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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一直拿著,讓萱藝一直抱著我也不是個事啊,得想法子把這罐啤酒給解決了。 “你別喝了,我喝行不行啊?” 萱藝聽到這話,臉色瞬間一變,握住我的手不讓我喝。 “你酒精過敏,別喝,別喝……” 萱藝的眼睛中還帶著點淚水,看起來還有點楚楚可憐,這樣子看著我,我真有點受不了了。 我將萱藝的手從我手上拿了下去,重新掙脫開了萱藝,坐在了椅子上。 “酒精過敏就是我隨口說說的,只是不想喝而已,沒事的,放心吧。” 說著,我將身子幾乎彎了一個90度,往嘴裡倒了一口。 萱藝看上去好像還是有點不放心,吸了一下鼻子,坐在了我的身邊。 該說不說,剛才我提到要喝酒,她好像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也沒有再黏著我了。 至於我為什麼要用這麼不自然的姿勢喝酒,其實我是在掩飾尷尬的神情。 主要是因為剛才和萱藝親密接觸太多了,又是擁抱又是牽手的,搞得我下面都起了反應。 我都懷疑剛才是不是頂到她了,所以匆忙掙脫開來。不過她沒有說話,不知道有沒有注意到,好歹算是給我留了點面子。 這實在是太羞恥了,我都不太好意思說話了。 “你……你回去休息吧,明天還……還要去機場坐飛機呢。” “睡不著。” 我又喝了一口,並不是因為好喝,而是因為實在太多了。 我心裡暗罵到底是哪個玩意製造出來的,苦中還帶著一股怪味,不知道怎麼喝的下去的。 “睡不著?為什麼?” “擔心。” 雖然我沒有做過這種手術,但是嘴上安慰安慰我還是會的。 “放輕鬆點,你就當是睡了一覺,醒來手術就做好了。” 萱藝搖了搖頭:“我不是擔心這個。” 我緊緊的皺了一下額頭,想了一會也沒有想到有什麼比手術更值得擔心的事。 “那是擔心什麼?” “我擔心……”萱藝剛說到重點,又跟零件卡殼了一般,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硬生生把說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要不跟我講講你和你朋友的故事,聽完了我就回去。” 萱藝話鋒一轉,突然提到這件事,弄得我有點猝不及防。 不過萱藝還真是執著,明明就是聊天時隨口一說的事,一般人早放棄了,她居然還放在心上。 “我和他小學時一個班的,他當時主動跟我玩,後來就逐漸熟悉了,週末的時候不是他找我玩就是我找他玩。 那時候家裡還沒有手機電腦,我和他還有另外幾個朋友就四處瞎跑,到山上摘野草莓,到湖邊抓魚什麼的我們都幹過。那時候還會打王牌玩陀螺什麼的,有時候還會去偷別人種的菜,打筍仗等等。” “打雪仗我聽過,筍仗是什麼東西?” 我撓了撓頭,心說怎麼一時說順嘴,把當時一個朋友取的名字給說出來了。 “就是比誰踩的筍多啊?” “哦,那是採回去吃的嗎?” 我搖了搖頭:“不是,就是把還踩的動的那些春筍全部給用腳踩斷掉。” “啊?那有什麼意思啊?” 我一時說的興起,臉上也不禁露出了笑容。 “好玩啊,而且筍被踩斷的聲音好像還挺好聽的。” 萱藝一臉疑惑不解的樣子,好像理解不了我的感受。 “可能這就是男孩子的快樂吧,現在想想,還挺懷戀的。” 不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懷戀那種生活生活,還是在懷戀跟自己瘋玩的那群人了。 或許,二者皆有吧。喜歡彩雲下的約定()彩雲下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