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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二虎在貪狼峰忙碌著的時候,他家的桃園裡也出事了。 住院的呂大謂也沒閒著,電話操縱著村裡的幾個死忠二桿子,連夜要去桃園搞破壞。 呂大夏,男,三十二歲,村裡有名的二桿子,娶了個老婆劉雨萌,三十歲,努力鼓搗了好幾年,也沒個結果。 劉雨萌一怒之下,去了南方打螺螄,留下好吃懶做的呂大夏在家,跟著堂哥呂大謂做狗腿子,吃低保。 楊光錢,男,二十八歲,單身狗一隻,原來跟著楊光燦混,後來被呂大謂收歸麾下,吃低保。 李錦坤,男,三十八歲,老光棍一根,早先爹媽在世時給娶了一房媳婦,奈何這貨不爭氣。 據說小時候自摸的太頻繁,地都沒犁開,老婆都跑了,從此杳無蹤影。 三人接到呂大謂的電話後,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出了門,摸到了二虎家的桃園。 不過這三個憨貨,還沒想好怎麼破壞。 桃園太大了,而且戰線很長。 沿著紫霄峰腳下,基本上圍了大半圈了。 就算在裡面走完整個園子,都需要個把鍾。 夜深人靜,烏漆麻黑的出來幹壞事,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有些地方不適合潛入,桃園下方,就是桃花溪的靠山邊那面,根本就沒路。 容易進入的的幾個地方,他們也搞不清,李家裝沒裝攝像頭。 對於二虎的神力,三人沒有一個不害怕的。 楊光錢可是記憶猶新,那次他揹著電瓶,電擊了傻子二虎後,傻子還咬牙堅持著,打斷了他的胳膊。 現在一到雨天,骨折處都還隱隱作疼。 不過呂大謂的命令,他們又不敢不從,一步做不到,他們的低保就會被取消。 真那樣的話,以後躺吃的日子,就會成為過往了。 三人騎著村長家的電三輪,歪歪扭扭的來到了桃園入口。 藏在公路邊商量起來。 “大夏,你是頭兒,你說怎麼搞,這特麼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又不敢打手電筒,要是被蛇咬一口,還能見到明早的太陽嗎?” 老光棍李錦坤可是老油條了,把危險考慮的很周到。 “就是,老夏,別說蛇,我聽楊寡婦說,傻子家桃園裡來了一群野豬,結果被傻子一人打死了仨,我們三個尼瑪連一頭都幹不過,我覺得懸。” 楊光錢也跟惜命,把自己玩兒死了,啥都沒了。 他倆的意思呢?都是裝模作樣的來一趟,好給呂大謂交差就行了,不親自動手最好。 “別說還真怕蛇咬了,楊光美那寡婦,就在傻子家的桃園裡被咬了,還是傻子救了她,呂方也在果園裡被咬了一口,你們猜咬到哪兒了?” 說到了蛇,呂大夏也隱隱的害怕起來。 摸出了一個盒子,每人打了一梭子,“咔嚓……”點著了,猛吸了一大口。 黑暗中三個小紅點,閃閃滅滅起來。 “難不成咬了米米?一般不都是咬腿啥的嗎?” 老光棍李錦坤忽然熱烈起來,腦補著自己的猜測。 “米米?楊寡婦被咬了妹妹,呂方被你猜中了,我特麼這桃園裡的蛇,怎麼都這麼色?” 呂大夏說著,呼吸也急促起來。 “曹!現在要是刮一陣大風就好了?瑪德!淨給安排些破事兒。” 呂大夏狠狠的扔了菸屁股,恨恨的說道。 “哎!大夏你這主意好,我們潛進去,抱著桃樹,可勁兒的搖晃,把桃兒都給搖掉地上,不就成了麼?” 老光棍李錦坤忽然有了主意。 “對呀!讓他們早上起來一看,滿地的桃兒,那才過癮呢,摔個稀爛誰還買他的?” 對這個餿主意,楊光錢連連叫好。 幹起壞事來,他們仨可是村裡的老手。 就那桃子樹,對著主幹猛踹一腳,熟透的桃兒,都會冰雹似的落下來。 “再等下,十二點的時候,蛇尼瑪該去睡覺了吧,勞資們再行動,就使勁兒的踹樹,每人爭取100顆。” 呂大夏心一狠,決定了行動計劃。 “100顆,大夏,你說的跟踹你家阿黃似的,踹一百下桃子樹,勞資們還下得了桃園?腿腫的比腰都還粗了,直接躺桃園裡,等傻子來收拾嗎?” 李錦坤可不老實,立馬反駁起呂大夏來。 “就是,100顆桃樹,桃子都能把腦袋砸暈了,10下還將就。” 楊光錢也踩了踩丟掉的菸屁股,附和著李錦坤的意見。 “放你媽屁,十下能破壞個啥?我哥可說了,不給傻子家造成毀滅性的破壞,就讓我們滾出村子。” 聽了二人的意見,呂大夏直接祭出了村長這個大殺器。 “那就難搞了,大夏,我說了你不信,等下你踹幾下就知道了,要不還是用其他辦法,踹樹好像沒啥用。” 李錦坤說完,又眯著眼睛搜刮著肚子裡的壞水。 也特麼對,踹樹確實傷害性不強。 呂大夏也開始思考起來,怎麼樣付出最小的努力,造成最大的毀壞? 十一點半了,原野裡一片寂靜。 桃園裡也靜悄悄的,連平常的蟋蟀,今晚也閉嘴了。 “搞啊!誰想到好辦法了?” 呂大夏伸了伸懶腰,看向二人。 “沒……” “踹樹吧!我們人太少了,又不是一棵桃樹?” 李錦坤也沒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