者們太弱了,我現在還有點想嘲笑他們。如果他們能快我一步就好了…… 如今不論我是雞的頭還是鳳的頭都無所謂了,因為在這個世界的所有人,都是成功者。 我現在對找物件是一點興趣也沒有,所以不論身邊的人怎麼說也影響不到我。當然就算我想找,估計也沒有誰看得上我吧? 阿奶拍了拍我:“想這麼長時間想清楚了沒有?”我眉飛色舞的點了點頭:“想清楚了,想的不要太清楚。” 我不想跟阿奶再聊這個話題了,就朝門的方向看了一下。“阿鳴你幹嘛呢?”“我看看景玉姐有沒有回來。” 阿奶大惑不解:“玉兒回來了又怎麼了?你還怕她啊?是不是你又幹什麼壞事惹到她了?” 我有些無語:“阿奶我在您心目中的形象就是這樣的嗎?”阿奶也急了:“那你是什麼意思嘛?” 我特意湊近了些輕聲細語的說道:“阿奶你管我管的都把自己孫女的人生大事給忘了?” 阿奶這才回憶了起來,輕輕給自己來了幾個巴掌:“年紀大嘍,把這事都給忘了。” 說著又賊眉鼠眼的湊了過來:“怎麼樣了?有什麼進展?” 我一臉正經的擺了擺頭:“沒有進展。”這給阿奶氣的就要拍我,我趕忙閃躲:“阿奶你聽我狡辯啊!” 阿奶剛要站起來又氣鼓鼓的坐了回去:“你說吧。”“這不是因為您住院了嘛,景玉姐就待在醫院裡,我怎麼進展啊?” 阿奶見我有種興師問罪的架勢,也沒有給我好臉色:“你這是怪阿奶拖你後腿了?” “阿奶我不是這個意思。”阿奶追問道:“那阿鳴你什麼意思?”我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阿奶,景玉姐的幸福就拜託您了,您再去跟景玉姐好好聊聊吧。” 阿奶“嗨”的嘆了口氣:“不是阿奶不想勸啊,都跟玉兒說了多少回了,她也不聽啊。” 我擺了擺頭:“這回不一樣。”阿奶被我這麼一說精神都抖擻起來了:“哪不一樣了?” “阿奶您不是暈倒住院了嗎?景玉姐可是哭的稀里嘩啦的,這回您再去勸她保管比之前好使100倍。” 阿奶思考了一會一字一句問道:“把自己的身體往壞裡講?”我滿臉奸笑的點了點頭。 阿奶指著我笑罵道:“阿鳴你的鬼點子就是多啊。” 我雙手舉起以示清白:“阿奶我可什麼都沒說啊,全是阿奶您自己的主意啊?” 阿奶有些服氣的再次指了指我:“你啊!” 我不禁“哼哼哼”笑了起來,阿奶也已經樂的喜眉笑眼了。 “哎呀,要是玉兒真的成了,我非得給低血糖立個碑供起來。” 我心說阿奶你真是個老頑童啊?哪裡有給自己的病立碑的。 聊的也差不多了,就跟阿奶辭別了。拿著碗筷回到民宿,景玉姐他們也在聊天,不知道聊什麼還挺開心的。 見我回來,景玉姐招呼道:“回來啦?”我點了點頭:“給阿奶送完飯順便聊了兩句。” 我亮了亮自己手中的空碗:“阿奶說這飯菜做的很好吃,非常符合她的胃口。” 這話不用提名字大家也知道是在誇誰。 楊財迷拍了拍萱藝,又用手指著我的空碗:“萱姐你看看,阿奶吃的連米飯都不剩一粒了。” 萱藝只是笑著垂下了頭,好像有點不好意思。 我看景玉姐好像暫時沒有要走的意思特意推了一把:“景玉姐要不你回去看看阿奶吧,她好像有事找你。” 景玉姐聽到這話也沒了聊天的興致:“那我走了啊,你們也早點休息。” 景玉姐一走,氛圍立刻就散了。老馬打算和洪大爺上樓痛飲一杯,知道我不喝酒,也沒有叫我。 楊財迷看到又剩下我們仨了,估計又覺得自己是個電燈泡,找個藉口溜回房了。 可事實上我和萱藝也並沒有什麼關係,一下子只剩下我們兩個別提有多尷尬了。 萱藝拿過了碗筷,打算洗碗,又被我攔下了:“你手都受傷了,洗什麼碗。早點回去休息吧。” 跟阿奶這一聊天,心情好了不少。也不管萱藝同不同意,我就從她手裡搶過了碗筷,頭也不回的跑去洗碗了。喜歡彩雲下的約定()彩雲下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