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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已經是傍晚了,李大龍留了條子,說去守桃園了。 自從大龍的身體差了後,他就變賣了拉礦石的大貨車。 承包了村裡紫霄峰山腳下桃園。 桃園裡種的大多是油蟠桃、紫金蟠和金蟠桃。 收成倒是不錯,可惜賣不出價格,地頭價還不到一塊錢。 收購商還結成團伙兒的壓價。 這些桃園,在村裡也是個燙手的山芋。 如果不是李大龍接手,根本就沒人承包。 將近五百畝,順著紫霄溪延綿幾里路,山下河邊都是蟠桃樹。 六百一畝,一年一繳費,村裡一般人也沒那麼多錢。 有錢的也不會來承包桃園。 李大龍賣了貨車搞了快兩年了,第一年勉強賺了三萬多,僅夠一家三人的生活費。 柳月影在廚房裡草草的炒了兩個菜,燉了一鍋鱔片冬瓜。 兩人算是飽餐了一頓。 “傻蛋,等下你去給你哥送飯,嫂子就在家裡了,今天胳膊腿都疼,走不動道。” “好的,嫂子,我給你弄點藥敷上了就去。” 兩人商量著晚飯後送飯的事兒。 燉鱔魚的香味,被一陣微風吹到了隔壁家。 老寡婦楊光美,坐在堂屋裡的涼椅上,使勁兒的抽了抽鼻子。 好香! 隔壁傻子家又改善生活了? 楊光美今年三十八,是村長呂大謂的表妹。 老公七年前下煤窯被埋了,現孤身一人,仗著六十萬的賠償款過日子。 平時打打小麻將,跳跳廣場舞的混著日子。 對傻蛋,她可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調戲傻蛋也成了她的業餘愛好。 傻蛋身具打狗之姿,也是她的證明結論。 在村裡,就跟牛頓第一運動定律般的具有說服力。 聞到了香味,楊光美悄悄的潛到傻蛋家。 趁著天剛黑,趴在窗外聽起了牆根。 她知道李大龍去了桃源。 “嫂子,你看,就要這麼多沫了才行。” “嗯!傻蛋,真沒想到,太少見了。” 屋裡,傻蛋雙手揉著藥材,偶爾倒幾滴白醋進去,繼續揉搓。 “面板真白,嫂子,有這些沫才好弄。” 柳月影坐在小馬紮上,手裡拿根棍,撥弄著盆子裡的鱔魚王,盤算著明天能賣不少錢。 “傻蛋,嫂子都抓不住了。” 楊光美在外面一聽,心裡癢的不行。 這兩人剛天黑就開工了? 傻蛋不是山大無柴的麼。 心底泛起一股強烈的渴望,一發而不可收拾。 楊光美恨不得把眼珠子穿過玻璃。 “嫂子,來吧,給你塗抹好了,就不疼了。” 傻蛋挖了一坨揉好的藥泥,看向正在撥弄鱔魚王的嫂子。 “好,傻蛋,你說這是怎麼長的?” 柳月影還在思考著鱔魚王的不可思議。 傻蛋一笑,把藥泥抹在了她的腳踝和手腕上,找了幾隻絲襪,給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好了嫂子,不疼了吧?” “嗯!好舒服,熱熱的,還挺滑的感覺。” 柳月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窗外的楊光美腦補著某些畫面,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雙腿一夾,碰到了窗臺上的一個老苦瓜。 “啪撻……”一聲。 老苦瓜掉在地上,四分五裂,鮮紅的瓜瓤和淡黃色的瓜子,掉了一地。 “大龍,你回來了嗎?” 柳月影聽到了響動,隨口問了一句。 楊光美一慌,趕快溜回了家。 瑪德!傻子和嫂子,在家裡倒還是琴瑟和鳴的。 李大龍真是個懦夫! 楊光美心裡替李大龍忿忿不平。 咦!去找李大龍如何? 心裡癢癢難消的楊光美眼睛一亮。 轉身就出了屋,騎上小電驢,日日的往桃園駛去。 不到十分鐘,就到了桃園。 看守棚子裡,亮著一顆微弱的燈泡。 太陽能舊了,就是不太好使。 “大龍,大龍啊……你在麼?” 楊光美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這附近根本就沒人家,她還有些害怕,如今野豬都進村了,更別說其它野生動物了。 再說夏季可是毒蛇猖獗的季節。 “嫂子,你怎麼到桃園裡來了?” 出了棚子的李大龍,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大龍,我給你說,你管管你媳婦和傻蛋吧,兩人在家做的都是些啥?那是能邊幹邊嚷嚷的嗎?” 楊光美瞥了一眼他的大苦茶子,循循善誘的說道。 都說大龍不行,她有點不信。 村裡退休教師呂大根,不都說不行嗎? 在她家打了幾回麻將,手氣好的不得了,後來在自己的幫助下,不是牛哄哄的了。 說起呂大根,楊光美心裡都美死了。 每月五千多的退休金,一多半都孝敬了自己。 退休教師又怎麼了,還不是自己的腿下敗將? 她有自己的秘密武器蠶蛹粉。 說起這蠶蛹粉,還是大武當的一個老道長教給她的配方。 裡面百分之八十是雄蠶蛹,還有少量的就是雄蒼蠅粉。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