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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漸漸西沉,波平如鏡的湖水在落日的餘暉中盡顯嫵媚。伯納德獨自行走在湖邊,遙望湖中央的那隻小舟在水上飄蕩,舟上隱約能看見一名金髮女子懷抱著什麼東西,輕輕吟唱和訴說著低語,隸屬於母性的光輝閃耀其中,伯納德沉醉其中,不論是何時的妻子,永遠那麼的抓住自己的心,他笑了,看著妻子和懷中的孩子,他覺得他這一生的幸運都用在了相遇妻子這一件事,但是不知為何這個笑容很苦很苦,原來是笑意沾染了淚水,那份從第一次相遇的悸動,到此刻終於蓬勃而出。 “我啊!果然最愛的是你,那不是見色起意,而是一見鍾情,一見傾心,這是非你不可的我的最大幸事啊,你能明白嗎?”伯納德撕心裂肺向湖中央的妻子深情告白,若是不加上那副煞風景的涕泗橫流或許會更好嗎?不知道,也沒人想知道,但是妻子想知道,因為這也是她最愛的人對她最深沉的的愛意。 “你要不說,我都不知道第一次見面你是那麼傻的人,要是知道,我肯定會早點遇到你,因為我也是個很傻的人!”妻子抱著孩子站在小舟上,傻乎乎的笑著。 確實是兩個極傻之人,明明相距不遠,卻選擇如此呆滯的傳話,但這也許就是愛情吧!愛情使人痴傻嗎?或許是,又或許是心甘情願的裝傻吧!我明白你瞭解我的明白,那這一刻不就是眾生苦苦追尋的心心相印嗎? 伯納德是笑得那麼難看,而這張臉龐是妻子從未見過的好看帥氣,因為這是為她笑的,是發自內心的笑,妻子也跟著笑,那極為美麗的臉上透露的也和伯納德一樣很醜很醜的笑意。 沒有人知道這一刻他們是在笑著哭還是哭著笑,落日的最後餘暉選擇了妻子懷中的孩子,照耀在那肉嘟嘟的小臉上,慢慢凝聚在嬰兒的小手中,那瞬間似乎抓住了光明,又似抓住了那即將昏暗地人生,嬰兒睜開那雙眼眸,天藍色如碧空般的美麗眼睛搭配著來自母親的金色秀髮,這是讓人憐愛的孩子,也是讓人厭惡的孩子,但此時,他是父母心中那個最好的孩子...... ———————————————————————————————————————— 當狐族大祭司狐睿知道自家兩個孩子被綁架了,第一個反應是無奈,畢竟出現這種事,他心裡之前是有譜的,所以派了狐族的大高手和眾將去保護,但是人家就是有能力能把你的安排砸的稀巴爛,這有什麼辦法,靠人多去堆,那是需要有軍陣一道的部隊才能達成目標,而不是單個高手去堆,單個高手上場連個章法都沒有,能不被更厲害的強者抓住漏洞一頓揍嗎! 所以無奈啊,自己手頭現在能用的都不是正規部隊,全是百族的單體高手,這種人放出去再多都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狐睿大祭司思索片刻選擇和這位三番五次攪局的白某人談談,在和猿蒼商量後完全拋棄城主府一方的參與,進行私下裡百族和白靜遠的第一次對話。 而直到此時,百族高層才發現,他們根本沒有任何與白某人聯絡的方法,那這還談個屁,和空氣談嗎?這一下子算是紮了百族的心了,現在剩下的就是等待了,同時為了徹底掌握主動,猿蒼和狐睿終於要親自動手處理陣法的事情,之前為了迷惑城主府,對外的一致言論都是城主府提供陣法情報,現在在白某人明確取走陣法圖後,百族選擇自己單幹,他們其實是有自己的拓本,當然原本確實在戰爭中毀壞,所以原本毀壞關我拓本什麼事?而這才是百族不慌不忙的真正緣由。 艾拉維斯此人雖說與百族淵源匪淺,但是畢竟不是土生土長的百族人,在信任方面是存在差異的,因此拓本的事他們從未向艾拉維斯提過,就是埋藏著卸磨殺驢、過河拆橋的心思,現在奪得聖維森特城,艾拉維斯的作用其實就降低很多,連百族的核心都進不去了。 “現在四城門已經在我們的手裡,陣法圖隨時能夠開啟,百獸軍團的訊息也傳來了,經過數日激戰,雙方軍力都折損大半,看來短時間強行吞掉神羅駐山軍團是不太現實的。”猿蒼分析著目前聖維森特內外部的情況。 “獅昂他們的情況我是不擔心的,速勝不了至少能夠僵持就是最大的勝利,畢竟神羅的底蘊擺在那裡,我們消沉的數百年間根基被蠶食的太多,能夠與著名的禁衛軍團五五開我還是滿意的。”狐睿老爺子捋了捋鬍鬚笑道。 “其實不算是平局,百獸軍團這邊傷亡更大,畢竟軍械方面差的太多,我有些怕...”猿蒼有些惆悵的解釋著問題所在。 “這個不要想太多,船到橋頭自然直。那個獅昂來信沒有講什麼喪氣話或是需要祭司殿援助之類的嗎?”狐睿斜瞅了一眼猿蒼手中的書信。 “這個倒是沒有,反而信裡信外透露著蠻自信的態度。”猿蒼皺了一下眉頭。 “嗯,那就證明事情沒那麼壞,獅昂作為百獸軍團長,前線的事他看的清。我們不如想想