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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最後,白靜遠還是沒敢打擾休息的張無極,只得一人在清虛庭院裡站樁。 這一站,就是一宿,遠天初日照在白靜遠身上時,不禁想起在地球時練拳的經歷。 似乎也是這樣一站站一晚,不斷調節氣血,執行周天。 “練武之人,夏練三伏、冬練三九。” “武道之境,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想到說這話的那人,白靜遠不自覺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直到一道磁性的聲音響起:“樁功很穩,很不錯,看樣子是童子功了。” 被張無極打擾的白靜遠,睜開雙眼,輕笑道:“前輩莫不是羨慕我?” 聽著有點幽怨的語氣,張無極一點不尷尬,反而揶揄的笑道:“羨慕你幹嘛?童子雞很驕傲嗎?” 這一波,薑還是老的辣,老前輩爆殺小晚輩,一下讓白靜遠僵立原地,不知措施。 “您...您...您...” 白靜遠想來一句為老不尊,結果張無極搶答道:“為老不尊是吧?哈哈哈,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和你不一樣。” 二次暴擊! 白靜遠懵逼當場,無奈問道:“前輩原來不是禁慾系的道士啊!” 張無極訝然失笑:“我入道時就有心儀之人,而且武當可不是全真,是提倡成婚找道侶的。” “當然你要是說師父的話,那他老人家確實一輩子都是童子身,你想知道為啥不?” 看著張無極要拿自家恩師開涮,白靜遠立馬捂住耳朵 “不聽不聽,張真人的事蹟,您老留著自己回味吧!” 話音一落,就溜出庭院,準備找何大山他們轉悠一圈補天閣的地址。 “ε=(′ο`*)))唉!膽子這麼小幹什麼?師父他自己對這種事都不在意的。” 張無極揹負雙手,也出門溜達去了。 結果轉了個彎,一拍腦袋,好像忘記什麼事情了。 “是什麼呢?ε=(′ο`*)))唉!歲數大了,記性不好了,算了,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然後就把此事揭篇了,揹著雙手,晃悠悠的走了。 。。。。。。 而白靜遠則因為沒有找到何大山等人,再加上陌生相貌關係,直接被補天閣的執法堂給逮了。 然後這小子用寧致給的補天閣木牌解釋一遍,最後帶到外出溜達完的張無極面前。 “哎呀!我就說忘記什麼事兒了,原來是忘記給你小子一個補天閣的學生牌了。”張無極一副想到的表情。 但這讓白靜遠氣的牙癢癢,這老頭絕對故意的,就是給自己早上取笑他那件事兒穿小鞋。 事實上呢,張無極確實把這事兒忘記了,畢竟都四百歲左右的人了,老了。 “前輩還是先給我牌子吧,要不然一會兒在忘記,我還得走一趟執法堂。” 聽著白靜遠咬牙切齒的話,張無極呵呵一笑,從懷裡掏出個令牌丟給他。 事後兒,執法堂的幾位也和白靜遠告罪一聲,只說職責所在,還望見諒,但卻決口不談自家閣主腦子短路這事兒。 白靜遠能怎麼辦,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只好接受了。 聽到這信趕來的何大山等人不禁捂嘴偷笑,結果被無良的白某人抓了苦力。 要求帶他逛遊一圈補天閣,眾人連連表示可以。 。。。。。。 就這樣,忙忙乎乎小半上午,基本就讓白靜遠在清虛庭院和執法堂兩邊跑了。 “哈哈,你說你,不願意聽閣主嘮叨可以,怎麼不想著要通行牌呢?”令狐飛燕笑的直不起腰來。 “我哪裡知道啊,都到這裡了還能出這事兒?我以為寧先生給的木牌就是身份證明呢?” 白靜遠一臉不爽的回應道。 “寧先生給的,是入門券,有效時長只到你從隱仙岩出來的那段時間,剩下的,需要補天閣內部的學生牌,或者叫通行牌什麼的都行。” 何大山拍著白靜遠肩膀,一邊解釋一邊露出大板牙。 “那你們和武當派的那些前輩都不說是吧!”白靜遠翻個白眼。 “行了,為了給你補償,我們帶你去補天閣裡好好看看。” 俞先覺也覺得武當派這事兒乾的不地道,拉著白靜遠的手臂,就往那座高塔而去。 “走走走!” 令狐飛燕一手拽著何大山,一手拉起靜怡師太,招呼一聲智明,和今日剛返回補天閣的崆峒派飛雲快點。 白靜遠就這麼和武當、少林、峨眉、崑崙、華山、崆峒的六大高手遊玩補天閣高塔。 站在塔前,看著塔門之上,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補天閣,白靜遠不禁暗暗稱讚,不愧是太宗皇帝的御筆,果然大氣。 隨後在給門童交上通行牌後,一行七人進入塔內。 第一層和第二層沒什麼好說的,一個是外事部,司職對外聯絡溝通,調解各方問題的部門。 一個就是針對補天閣內部是否存在違規問題的自查部門,當然,如果有需要,也可以處理從補天閣出來的江湖敗類,當然這種情況極少而已。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