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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問這個幹什麼啊?” “哦,我就是隨便問問。” 阿奶像是審問犯人一般的看著我:“老實交代,你又打什麼鬼主意了?” 被阿奶這麼懷疑,哇屬實是有些冤枉了。 “我真沒打什麼主意,阿奶。倒是某人,已經把伴郎的位置給定好了。” “誰啊?” “小谷啊,他都跟老馬說好了。” “這麼說他也會從重慶過來?” 我點了點頭。 “那小柔呢?” “應該也會來吧。” “哎呦!那好啊!我都跟他們倆好久沒見面了,還真的有點想他們。” 大家經歷分別之後又重聚,也算是喜事一件了,確實值得高興。 說起來我其實也挺想小谷他們的,雖然才剛剛打過影片電話,但所謂的見面和真正站到你面前總歸還是有區別的。 要是真可以用影片電話來代替見面,那萱藝又何必那麼著急的花個幾千塊錢坐飛機過來見我呢,這不是浪費錢嗎? 那說到底,這就是一個減輕思戀的手段罷了。 不過這種手段治標不治本,要是一直見不上面,那思戀之情反而會越來越深。 如果萱藝真的要在上海再待一個月,我說不定哪天就腦子一熱跑去見她了。 還好…… 阿奶一臉怪笑的看著我,搞得我背後莫名其妙的冒冷汗,也就顧不得瞎想了。 “萱藝那小姑娘什麼時候回來啊?” “她不是才走沒多久嘛,您想她?” “我想?你看不到她都跟失了魂一樣,飯都吃不下去,還得讓人洪大爺親自把飯送到嘴邊才肯吃。” 哪有那麼誇張啊?我是想萱藝沒錯,但是我還不至於吃不下去飯。這妥妥是對我的誣陷啊? 還有洪大爺也真是的,不就讓他送個飯嘛,他還非得四處抱怨才肯罷休。不想送乾脆就別送了唄,又不是我求著他送的。 “阿鳴?你又走神了?” “沒有。” “那萱藝那小姑娘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啊?” 阿奶又重新談起這個問題,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週四。” “呦!那不是快回來了啊?” 我點了點頭,確實是快了。 但越是這種時候,時間就過的特別的慢。對我來說,這稱作度日如年也不為過。 “那不是剛好嘛?” “剛好?哪裡剛剛好了?” 阿奶“嘖”了一聲:“小谷都當伴郎了,你不當?” “我不想當。” “萬一你女朋友想當伴娘呢?” “那她去當唄,我又不會攔著她。” 阿奶滿臉懷疑的打量著我:“人家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跟別的男人站在一塊,你不吃醋?” 我知道阿奶這是故意激我呢,要說不吃醋,那還是有點心虛的。即使我相信她的眼裡只有我,但還是忍不住的發酸。 我還是硬著頭皮回答道:“為什麼要吃醋啊?” 阿奶吸了吸鼻子,略帶疑惑的詢問我:“什麼味道啊?你聞到沒有?” 我也吸了吸鼻子,哪有什麼味道啊?我感覺阿奶就是在蒙我。 “誰家醋瓶子打翻了,你聞到沒有啊?” 我這才回過味來,原來阿奶又在打趣我啊?喜歡彩雲下的約定()彩雲下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