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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你們是不是也被老朽英俊的面容嚇到了?”面前老人洋洋得意,恬不知恥地程度與胡椒有一拼。 “難道您是胡椒的親戚?” “你怎麼知道?”老人大為驚奇,“是他告訴你們的?可是我記得他一直以我這個叔叔為恥的。” 暈,原來真是胡椒的親戚,難怪和他一樣厚臉皮。只是這相貌打扮,與始終笑呵呵的胡椒有天壤之別。 “您這是?”指指他一套行頭。 “呵呵,老朽酷愛研究靈魂學與屍體學。” 靈魂學,屍體學,湊一塊不就是死靈系嗎!真是遇到怪人了,三國遊戲中居然冒出位死靈大師。這位屍體學仨字一說,剛剛好一些的偏偏又害怕起來,真是個膽小的女孩。 “好了,不多說了,我女友發燒了,所以胡椒叫我來找您。”說著把偏偏放到一邊舊塌上。 “發燒!?不會吧!區區發燒胡椒會叫你們來找我!?”藥罐子一臉驚奇。雞爪般的手飛快抓住偏偏的手腕測起脈搏來。眉頭皺了半響納悶道:“是普通發燒啊?胡椒到底搞什麼鬼?” 面對他的置疑我也坦言:“說實話我們也覺得胡椒大驚小怪了,這麼點小病不應該來煩您。” “不對。”藥罐子果斷搖頭:“胡椒的性格我再清楚不過,做事極有分寸,他叫你們來肯定有他的用意。” 有分寸嗎?我暗自吐舌,如果有分寸,他也不會一連倆次豪賭了,一個大賭徒居然能留給長輩穩重有分寸的感覺,這功夫以後倒可以和他好好學學。 雞爪又向我抓來,看速度沒有五行快,不知為何我卻沒有躲過。“啊喲!問題原來在這裡。”藥罐子興奮道。眼睛樂的忽悠忽悠亂轉,就象一個失控的木偶。 “小子你中標了,哈哈。”這個老傢伙一臉愉快,好象我中了六合彩。繼續摸著我的脈搏,嘴裡嘀咕著:“嗚!還是個了不得的大傢伙……好……讓我看看它到底是什麼,居然惹得胡椒將我供出來……” 難道是曹操給我下的藥?雖然自己早就估計不會是普通砒霜那麼簡單,但現在按這位高人(暫且稱為高人吧)的說法,還是了不得的東西。 “好!好!好!給你下藥的小子有水平啊,居然能下這麼奇怪的藥,有心計!”老人一連三個好,看得出很滿意。 我心裡不舒服了,“您別光讚美啊!我可是中招受害者,您倒是解釋一下啊!” “簡單,你同時中了附骨髓和化血粉兩種藥。奇就奇在,這兩種均是立要人命之毒!要是你單服一種,早就死翹翹了,可是這兩種混在一起,反而暫時沒事!” 附骨髓和化血粉!?單聽名字我的肝就顫了兩下,一連兩種,曹阿瞞真黑啊!也不怕生兒子沒屁眼……不對,他幾個兒子都有屁眼……搖頭將雜念甩開:“能治嗎?” “難!”老頭長嘆口氣,“附骨髓的解藥是鶴頂紅,可是鶴頂紅遇到化骨粉你馬上玩完!神仙也救你不得,而化骨粉的解藥是孔雀膽,同理……” “同類孔雀膽遇到附骨髓我也立刻哏屁著涼是吧!”我沒好氣地替老頭把話接過,心裡把曹操家中女性全部狠Y一遍。 “那就是說你也沒辦法嘍!”我一下失望到底,反正是死一次,無所謂了,指指偏偏:“那您只要將我女友治好,我們立刻走人,不打攪您了。” “小孩子怎麼那麼沒耐性!”老頭教訓我一句,隨手塞了枚黑糊糊的藥丸進偏偏口中。拍著自己的胸口驕傲道:“我是誰!?還有我治不好的病?” “您是胡椒的叔叔啊。” 老頭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我是邪醫藥罐子!!毒藥都是我玩膩了不想再玩的東西!所以才改玩靈魂和屍體的!” “熱!熱!”床上的偏偏突然喊道。 “您給她吃了什麼!?” “沒什麼,發汗的藥而已,你現在用被子包住她,發上一身汗,半個小時就好,比西醫的那些破退燒藥強多了。” 真如藥罐子所言,只短短半個小時,偏偏真的退燒了,雖然身體還是有些虛,但是精神已經完全恢復。與我鬥嘴時再不用強撐,掐我的力量也大起來。突然後悔不該這麼快治好她。 偏偏的痊癒令我對藥罐子的實力刮目相看,同時也決定將自己交給他治療,反正是遊戲而已,就算誤中蒙古大夫,大不了再死一次。 藥罐子在一邊搗鼓著,我和偏偏則坐在床邊說話。過了一會,老頭端了碗黑糊糊的東西放到我面前,“吃吧!開始治療了!” “就吃這個!?”看著面前黑糊糊,還滿是怪味的東西我猶豫了。怎麼看怎麼象是用垃圾熬製出來的。 “變態也會怕?”藥罐子嘴角露出嘲笑,“沒想到變態連藥都不敢吃!” 奶奶的,怕什麼!老子殭屍都吃了,還在乎這東西,二話不說接過藥碗兩口扒進肚中,至於什麼味就不敢領教了…… 看我吃的這麼爽快,老傢伙面上不在乎,眼中還是露出佩服驚奇之色。接著緊張地觀察我的反應。 “怎麼樣?有什麼感覺?”老頭異常鄭重的表情讓我也緊張起來,但是死活也感覺不到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