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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能幫他坐坐鎮,告訴其他人他背後還有傅、沈兩家的關係。
其他幾個投資人都是本地的,自然知曉背後深意,獨獨這位錢總,剛來霖城不久,對姜知恩並不瞭解,才敢對她犯渾。
賀璽會給傅以寒打電話,也不是為了控訴姜知恩的“罪行”。一來,他是想打錢德海的小報告,告訴傅以寒有個老流氓欺負他老婆。他早就看這個姓錢的不順眼了,要不是金主爸爸,才不會哄著他。二來呢,賀璽撒潑打滾讓傅以寒補自己這個大窟窿。
賀璽之前就找過傅以寒投資,但他不喜涉及影視行業,斷然拒絕了。
這會兒為了他老婆,不想來也得來。
一舉兩得。
姜知恩疑惑地問:“錢德海是誰?”
“你潑酒那個。”
“哦。”姜知恩不甚在意地問,“所以?”
她慢悠悠拖長了語調,彷彿在說“關我什麼事”。
傅以寒像是早就知道她的反應,沒有絲毫神色的起伏。
他輕描淡寫地回:“已經解決了。”
姜知恩笑了笑,撐著下巴,漫不經心地望向窗外。
主路上沒什麼車,車子飛馳而過,黑黢黢的天幕中,五顏六色的燈火被疾行的車子拖成無數交織的線條,編織成一副旖旎的畫卷。
“珍珍。”傅以寒喚了聲她的小名。
現在已經很少有人這麼叫她了。
只有相熟的人會這樣叫她。
姜知恩收回目光,往下勾了勾墨鏡。
她看向傅以寒,光影交錯在他稜角分明的側顏。
他長得極好,眉眼深邃,五官英挺。饒是姜知恩在圈裡見慣了養眼的帥哥,傅以寒的長相和氣質放在裡面都是一等一的,怎麼看也看不膩。
只是他總是冷著一張臉,無論什麼事他都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神色沒有絲毫起伏。
這是姜知恩最討厭他的一點。
她試過無數方法,都無法讓他有一絲一毫的神色起伏。
每每這種時候,她都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像個小丑,他懶得理她,看不起她。
姜知恩目光下移,落在他繃直的唇線上。
她倒是想看看,自己在他的底線反覆橫跳到什麼時候,他才會收起這虛偽的剋制。
“幹什麼。”姜知恩漫不經心地問。
“我剛回國,你就送我這麼一份大禮。”傅以寒淡聲道,“最近這段時間我都會在霖城,我希望你可以安分些。”
這也是傅以寒會親自來接她的原因。
並不是因為兩人感情好,也不是為了奉承討好。
他只是想用這種方式告訴姜知恩,自己在家這段時間願意和她和平相處。
可姜知恩哪是和別人“和平相處”的主兒。
在她看來,傅以寒來接她是應該的,幫她處理自己惹下的爛攤子也是應該的。
姜知恩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不用謝啊,傅先生。您舟車勞頓,送個小禮物是應該的。不過,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姜知恩朝他慢悠悠地挑了挑唇角:“這婚姻啊,本身就是場修行。而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