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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完馬路坐腳踏車,坐完腳踏車坐電腦桌前,這就是我一天的行動軌跡。 像我這麼一個偷懶的人居然在駕校看了六個小時的題,今天算是讓老柳大開眼界了。 我走的時候,老柳還對著我一頓叨叨:“裝那麼認真幹嘛?四個小時你就差不多得了,硬在那多傻坐倆小時有啥意思啊?” 我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午飯都不吃,要不等我會,下班了老哥我請你吃一頓?” 我擺了擺手,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下午三點多了,是該回去了,要是再坐下去屁股都要坐爛掉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錯過了什麼,回去的時候,萱藝、老馬、洪大爺、景玉姐全都坐在小院裡。 “你們開會呢?”我感覺到大家的不尋常,開了個玩笑。 “小鳴,告個別吧。” ?我心說又是什麼情況?一來就給我搞個猝不及防,我還沒有心理準備呢。 “萱藝就要走了。” 一聽到這話,我本以為大家又是在逗我的,就看了眼萱藝,她低著頭沒有看我,難不成是真的? 我知道,大家遲早都是會離開的。但是,我原以為小胖、洪大爺離開之後應該就輪到我了。 這一下子直接趕在了小胖的前面,確實是太快了。難道是因為大家成天開玩笑,萱藝受不了走了?我感覺也不像啊? 不管什麼原因,萱藝確實是前幾天就有點不對勁了,但是大家都沒有太過在意,那應該就是萱藝離開的原因吧。 “噗!哈哈哈哈!”眾人突然鬨堂大笑了起來,一個個笑的人仰馬翻的。 我這才意識到被大家給耍了,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天天這樣,無不無聊啊你們?” 萱藝仍然低著頭,大家笑的時候她也只是那麼坐著,好像還是有心事。 “我就說吧,看看小鳴剛才那臉色比哭還難看。” 看著老馬那得意的神色,我煩躁的摸了摸臉:“怎麼可能?” “小鳴,萱藝是真的要走了。”景玉姐說這話時面不改色的,看起來不像是在撒謊,而且景玉姐好像也沒撒過謊。 “真要走了啊?” 和萱藝之間發生的事在我腦海中回憶了一遍,與她剛見面時的畫面,好像就發生在昨日一般。 可能這就是緣分吧,來的時候還沒有做好準備,去的時候就已經如那潺潺的溪流,想抓已經抓不住了。 “幹嘛?人家又不是不回來了,你這什麼眼神啊?” 我有些無言以對,那你們坐一塊整的跟再也不會相見了一樣幹嘛,我也不知道招誰惹誰了,這麼針對我。 “來,小鬼,擦眼淚。” 我是說洪大爺抱著紙幹什麼,沒想到居然是留給我用的啊?可真是“貼心”。 我拿著紙懵逼的站著,這種情況我是應該哭一下嗎? 可我實在是想哭都哭不出來,確實不是我不配合他們表演。 再說了,就算萱藝不再回來了,我頂多是有點難過,怎麼可能哭的出來。 我用紙巾擦了擦嘴:“是回家嗎?” “人家啊去做手術了。” “做手術?” 景玉姐指了指自己的額頭,我默默的點了點頭。喜歡彩雲下的約定()彩雲下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